.“大哥,你还真是舍得啊!”一进木屋,白文冲就对着坐在屋内的木邪铖笑道。
木邪铖也是笑笑道:“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那也要看人啊!算他运气好啊!”
“这‘奔雷诀’的厉害我可是知道啊,当年的刀神就凭借着‘奔雷贯日’这一招横行天下,一招既出,霸绝天下!虽然我没和他交过手,但是这个威力我还是清楚的。”
“不错,当年他的刀法出神入化,全部刀意化为一刀,仅仅一招,只可惜遇到了我木邪铖!尤其是在我心情很糟的情况下,就是刀神又如何!”
“难怪刀神突然销声匿迹,原来是死在大哥手上了!”白文冲叹了口气道。
“二弟,还想那些事做什么,我看苗云飞就不错,只要稍稍努力下,未必不会又是个刀神。”木邪铖他们所说的刀神当然不是这个世界的,而是指前世,木一等十一人自然听得云里雾里。只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少爷将那个什么刀神给宰了,凡是称神的,无不是将一种武功练至极致的尊称。就如同这世的‘剑神’剑神风,就是站在剑道最高点的人物。
白文冲微微笑道:“来了!”
木邪铖点了点头,对着门外轻喊了一声:“进来吧!”
只见苗云飞推门而入,一见到坐在上的木邪铖时,想也不想就要跪下。只是被木邪铖用强大的气势硬生生的给阻止了。苗云飞心中已经有些麻木了,木邪铖的实力自己根本无法看清,跟别说看透了。尤其对方使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的时候,苗云飞突然现自己一生追求的刀道似乎错了,错的离谱!
“不必如此!有什么想法?”
“没想到我一辈子的追求,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苗云飞有些灰心丧气道。
“呵呵,现在也不晚啊!”白文冲笑道。
“噢!”被白文冲这么一说,苗云飞眼中再次亮了起来。
白文冲一摊双手,道:“你盯着我也没用,还得看我大哥!”
“苗云飞,刚才的约定还算?”
“哼!我苗云飞岂是无信之人!既然输了,我苗云飞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仆人!”
“好!对于自己人,我木邪铖从来不会吝啬!”说完从怀中摸出本书,扔给了苗云飞。
苗云飞急忙接住,见封面上写着‘奔雷诀’三个字,苗云飞心中一动,莫非~~
“不错,这正是我最后施展那一刀的内功心法!”木邪铖当然知道的苗云飞的想法。
“这,这~~”苗云飞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
最后勉强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双手奉上‘奔雷诀’道:“如此高深的‘秘笈’,老头子不敢收!”
木邪铖盯着苗云飞,见苗云飞一脸的平静,心中暗暗满意,问道:“为何?”
苗云飞深吸了一口气,道:“要说老头子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这‘奔雷诀’太~~”
“那也如何?我木邪铖送出手的东西还没人敢不接!”木邪铖那股气势隐隐再现,苗云飞暗中擦了把冷汗。
“多谢主人!”既然现在是木邪铖的仆人了,叫木邪铖主人倒没错,现在木邪铖竟然将这样的心法送给自己,心中倒也服了大半。
“还是叫少爷好了,都六七十的人了,你知道你的刀法错在哪里了吗?”
苗云飞脸上一变,虽然他见识了木邪铖的一刀,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是具体错在哪里,现在还是浑浑噩噩,没有弄清楚。
“还请少爷指教!”苗云飞虚心求教道。
“刀,乃霸器也!”
苗云飞这个是知道,点了点头。
“霸器需霸气驾驭!”
“霸气一往无前,无坚不摧!而你现在的刀道虽然带有霸气,却是少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刀道不是掌控,而是绝对的毁灭!一刀既出,不成功便成仁!”
苗云飞心中一震,没错,自己的刀道上是有意识的攻击,这是用来削弱对手的感官,只是这些对方比自己低的高手还有用,真正的高手却是毫无影响。
靠着技巧却抛弃了刀道的精髓,苗云飞心中羞愧,要不是经木邪铖的指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走多远,或许直到自己化作黄土的那一刻吧。
“这‘奔雷诀’只配一招刀式,那就是‘奔雷贯日’,一招既出,就将生死赌在了这一刀上,这才可以挥出刀道的最高境界。要是你还想着第二招,第三招,那就永远不可能领悟真正的刀道。”
“多谢少爷指点!”
突然木邪铖哈哈哈大笑起来,气势不知不觉地散出来,随着笑声越来越高亢,那气势也越来越强。逼得实力较低的木一等人不断的向门口退去。
苗云飞心中更是骇然,木邪铖现在的气势即使是那些天榜的高手也不过如此吧!更可怕的是,木邪铖的气势还在不断的攀升!
苗云飞渐渐的也有些吃不消了,他不由望了白文冲一眼,只见白文冲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是还是在木邪铖的身边。
忽然,白文冲脸上狂喜,慢慢向门口走去,经过苗云飞的身边的时候,轻声道:“咱们出去吧!”
苗云飞这才知道白文冲的实力比自己也是高上不少啊,哎,今天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不过收获更大,深深地望了还在狂笑的木邪铖一眼,也退了出去。
即使在屋外,几人还是需要运气抵抗木邪铖那惊人的气势和笑声。要是普通人在这里的话,早就被木邪铖的笑声给震死了。
“少爷他~~~”
“没事,大哥又要突破了!”白文冲笑道。
苗云飞脸上不自然的抖了抖,现在的实力已经很恐怖了,再突破,那木邪铖的实力,苗云飞有些不敢想象。
“或许能和那几个地方的高手一较长短了吧!”苗云飞心中叹道。
几人在木邪铖的气势压迫下不断地后退,知道十丈外才停下,白文冲激动地说道:“没错,就是这种气息!”
其余几人都是好奇地望着激动中的白文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