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秀双手抱胸:“我不用养家,有的是钱,我乐意!
不像某些人,人到中年担子重,为了继承家里的不正风气累成狗!
我和狗没话说,滚!”
物业也进行调解,章嘉宏眼神阴狠地瞪着何文秀。
变了,何文秀变得比以前冷血无情多了。
“算你狠!”
章嘉宏狼狈地走了,他不甘心。
冲动蛮横不行,那他就来温和的。
他必须和何文秀好好聊聊!
何文秀谢过小蓉姐夫妇,又被物业说了几句,闹剧才结束。
她关上门,疲惫不堪。
但她没时间悲春伤秋,她得去上班了。
但她没休息好,事情又多,上班有点力不从心,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她头疼的厉害,索性请假回去休息。
现在对她来说,身体放在第一位,赚钱什么的,都是次要。
傍晚,她提着水果和海鲜,去小蓉姐家道谢,顺便蹭个晚饭。
小蓉姐很好客,两人聊了些体己的话。
章嘉宏的事,早就一传十十传百,小蓉姐对他是深恶痛绝。
“一个男人可以穷,但却不能泯灭良心,他不但贪,还狠毒。
和刘果这种人,其实是半斤八两,怪不得能相互吸引。
只是苦了知歆,她是个好女孩,不管怎样,你还是得管管。”
何文秀苦笑:“管啊,但她不乐意,恨透了我了。”
小蓉姐说:“她就是没受过挫折,太脆弱了,就像我班里有个女同学,就特别接受不了父母生二胎。
这父母也没给她做好思想准备,就给怀上了。
这孩子接受不了,就推了妈妈一把,导致妈妈摔跤流产了。
大家都难受,这孩子也因此抑郁了。
心理医生费了很大的心思,才问出她为什么推妈妈。
其实就是因为爷爷奶奶天天说要孙子,忽略她,她难受,就想着把弟弟给扼杀了。
造成这样的后果,大家都有责任,文秀,小蓉姐这么说也是希望你明白,现在能拉她一把的,也只有你这个当妈的了。”
何文秀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些看似离谱的极端案例,近几年却频频发生。
在这个世界上,幸福总是相似的,但不幸却有各自的原因。
而在这些事情里,难定对错。
何文秀吃了颗葡萄,用以掩饰自己心里的难受。
“小蓉姐,我懂的,该吃饭了吧,我最近天天一个人随便吃,好久没吃过这么多菜了,一定要多吃点。”
她不想聊,小蓉也没过多去说。
都是成年人,该做怎样的抉择,自己心里都有数。
吃完饭后,何文秀又去散了会步,这才回家。
开庭日期越来越近,刘果在劫难逃。
与此同时,刘爸刘妈虽然在章嘉宏家里住得舒坦,但这还不够。
他们要真正在这边站稳脚跟,这样的话,才能摆脱泥腿子的身份。
可是章嘉宏却不让他们去公司,而是给刘军介绍其他工作。
什么进厂,建筑工之类的,累得要死,工资还低。
刘军很生气:“这些工作我自己都会找,用得着你介绍?
我妹那一份转给我,那我也是股东,我在我的公司给我安排个职位,不是理所应当吗?”
刘妈连连点头:“就是,反正刘果要坐牢,刘军勉为其难帮她做生意,这也是帮你们分担!”
章嘉宏怼道:“你读了多少书?会剪辑吗,会写文案吗,会网络维护吗,会谈生意吗?”
“我……”
刘军语塞。
章嘉宏又道:“你什么都不会,凭什么进公司,凭什么领工资?!”
章嘉宏板着脸,把刘军当下属一样,劈头盖脸骂着。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像你这种初中都没读完的人,就应该去搬砖,去做苦力。
不然的话,别人读那么多书干嘛,还不是为了和你这种文盲拉开距离!”
“你说谁是文盲!”
刘军被惹急了,揪着章嘉宏的衣领,就给了他一拳。
“嘉宏!”
章嘉宏被打得踉跄,撞倒了墙边的盆栽,这才停下。
他眼冒金星,满嘴腥甜。
他呸了一口血水,里面居然还有一颗牙。
“嘉宏,你没事吧,刘军,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章妈气得不行:“嘉宏有说错吗?你没文化什么都不懂,进了公司也最多是当保安。
什么合作单子,你看都看不懂,怎么赚钱?”
刘妈看不得儿子被欺负,和章妈对骂。
“谈合作那是打工仔干的活,阿军进去是当领导的,他是股东,是去躺着拿钱的。
他也会慢慢学习,总有一天会懂的,但首先得有这个机会!”
章嘉宏缓过气来,趁着他们争吵,出其不意地一拳还回去。
刘军没防备,也被砸倒在地。
“我艹**!”
刘军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当即爬起来,和章嘉宏扭打成一团。
客厅就那么大,瞬间被搞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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