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两道黑影摸索着往何雨柱的屋里摸去,蹑手蹑脚的来到屋里,一阵呼噜声响彻入耳。
这何雨柱睡的正熟,正是下手得好机会,这两道黑影正是许大茂和李青,两人掏出绳子,小心翼翼的把何雨柱困住了。
“许大哥,咋干,你这口味怪重啊,这种大汉你也能下的了嘴。”
许大茂啪的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这脑子一天到晚想的啥。
“我说的是打,把他打一顿。”
李青捂着头,看着许大茂,打个人你费劲巴拉的,拿两块板砖朝脑袋上盖上去不就完事了。
“许大哥,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打人,要是被告到农场,你的劳改期估计得加长。”
许大茂一想也是,这要是被何雨柱告了,上面一调查还真够麻烦的。
“那你说咋整,这来都来了。”
干啥事情最怕来都来了,咋样也得干点事情来,要不可不就对不起自己跑一趟吗。
“我不说了吗,干他呀,大茂哥你快上。”
李青这心理变态,一提起这个事情,就兴奋的不得了,自己变成这样,他就恨不得把周围的人都改造成这样。
“不好吧,你细皮嫩肉的多少还能接受,这蛮大个汉子,真是不行。”
李青就像是诱惑人和他做交易的魔鬼,循循善诱的开导着许大茂,那声音像是有魔力,把许大茂冲击波晕乎乎的,好像也挺有意思。
李青在一旁协助,可是逮着好机会了,那还不得狠狠的整治整治他,一定叫他吃尽苦头。
何雨柱只好使劲往后扭头,屋里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可他可以感受到,他拼命的挣扎,他不甘,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卧槽你姥爷,放开我,放开我啊。”
嗓子都喊的有点破音了,声音有点嘶哑,许大茂的心里那叫一个开心,你有今天,也有今天啊。
窗外寒风呼啸,卷起几片落叶,嗖嗖的,屋里的动静一点也没传出来,谁也不知道在这间低矮的平房里,发生着这么惨绝人寰的悲剧。
过去良久,许大茂翻身躺在炕上,喘着粗气,何雨柱已经哭累了,眼泪都没有了。
他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想他那么壮实一爷们,被人这样了,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
活着干嘛,死了算了,最可耻的是他的身体好像还挺喜欢,还来了反应,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受伤以后,他的软管硬化工程一直都没有反应,他一直怀疑是不是出问题了,他一开始觉得是受伤了有影响,好像并不是啊。
何雨柱把头藏在被子里,深深的埋住,他不想见人了。
“傻柱,怎么样,爷这技术还可以吧,我看你也挺享受啊,没想到你这体格,也喜欢这一套。”
李青在一旁捂着嘴,嘿嘿直笑,好啊,他要把这天底下男的都变成跟他一样的,那样就不会有人笑话他了。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那样静静的趴着,不趴着也没办法,手脚都被捆着呢。
李青把何雨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和许大茂离开了。
“这样傻柱不敢去告吧,他哪有脸说出来。”
“许大哥你说的对,他不敢说出来,你还得要脸呢。”
“什么意思,你就说我不要脸呗。"
“不是,我哪敢啊。”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一直到听不见了。何雨柱趴到半夜,才爬起身来,那剧烈的疼痛还在一阵一阵的侵袭着他的神经,他拉过被子,整个人蜷缩在墙角,就这样默默的坐着到了天明。
第二天上工的铃声响起,何雨柱坚持着一瘸一拐的出了宿舍,来到外面院子站定,他刚来还不知道要干啥活。
等着吧,一会估计有人来给安排活,他站在院子等了一会,有个管事模样的人,拿着本子过来了。
“何雨柱是吗,你以前是轧钢厂的厨师?”
“对,我是食堂的大师傅。”
“那行,你跟我走吧,食堂的老黄病了,你顶他的班,到食堂做饭去吧。”
何雨柱一听这个好啊,做饭他熟啊,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了,他原本还想着要是干农活不会怎么办,这下好了,他去食堂干的话,那这三个月岂不是非常好过了。
他一瘸一拐的跟着管事往食堂走,这奇怪的走路姿势,看的管事都有点奇怪。
估计可能是昨天过来坐车颠的吧,他们这的路确实是太难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路修到他们这来。
管事把他领到厨房,给里面的人交代了一下,就叫何雨柱去做饭了,这何雨柱确实是在做饭上有两下子,菜刀在手上刷刷一转,拿过一个土豆,削好皮的,就切了起来。
当当当,富有节奏的菜刀和案板接触的声音响起,后厨的一帮子人都站在一旁看着他。
刀工不错啊,土豆丝切的真细,真匀称,等他把一个土豆切完,周围的人都鼓起了掌,这倒弄的何雨柱不好意思了。
“何师傅,刀工真不错,有空了多教教我们,我们这都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不比你们这些跟着师傅学出来。”
何雨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没想到在这偏远的农场,他的厨艺还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可,想他在轧钢厂做的再好吃,也没有人夸一句,好像他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午饭是炒白菜,炒土豆,冬天有这两样吃就不错了,何雨柱用现有的调料,使出浑身解数,都快把两样素菜炒出花来了。
午饭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劳改人员是没法到食堂吃饭的,都是后勤上的人提上一桶,送到他们各自住的小院,就像是喂猪一样,往那一放,比猪好一点的是,他们需要排队打饭,不能一哄而上,要守规矩。
许大茂没有见到何雨柱出来打饭,还以为出啥事了,这小子该不会想不开,寻短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