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魂炎的助力与今是显得有些不足”手指上火炎微弱却格外不息,我认同理由有的说法。
她眼圈更红了些,拧过身子刻薄讥嘲:“哼,那就尽快忘了吧,省的这种垃圾影响了你的整体形象。”
“拿不上台面的魂炎怎能出现在你手中。”
“这个的确是有点苦恼”我面上多丝笑意,盯着火炎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股阴风吹来幽绿火炎熄灭。
目光直直看向麻箐,麻箐若无其事的抿着红唇,姿态如常好像方才吹灭魂炎的不是她。
啪,魂炎再次燃起。
呼......魂炎熄灭。
如果不是我拉着她,怕是她会去将李又又眼里的绿火也熄灭掉。
再观李又又她已经头也不回的进了地下室。
麻箐无辜又丝毫不退让的拉着我,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这点小脾气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克制了。
李四自控抑制的地下室里,李又又在李四面前压住裙子蹲下,轻轻将她带来的两个木盒打开。
两部分肢体瞬间窜出,早已饥渴难耐了一样冲向李四回到原位处。
李四的肢体四散各地,能持有独立意识生存,但李四完全不担忧自己的肢体生异。
一条手臂是李四,一条腿也是李四。
分是李四,合也是李四。
始终如一都是他。
李又又靠墙蹲在角落,带着稚气白秀脸蛋埋进膝盖。
李四肢体完成初步融合,剩下的便是需要时间来一点点融洽,让各处肢体统一,让李四恢复完整。
他睁开双眸看着李又又似笑非笑道:“心情不好?”
李又又闷闷发声,抬起一只手掌心生起绿炎:“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长进。”
老父亲李四劝解道:“人各有异,天赋参差不齐,但无一例外都有上限,所谓的天赋无非是上限的高低,所走路的尽头罢了。”
“在第二次大劫前,伏龙山的路只有第二世,多少修道之人被困在第二世郁郁而终。”
“虽然我的双儿没什么天赋,上限也就那么高,但双儿始终未松懈过,俗话说天赋的差距可凭后天之努力补全,可努力能补全的部分终究有限。”
李又又抬头狠狠刮了李四一眼,魂炎被她抓灭:“爹......你说的不错,但请你不要再说了!”
“哈哈......”李四稍微收敛些解释说:“双儿要知道你是从地府里出来的阴。”
“原本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死而复生,更何况是死过两次的人。”
“你是特殊存在的阴,你的存在已然是忤逆天道,即便有地府那位的力量也没法救你们。”
“你娘亲便是这样.......而你是因我的血脉,有地府那位力量的修复才能留有记忆与清醒,之后的那么多年也是通过张家的阴婚契使得你意识逐渐稳定,清醒。”
“说实话,至今双儿你都不是健全的。”
“尚非完整的你却不比任何鬼怪差,你与他人又有何比的呢?他们怎能和你一样?”
李又又释然部分,依旧郁郁:“可我不是因为没用才被抛下的吗。”
“他是失望吧........魂炎来自于他。”
“我却没能让这项技艺蜕变发扬,进步甚少。”
“若我是他,也定会失望至极。”
“这样啊”李四饶是好笑:“许是双儿总是朝前看,不如低头停顿,上望会有意外惊喜。”
李又又腮帮子鼓鼓:“爹爹的弦外之音是我个子太矮吧。”
“抱歉能,没能长高全是你的错。”
李四双手撑地起身,四肢初步融合已经能让他像常人一样,只不过要发挥全力还需要彻底融汇。
哗啦,锁住琵琶骨的锁链被铮的笔直。
他来到李又又面前,她默默蹲着没有惧怕。
老父亲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按按那颗小脑袋,使得李又又不情愿勾下了头,险些趴下。
李又又刚要愤起反抗,叮哒......一抹红色晃过眼眸。
她停住,水灵大眼聚焦在那件事物上,眸中火红倒影清晰,
说不上还是簪子还是战旗。
明明是战旗的形状,可却一指多长,旗帜如火焰摇曳,与其说是战旗倒不如是簪子更为合适。
方才这精致的战旗就作为簪子插在她发丝间。
“什么时候留下的.......这是什么......”她呢喃。
李四捡起战旗发簪,有怀念有惊叹:“天罚的产物,也是天地法则的残留。”
“大异之人被上苍认可,允于异人身份,每位大异之人都等同是上苍的代言人,仆从。”
“天罚便有可能被这些代言人引出。”
“这是天雷地火之罚的产物,原身是一把烈焰战旗,挥舞间地火燎原,旗帜飘扬火炎通天,可地下火脉。”
“是极为不俗的宝物。单论威力不比万代碑差。”
“什么!能与万代碑媲美?”李又又一听当即炸起,一把抢过李四正欣赏的战旗冲了出去。
李四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甚是无言。
很快李又又回来了,火红战旗簪子还在她手里,微微失神:
“他走了。”
李四趣味的说:“他对你了如指掌,自然知晓你会还回去,怎么会给你机会。”
李又又攥紧簪子,气恨恨道:“这是什么意思?”
“根本什么都不说就把这东西留下了做什么都没有征兆,都不说。”
“他总是这样,上次如此,这场还这样。”
“谁说要他这东西了!”
“噢,不要,那给我吧”李四顺势摊开手。
“不给”李又又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我只是不明白。”
李四回到原地盘腿坐下:“有何迷茫的。”
“正如你说的,魂炎面对此时的形势局面多少无力,上不了台面,所以他留下了这个。”
“能调动地火的战旗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