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巫姬死,虫魈灭(1 / 1)

巫姬躲闪时也被扭曲擦到,肩膀骨头错乱,血肉崩裂,她忍痛逃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实际上方才她的结局应当是和黑舌女人一样脑袋与脖颈分离,脑瓜子落地的。

好在虫魈早有察觉麻箐立刻用触角骚扰,使得麻箐对她出手慢了半拍,也才让巫姬才有反应机会将体内的替死蛊移动到脖颈位置。

否则她连使用替死蛊的机会都没。

“这女鬼疯了吧!”虫魈身躯上甲盔流动铁青的光泽,触角上也附上了一层铁青光泽,全力之下触角刺破了扭曲的空气,齐齐袭击麻箐。

麻箐微微回首,半边无光漆黑如渊的眸子展露,

扭曲由她身旁开始,空气被扭曲空间被扭曲,她周遭的一切都遭到了扭曲。

色彩混杂,事物抽象扭曲,那些触角也被扭曲所影响,弯弯曲曲,被扭曲误导了方向,被扭曲停止了前刺。

麻箐手指暗挥,扭曲住触角的扭曲之力忽然流动起来。

好似有数张大手抓住触角,生拉硬拽直接将触角从它身上抽了出来。

虫魈不可能干看着触角被拔,可它没反抗的能力,

它想伸出一条铁青色的长腿突刺,结果刚伸出长腿就被扭曲了,一瞬间形态畸形。

虫魈自顾不暇,只能冲着巫姬大喊:“快逃!”。

巫姬也想逃,当她貌似无处可逃。

当她背对着麻箐往外逃时,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扭曲了,周遭的一切扭曲了。好似她处于一个扭曲的空间,前方的路都被扭曲了。

她还能往哪里逃?

麻箐的继续手伸向巫姬,巫姬惶恐后退,可自身位置并没发生变化。

红亮的火光照映在扭曲周遭,一道薪火长河突破扭曲直直穿来,薪火不受扭曲,薪火解开周遭的扭曲。

猛烈,雄厚的薪火长河将麻箐与巫姬隔开。

薪火洪流!

灼戒一只手掌停在空中,还没收回。

洪流奔腾过后势弱越小,灼戒摇摇头,麻箐身影已然不在薪火洪流截断的那一侧。

再观巫姬,巫姬停下了脚步。

漂亮的脸蛋伴随着那些叮铃.....叮铃的银首饰一同落地,脸蛋砸在沙地上,砂石飞入湿湿未闭上的眼眶中。

鲜血一点点被沙子吸收。

沙地上的脑袋后是一个无头尸体,尸体的前面是红色鬼影。

虫魈惊怒无比,它顾不得被扭曲的长脚,身上甲盔浮现独特的花纹,几只与它模样等同,但却只有手指头大小的虫子飞出。

那些虫子飞出后便消失在空气中。

再次出现已然来到麻箐眼前,虫子背部纹路发光,好似一只只萤火虫般。

绿光急速旺盛,麻箐用淡然,漆黑的眸子盯着这些虫子,。

绿光遭到扭曲,几只虫子被扭曲的空间挤压扭曲。

她挥手扭开这些虫子,几步身形鬼魅到虫魈前面。

一只手虚放置在欲要逃走的虫魈背部上,虫魈五官狰狞。

虫躯所在这部分空间发生了极端的扭曲,肢体,肢条发生严重的变形,头首七窍流血。

它半点还手能力,现在连逃走都是一种渴望。

虫躯遭受极端扭曲后,哪怕是空气恢复了正常,它的魂体也没恢复了。

麻箐越过虫魈,手指不经意轻抬,虫魈脑袋遭受扭曲强行被拧断。

到此虫魈遭受极度折磨变形的躯体开始破散。

虫魈灭............。

........

我忽然留意到黑舌女人趴在沙滩上的头首嘴唇张动了一下,嘴巴里漆黑的舌头有动弹,卷动。

嘴巴一张一张,舌头弹动,像是说了什么话。

黑舌女人的躯体动了。

她上前抱起黑舌女人的脑袋将脑袋放回原位。

“要死了嘛”。

“果然我是个废物,这么简单就被干掉了.......”。

黑舌女人头首与脖颈开始愈合,很快就只剩一道血线。

她脸色白了许多,嗓音沙哑:“我死了一次”。

逆天长呵笑:“你死的怕不止一次,她可又来杀你了”。

黑舌女人眼皮子狂跳,她一个摔倒后坐在地上,原本位置处的空间发生极端扭曲。

一道红色鬼影从扭曲中走出。

麻箐冷冷的看着她,眉心戾气未减。

黑舌女人嘴角抽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善,带着笑容:

“那个......那个是不是你被叫醒了有些不开心呢”。

“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呢”。

“我需要先澄清,把你从阴阳铜棺里放出来这事是逆天长让我干的,这是他想出的鬼主意”。

“你要找麻烦,你一定要找他,我就是一打工的”。

对此麻箐的回应是抬手,抬手间扭曲产生,

而黑舌女人屁股下的沙地好巧不巧出现了塌陷使得黑舌女人身子下落了许多,恰好躲过了这道扭曲。

“诶唷,你这姑娘咋不听人解释呢,你杀我没有用啊,冤有头债有主啊”。

逆天长在旁无奈喊道:“没有用的,别躲了,也别想着活了”。

“你认为她会放过我吗?不会的”。

“同样她也不会放过你”。

“或许这里所有人,所有鬼她都不会放过”。

“她可是很生气的”。

黑舌女人瞠目结舌:“她疯了吗?她不是刚从阴阳铜棺里出来嘛?”。

“这还是你让我放她出来的”。?

“小金子,不是你说放她出来就会有生路嘛?我是看她实力强横,想着她出来后会帮我们,我才放的”。

逆天长:“我是让你放她出来,但我也没说过她出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她想法可不简单哟,之后一切都看她的了”。

黑舌女人一个不慎又被麻箐抓住了,扭曲的力道将她拘束在半空。

身躯扭曲,莫大的痛苦使得她五官狰狞:“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