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胖子!”
楚天笑着起身,走到灶台旁,从上面取下一个铁架子。
胖子见状,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去院子里抱柴火。
胡八一则拿起一旁的木棍,开始削签子。
不一会儿,火就生了起来。
几个人又将处理好的知了串在签子上,整齐地摆放在铁架子上。
……
随着温度的升高,一股浓郁的香味慢慢飘散开来。
知了烤的金黄,滋滋冒油,香味勾得人口水直流。
胖子性急,也不怕烫,直接上手抓了一串。
顾不上说话,先狠狠咬下一大口。
“卧槽!这也太香了吧!”
胡八一看着胖子那样没忍住笑了,“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说着,他也拿起一串,细细品尝起来,“嗯,外酥里嫩,鲜香可口。”
刘叔也捻着胡须点头称赞,“这知了肉质鲜嫩,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你做的可比城里那些大饭店做的都好吃!”
刘婶在旁边吐槽刘叔,“你去过城里大饭店吗?”
“没去过咋了,我就这么一吃,我就知道小楚做得比那些什么大厨好多了。”
“嗯,确实好吃。”
楚天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刘叔您过奖了,我就是随便烤烤,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多抓点。”
“那敢情好,哈哈哈!”
……
第二天一早,楚天跟胡八一胖子一同坐上了回城的公交。
一路颠簸,楚天满脑子都是家里翻修的事儿。
也不知道那师傅到底靠不靠谱,别回头偷工减料,给他糊弄过去了。
想到这里,楚天心里就跟猫抓似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
跟胡八一和胖子告别后,楚天一路小跑回了四合院。
刚踏进院子,就看见阎埠贵正拿着个锈迹斑斑的铁壶,慢条斯理地给他的那些宝贝花浇水。
那小心翼翼、宝贝得不行的样子,生怕洒出去一滴,浪费了他那点宝贝水。
“哟,小天回来了!”
阎埠贵眼尖,一眼就瞧见了楚天,立马换上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那热情劲儿,跟上次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
楚天心里纳闷,这老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次。
这老家伙说他打的猎物是偷来的。
还和儿子阎解成气冲冲的要揍他。
虽然最后自己一拳将阎解成揍成了二师兄。
但也不至于忘得这么快吧。
不对。
阎埠贵这人,无利不起早。
人生只有四个字,抠门加算计。
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到头来,回旋镖戳中了自己。
儿子没一个亲的,还是傻柱给他养的老。
正所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所以说啊。
这人啊,千万不能太算计。
……
回过神来。
楚天心里非常笃定,这老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径直朝自己家走去。
“哎,小天,你等等,等等!”
阎埠贵见楚天要走,赶紧放下手里的破茶壶。
一路小跑追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小天啊,你最近是不是在乡下采购?”
楚天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对,怎么了?”
“小天啊,你看解成这段时间不是也没事儿干吗?他能不能跟你一块儿去乡下,也见识见识,学点儿手艺?”
阎埠贵搓着手,满脸堆笑,活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楚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老阎打的什么算盘,他还能不知道?
无非就是看中了他打猎的本事,想借着阎解成的手,也跟着捞点儿好处。
“三大爷,您这可就说笑了,我这打猎的本事,那是老天爷赏饭吃,可不是谁都能学的。”
楚天故意把老天爷三个字咬得格外重,斜眼瞥着阎埠贵,看他什么反应。
阎埠贵老脸一红,干咳了两声。
“话是这么说,但多个人多个照应嘛,再说解成那孩子力气大,肯定能帮上忙的。”
“帮忙?我看他是想白吃白喝还差不多吧。”
楚天心里冷笑,这阎解成好吃懒做,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
上回被他揍成猪头的事儿,估计这会儿还记恨着呢。
“你就别做梦了,就算他真打到猎物,你觉得他会给你?”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亲儿子!”
阎埠贵急了,梗着脖子反驳。
楚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阎埠贵心里直发毛。
“三大爷,你可真敢想啊,你那宝贝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好奇地看着楚天,“B数,B数是什么数?”
“是英文字母,ABCDEFG的B。”
“原来是这样啊,小天,你看你文化水平就是高,哈哈,那……就让我儿子跟你一块去呗。”
“三大爷,我觉着吧,你那几个儿子,没一个能指望上的,他们不反过来算计你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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