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院里又出事了(1 / 1)

点上烟,俩人吞云吐雾之际,杨庆有说道:

“你这人吧!看着精明,实际傻的可爱,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

陈三斗眯着眼,只顾抽烟,不搭理杨庆有。

倒不是他非要找罪受,他在等,等到明天,等老二、老三、老四安稳上了火车,他才会交代。

兄弟一场,总要有个善终。

杨庆有也不是非要他说,问话时,他意识牢牢锁定在陈三斗身上,他在验证,验证心中的想法。

“你的目标是我吧!”

听闻此言,陈三斗的心跳猛地快了几分。

杨庆有乐了,还真管用。

“你同伙有几个?一个?两个?三个?”

“嗯,看来是三个,他们这会儿在哪儿?”

杨庆有盯着陈三斗越来越白的脸,饶有兴致继续瞎猜:

“西城?东城?”

“看来是东城,城外还是城里?”

“嗯,看来是城外,可以哇!知道城外好藏人。”

都这样了,杨庆有还不忘给他竖个大拇指。

而陈三斗则越来越恐惧,那种被人探知内心想法的恐惧感,简直无法描述。

仿佛有一双无形大手伸入他脑袋中,在一点一点的探寻他脑海中的记忆。

他虽然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但颤抖的嘴角却出卖了他,证明他此刻非常非常紧张。

“看你还有点老大的担当,爷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人有枪。”

“biubiu.....”

杨庆有跟小孩似的,手指陈三斗脑袋,一通biubiu。

陈三斗看着出门的杨庆有,心里暗骂:神经病。

自从他被杨庆有吓唬过后,再也不肯信这孙子说的话。

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年头哪有太监,大清都亡好几十年了,就是有太监也该老的走不动路才对。

更何况,他不信新政府能干出这事儿。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着了这孙子的道呢?

屋内只剩陈三斗独自懊悔。

至于最后怎么审问的,结果如何,杨庆有不知道。

当他拿着刑讯记录去找刘所交差时,挨了顿臭骂,被撵出刑讯组,不用他了。

别人生怕写的不够多,他则生怕费墨水,领导们哪还敢用他。

.........

虽说杨庆有心大,但俗话说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是拿刀的贼,说不定还敢换成枪。

他琢磨许久后,决定以身犯险,搞钓鱼执法。

只要鱼够肥,哪怕风浪再大,也会有人咬钩。

本着这想法,杨庆有也不骑自行车了,迈着11路,绕着交道口派出所辖区一个劲儿的瞎转悠。

可惜,直到夕阳西下,也没转悠出个结果。

“哥,您总算回来了。”

杨庆有还没到家门口,就被冯勇截在半道上。

每次冯勇这么说准没好事,杨庆有警惕的问道:

“你要干嘛?”

冯勇神神秘秘的把杨庆有拉回胡同口,小声说道:

“不是我要干嘛,是咱们院出大事了。”

“嗯?”

屁大点院子能出啥大事?

许大茂下乡了,傻柱天天晚上八点多才回来,自己也没在院里瞎折腾,仨祸害都很老实,杨庆有实在想不出四合院能出啥大事。

冯勇见他一脸的迷茫,开口解释道:

“是赵大牛,赵大牛被保卫科抓了,就在今儿下午,保卫科来腾的房。”

腾房?

这得犯多大事啊!

杨庆有好奇道:

“他犯了啥事?怎么保卫科来?不应该街道来吗?”

“嗐!跟街道没关系,中院和后院是轧钢厂的房子,街道说了不算。”

好家伙,大厂就是牛逼。

敢情人家有给员工住的自留地,以后万一拆迁,这地皮估摸着也归轧钢厂。

可惜,皇城根下不拆迁。

杨庆有戳了戳冯勇,催问道:

“你还没说呢?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谁知这小子回了句:

“那我哪知道。”

你不知道搁这逼逼啥呢?

杨庆有白了他一眼,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家走。

“您别走啊!我跟您说......三大爷好,三大爷您下班了。”

冯勇还没说完,就见阎埠贵骑着自行车越来越近。

待阎埠贵走近后,杨庆有也笑着打招呼:

“三大爷您下班够早的。”

阎埠贵刹停车,脚蹬着墙根回道:

“不早了,天都快黑了,你俩不回家,搁这嘀咕什么呢?”

“没啥,这不天暖和了,我俩琢磨着哪天去城外逛逛。”

冯勇这小子忒坏,瞎话张嘴就来。

阎埠贵撇了撇嘴,嫌弃道:

“棉袄还没脱,你俩考虑这个?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跟我去钓鱼。”

“对对对,您老说的对。”

冯勇低头哈腰跟小太监似的,连声应对。

阎埠贵见状懒得继续说俩人,脚下用力,猛地一蹬墙壁,自行车飞快窜出,远远的留下一句话:

“早点回,别在外面惹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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