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走阎解成,杨庆有继续躺着晒太阳,夕阳也是阳,好歹也有点热乎气不是。
但老天爷偏偏不让他清净。
这不,天还没黑,在外溜达的邻居陆续回家。
杨庆有再次跟门神似的,挨个打招呼。
当易中海进门时,杨庆有也没另眼相待,同样乐呵呵的打招呼。
“吆,一大爷您回来了。”
“是啊,小杨晒太阳呐!”
易中海也是如此,脸上堆积着笑容。
俩人对视过后,心照不宣的心里各骂一句:
“呸,小(老)阴比。”
恰巧贾张氏出门上厕所,瞅见此场景后,呸的一声嘀咕道:
“没一个好东西,什么玩意儿。”
这老娘们向来有啥说啥,也不避讳人,声音恰好被杨庆有听见。
这....
总不能跟一老娘们吵架吧!
杨庆有瞪了她一眼,悻悻搬躺椅进屋。
妈的,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哪成想,他刚进屋,就听见院门处传来贾东旭的吆喝声:
“师傅,师傅您等等我,我有事给您说。”
有事?
这能有什么事?
不会是让大伙捐款吧!
易中海不能这么没脑子呀!
既然琢磨不明白,杨庆有便不再琢磨,他意识深入空间,开始考虑今晚吃什么。
后世上班族的烦恼,硬是被他带入六十年代,吃喝不愁竟也成了愁。
..........
周一早晨,开完早会后,闲不住的杨庆有跟着王大友出门,在他屁股后喋喋不休:
“王哥,今儿忙不?用不用小弟帮忙?”
“我看您天天看老头儿下象棋,看腻了没?想不想寻点新乐子?我弄了一副麻将,您会玩不?要不您找一空地儿,咱耍耍?”
王大友见甩不开他,怒道:
“滚蛋,我一堂堂人民警察,岂是纨绔职守之辈,你休想腐蚀我。”
要不是大街上人多,杨庆有高低也得啐他一脸唾沫。
就你还堂堂?
敢情天天溜大街的不是你。
“瞧您说的,误会了不是,我看你闷闷不乐,想逗逗您,您怎么还较真了呢!”
“要不您再给我提供俩名单,我帮您挣个功劳回来。”
不提名单还好,一提名单,王大友更来气。
那李东来就是他管片的住户,当时被刘所一顿好喷。
顺道还不忘夸赞杨庆有。
说什么,幸亏是被内部人揪出来的,否则出了事,非得撤了他的职,撵去劳改农场看大门。
非要他好好谢谢杨庆有。
激动之余,他愣是没想起来说名单是他提供的。
后来把他懊悔的,差点扇自己俩大嘴巴。
“滚滚滚,你就是个扫把星,老子好心给你名单,你恩将仇报,先揭老子的底儿,就没你这么办事的。”
“别介,咱堂堂人民警察,执行公务时,可不兴夹带私人情绪。”
杨庆有冤啊!
你是给了,但人家吕兴祥给的更多。
搁谁谁也选你啊!
“滚滚滚,反正你小子不准来我片区,否则我.....我.....”
王大友激动之余又卡壳了。
杨庆有也不恼,毕竟自己的功劳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该让还得让,该忍就得忍。
“照您这话说,我连家也没法回了呗!”
额.......
妈的,这兔崽子是自己辖区的住户。
王大友绝望了。
“来来来,您先抽根烟,消消气,回头我再拜访咱片区邻居时,一准拉着你一起去。”
杨庆有为了宽慰王大友,也是下了血本,红盒牡丹,六毛钱一盒。
王大友算是唯一享此殊荣之人。
倒不是说这烟有多贵,关键是票难弄,非高级干部不发。
不像九分的大生产,供销社随便买,不限量且便宜。
“哼!”
王大友一把夺过香烟塞进兜里,姑且算报了挨喷之仇。
“哎!您.....”
就在此时,杨庆有眉头猛然紧皱,他感觉身后有一道阴冷且锐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王哥,咱得找一死胡同,我感觉后面有人在尾随咱哥俩。”
“什么?”
王大友闻言立马就想回头。
他一堂堂人民警察,可不怕那些作奸犯科之辈。
杨庆有猛地拽了他一把,伸手掏他装烟的外兜,小声说道:
“您别回头,后面人多,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咱找一胡同,在墙角等他。”
王大友也是机灵人,闻言不再回头,装作跟杨庆有争夺香烟,拉拉扯扯的往前走。
“大哥,您看清了没?是这小子吗?我看他不像公安啊!连制服都没穿。”
“你特么哪来这么多废话,管他是谁,砍完咱就去收尾款。”
“理倒是这么个理儿,但万一砍错了怎么办?那咱名声还要不要?”
“你特么傻不傻,收完钱咱就走了,要名声干嘛?你去找老二,就说人找着了,让他带老四过来。”
“哎!那待会我去哪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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