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易中海不想轻易撒手,他就是奔着出气来的。
阎埠贵的手再次被甩开。
“你去把他找来,让他抓紧去后院,给邻居们赔礼道歉。”
“事儿不大,只要他态度够诚恳,回头你我再说和两句,想来邻居们也不会太计较。”
易中海话音刚落,阎埠贵便觉得头疼。
乖乖!
今儿这事不好糊弄啊!
听老易的意思,小杨不出血都不成,还得出大血,否则摆不平后院那帮白眼狼。
难办呐!
易中海见他沉默不语,催促道:
“快去吧!闹大了你我脸上都不好看,万一他们非要较真,告到街道办,咱俩都得倒霉。”
此话一出,阎埠贵不仅脑袋疼,牙花子也疼。
易中海这话威胁的味道太明显了。
告街道办。
还能告什么?
无非就是告杨庆有投机倒把呗!
太特么狠了。
但是,小杨更狠啊!
笑面虎可不是白叫的。
阎埠贵想起杨庆有整人的场面,腿脚就打哆嗦。
他一文弱书生,细胳膊细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还磨叽什么?走吧!”
易中海其实也不想直面杨庆有,他怕这小子犯混,两句话不如意就动手打人。
年轻人下手没个轻重,万一再把他打了,哭都没地儿哭。
这才是他今儿非要阎埠贵出头的原因。
现在,他见阎埠贵磨磨唧唧不肯走,只能硬着头皮拉着阎埠贵一起去。
杨庆有这会儿正在睡觉,屋里压根没开灯。
阎埠贵见状心中暗喜,装模作样的拍着门框轻声喊道:
“小杨,小杨,在家没?”
没等屋里有反应,立马转头冲易中海说:
“估摸着小杨还没回来,咱等会再来吧!”
说罢,回身就想溜。
他倒是净想美事,易中海岂能如他的意!
您想啊!
中后院住户既然想告状,肯定一直盯着呐!
易中海没有准信,也不能拉着阎埠贵来不是。
“小杨,我知道你在家,赶快开门。”
易中海一手阎埠贵,一手拍的门框砰砰响。
“谁呀?大晚上的瞎拍什么,来了。”
杨庆有睡得正香,闻声迷迷瞪瞪披上棉袄,起身去开门。
他还不知道外面有祸事等着他,打算着开门骂一顿扰人清梦的混蛋。
“哎吆歪,这不是一大爷、三大爷嘛!您二位啥事?”
杨庆有推开门,使劲揉了揉眼,才相信眼睛看到的情形。
这二位干嘛来了?
阎埠贵不想得罪人,但不开口又不行,只好胡乱打招呼来应付易中海。
“你这孩子,睡得还挺早。”
“嗐!闲着也是闲着,就早点睡了,您二位里面请。”
杨庆有侧开身子,让出进屋的道儿。
“不用了,我俩来找你有事。”
易中海拽住正欲进屋的阎埠贵,正色说道:
“小杨,你犯错误了知道不。”
“啊?”
杨庆有闻言愣了愣,心说我犯得错误多了,您说得是哪条?
“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
阎埠贵见易中海吓唬人,立马站出来刨易中海老底,笑眯眯的说道:
“小杨啊!后院有邻居传你闲话,说你投机倒把,在院里做买卖,有严重的思想问题。”
说罢,他隐蔽的冲杨庆有轻微摇头,示意别承认。
哦!
杨庆有明白了,敢情后院那群王八蛋眼红前院人有肉吃,找易中海告状。
易中海心黑,想扣他大帽子。
想瞎了你的心,爷天生扛冻,就是不爱戴帽子。
丫装作害怕,可怜兮兮的说道:
“三大爷,我胆小,您可不能吓唬我。”
话音刚落,他立马翻脸,嚣张的笑道:
“哪个孙子说的?让他过来,我倒要好好请教请教他,我是怎么投机倒把的?”
易中海就知道想找杨庆有的茬不容易,没想到他敢这么嚣张,当即吼道:
“杨庆有,你不要胡搅蛮缠,你想干什么?想打击报复?我告诉你,没门。”
“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否则等街道办来人,可没我俩这么好说话。”
之前,俩人在阎埠贵家门口,一直是低声交谈,并未引起邻居们注意。
这下倒好,经过易中海这么一喊,把邻居们全给惊了出来。
“什么事?谁特么的瞎嚷嚷,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哎吆歪,一大爷发火呐!谁惹着您了?”
“他一大爷,大过年的,能不能小点声,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院天天出幺蛾子呢!”
“就是,天天不消停,胡同里都开始传闲话了。”
其实,冲出来的不仅有前院住户,中后院住户也不慢。
原本他们就在穿堂后等着,听见易中海的呵斥声,仿佛听到冲锋的号角,一股脑的冲向倒座房。
二三十秒的工夫,倒座房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躲在门后的周家姐妹见状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仿佛又回到了,杨庆有暴打孙友亮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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