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运哥懵了。
这不是耍无赖吗?
哥仨来前预想了各种可能,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
让孩子给屎偿命?
得多缺心眼才能干出来。
李强话出口的瞬间,易中海嘴角含笑,暗道稳了。
宝贝徒弟不用掏冤枉钱了。
每人一块五,这是最终价,哥仨憋屈的拿钱走人。
再纠缠可能一分拿不到,哥仨不得不认栽。
尽管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杨庆有睡觉前,前院还是响起李胜利的惨叫声。
两块两毛五,李强三天白干,能不挨揍嘛!
腊月二十九,年三十早上,杨庆有早早起床。
没办法,他今儿上班,得趁早找阎埠贵写春联,赶在上班前贴上。
总不能坏了习俗,下班回来贴,那不得让邻居笑话死。
给憋了气添上煤,坐上铝壶,杨庆有端着脸盆出门洗漱。
此时天刚蒙蒙亮,外面阴冷阴冷的,空气中有股子潮气味儿,那是下雪的前兆。
杨庆有以为自个起的早,没想到有人更早。
阎家门口游廊下已经摆上八仙桌,阎埠贵正整理红纸,身旁是打着哈欠的阎解成,低着脑袋研墨。
一家人扣死得了,墨水都舍不得买。
“三大爷您早。”
“早啊小杨。”
阎埠贵乐呵呵的冲杨庆有点头回话。
今儿是挣大钱的日子,老阎同志不高兴才怪。
他今儿不仅挣95号院的钱,隔壁相邻四合院也来找他写春联,无他,便宜。
别人最少三毛,他两毛就行,到了中午,还能讲价,一毛五也干。
破坏行业规则了属于是。
待阎解成磨好墨,阎埠贵摆好架势,冲杨庆有喊道:
“小杨,三大爷我今儿起笔先给你写,抓紧过来拿哈!”
“好嘞,我刷完牙就来。”
杨庆有刷好牙,把脸盆送回屋,揣好两毛钱,去拿春联。
(一年好景随春到)
(革命宏图与日新)
横批:万象更新。
很有时代特色,赶上马路边的标语了。
“好,不愧是老师,您这字写得绝了。”
杨庆有吹捧完,麻利掏出两毛钱递给收钱的三大妈。
“那是,不是三大爷跟你吹,解放前,我可上过私塾,那时候买不起钢笔,只能拿毛笔练字。”
“你三大爷我在班里是这个。”
说着话,阎埠贵冲自个竖了个大拇指,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要不说您是文化人呐!”
也不算杨庆有吹,搁他眼里,阎埠贵写的确实不错,一板一眼的,赶上印刷体了。
能看出来,老阎同志确实没少练。
只可惜缺了点灵气。
“文化人谈不上,就是懂的多点。”
话虽如此,但阎埠贵的嘴角明显压不住,心里甭提多美了。
“您谦虚,我回去贴春联了,您忙着。”
早上天冷,杨庆有可不想站风口挨冻,客气话说完,就想告辞。
“等等,今儿三大爷高兴,再送你四个字。”
于是乎,阎埠贵继续挥墨写了条(出门见喜),递给杨庆有,然后冲屋里喊道:
“解放、解旷出来给你杨哥贴春联。”
买春联还附送上门张贴服务?
杨庆有惊了,不愧是老阎家,心思就是多。
比别人便宜,还免费帮贴,生意不好才怪!
阎解放、阎解旷哥俩应声出门,一人端浆糊、一人拿炊帚,瞅着就专业。
“谢了三大爷。”
“甭客气,谁叫我是三大爷呢!”
这话说的就有点不要脸了,挣了钱还不忘显摆身份,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论起服务态度,阎解放、阎解旷是不合格的。
哥俩搁门口比划了几下后,发现身高不够,回屋又搬了个凳子,这才开贴。
阎解放拿着炊帚在门框上随意划拉了两下,阎解旷站凳子上开贴。
啪啪两下完活。
也不管贴的正不正,拎着凳子直接走人。
就这?
兔崽子贴了还不如不贴。
杨庆有冲哥俩背影呸了一声,回屋拿了两块砖垫脚,趁着浆糊还没上冻,把春联揭下来,又重新贴了一遍。
然后他又站远处仔细瞧了瞧,觉得顺眼后,这才满意的点头回屋。
其实也不怪解放、解旷哥俩不尽心,钱是老阎挣的,力是哥俩出的。
白打工了属于是。
杨庆有回屋没多大会,又拎着一面袋子出门,他这是去找冯婶,让她帮忙包饺子。
杨庆有估摸着今儿下班早不了,总不能回家后,闻着别家的饭香味,现包饺子吧!
那可费老劲了,等吃上,不得八九点啊!
“冯婶,麻烦您了,两斤白面,一斤猪肉,您看着包。”
“还有发的二两豆油,我吃不着,送您了。”
二两豆油,那可是大礼,乐得冯婶眉开眼笑。
“好好好,绝对给你包的皮薄馅足,肥的流油。”
“你这孩子,早就说好的事,你冯婶还能反悔不成,豆油拿回去,大过年的甭惹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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