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江恒不明所以的撇了撇嘴没再说话,而是拿出手机随手敲了几下就收了回去。
与此同时我拿出手机看这小子暗戳戳威胁我什么呢。
……咳咳,这里就不跟各位说了。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着点,就见江恒不怀好意的眯起眼。
师父也把手机拿出来皱了皱眉,这一皱眉我心里就直打鼓,不能是江恒私底下跟师父说点子不该说的吧?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江恒虽然有时候没脸没皮,但在师父师母面前还是不太敢造次的。
“本来还想多跟你俩说会话的,你看看,这又来事儿了。”
师母拿手肘顶他,脸色不悦:
“孩子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谁家的事比这还重要?你给我推了。”
“这个事吧……还真得去看看。”
看两位的反应,估计又是玄学这茬子事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哥们还不得表现一下?
“师父,大过年的,谁家出事了?”
江恒问,师父皱着眉头习惯性的拿出老花镜,多看了几眼,说:
“你还记得你赵叔吗?”
我跟着江恒点头,其实别说是我记不起来,就算是还有记忆,村子里姓赵的这老些,就我这脑子也记不住。
“你道上的朋友?”
“嗯,他不是几年前去世了吗?还是我亲手给装进骨灰盒的。刚才他儿子赵英杰给我发消息,磨蹭了半天说是在村北面那片地方建了个厂子,这一年过去了地基死活打不进去,工人都走了一波又一波。这么整都没用,就想着可能是有什么东西作祟,才想起来让我去帮帮忙。”
话说到这儿就很明显了,虽然说是让师父帮忙去看看,实际上估计早就这样打算了就是想着师父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好意思。
见我跟江恒回来了,说是请师父帮忙,这不就是明摆着让我俩去吗?
好歹是师父好兄弟的亲儿子,这点面子师父还是要给的。
师父的面子,我也是要给的。
这不就到哥们表现的时候了?
哎,在此声明一下,我这么积极。
那绝对不是因为刚才被男鬼吓到了觉得丢人,要挽回点形象。
那纯纯是哥们有孝心,想为师父分忧。
我主动说:“那正好我俩也回来了,就我俩去看看。”
“你看这事闹的……”
我就知道师父得推脱一下,这种情况我见的还少?
赶在师父开口前说:
“这么久没回来了,乡里乡亲的也再碰碰面熟络熟络。再说了,这几天江恒说再教我点东西,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这种情况我还真没见过,正好去看看。”
其实这就是个就坡下驴的话术,给师父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们去的理由。
其实这种情况我们还真没遇到过,不过江恒之前科普说根据他的经验,通常是挖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比如这块地里埋着有灵识的老物件,或者有些无良建筑商直接刨了人家的坟地甚至是前朝的老鬼因为执念在这块地上一直徘徊,这些都有可能。
“行,那你们小心点,殡仪馆后面的桃树上长了颗阴桃,把它摘了带上吧。我柜子里有要用的东西,估计你们回来过年也没带自己的。”
“你还知道他们是回来过年的?”
师母愤恨的推了一把,师父显然是习惯了,拍着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什么,师母才不情不愿的“哼”了声。
哎呀,师父这哄媳妇有一套啊。江恒随手拿了几个常用的小物件。来的太着急,注意力都放在殡仪馆上,竟然忽略殡仪馆后面有一块不小的桃园。
这个季节桃花早就掉光了,只剩下难看的树干。
“这时候还哪有桃。”
拨开眼前的树枝,这时候树都脆的很,一碰就碎成几段。
江恒给我指了个方向,那是桃园的中心:“这都是我师父种的,中间那一棵树用了比较特别的办法,又长在风水眼的位置,加上紧挨着殡仪馆阴气汇集,不按四季生长。”
“咱师父这么牛逼呢?这桃园想开就开?殡仪馆老板也不说点啥?”
正说着话,就见江恒朝前打了个招呼,我才发现桃树后面站了个中年男人,对方手里拿着个水壶,看见我俩还挺高兴:
“哎,江儿啊你这两年怎么都不回来看看,别说你师父师母,我都想死你了。”
“我也是这两年事太多了,这不是一有空就回来了。”
对面那人目测得有两百斤,跟我差不多高,一笑起来眼睛就只剩下一条缝了,看着还挺喜人。
看见我,疑惑了一下,之后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小顾是吧,小时候没事就来这儿,也是好久不见了吧?”
我心里大概有了猜测,这个时间段在这儿浇水,还认识我跟江恒。
这人铁定是殡仪馆里的……
“院长。”
江恒伸出手跟那男人握了握手。
我有点尴尬的没说话。
院长啊……我寻思殡仪馆咋还有修剪师呢,搞的这么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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