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媳妇儿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想起来,齐飞飞也没吃饭呢。哑着嗓子道。
“看我,都急糊涂了。你也没吃饭呢。等我,我给你弄吃的。”
说着就去开麦乳精的桶。
齐飞飞赶紧阻拦,
“婶子,不用,真不用,我一会儿跟大伙一块儿吃。这个留给大队长喝吧,他还病着呢。”
大队长媳妇儿 ,
“喝一碗,垫吧垫吧,他们现煮饭,还得一会儿呢!
跟婶子不用客气,你能把他好好的背回来,婶记你一辈子的好。”
别说喝一碗,就是都喝了,婶儿也高兴。
齐飞飞见她这样说也就不阻拦了。
“婶子儿,一起出去,自然要一起回来,这是应该的。”
大队长媳妇儿,“婶子在这大山里过大半辈子了。
没进过深山,听说的却不少。
我小时候也还有不少人上山打猎。
多少人把命搭上。
这么些年他都不往深山去打猎,如今跟你进山,都是依仗你,我心里明镜似的。
以后你就把婶子这当自己家,有啥事儿吱一声,婶子一准没二话。”
她没细看,可一扫眼也知道猎物不少。
这是遇到大群的野牲口了,这是多凶险的事儿啊!
要不是有齐飞飞,他家那口子怕是没法儿囫囵个儿回来了。
齐飞飞倒也愿意跟大队长家亲近。
她是敬重大队长的,大队长媳妇儿人也不错。
“婶子,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
大队长媳妇儿拉着齐飞飞的手,嗓子沙哑却唠的起劲儿。
这几天心一直提溜着,现在踏实,就想唠唠,舒缓舒缓心情。
齐飞飞又跟她唠了一会儿,这才告辞出来。
她没有去公有房子吃饭,而是先出村往树林里走去。
她得把豆包接回四合院。
看看猞猁一家回来没,估计肯定受伤了,就是不知道重不重。
天空飘飘悠悠的又下起雪来,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头上,脸上,身上。
没一会儿地上就铺上了一层新雪。
齐飞飞在树林边等了一会儿。
豆包从树林里飞奔出来,“呜呜~”的叫着,又转头往回跑。
齐飞飞赶紧跟着往里跑,跑了挺远,才看见猞猁一家五口,团团的卧在一棵老榆树下。
听见齐飞飞的脚步,一个个都抬起头来。
猞猁妈妈站了起来,往齐飞飞走来。
齐飞飞看见,它身上多处伤口,虽然血已经止住,可伤口很清晰,平时亮光闪闪的皮毛,现在呛毛呛刺,没了光泽。
齐飞飞跑过去,一把抱起它,就进了四合院。
猞猁妈妈很乖,把头轻轻的搭在齐飞飞的肩头。
她来了,它就放心了。
齐飞飞忍不住红了眼睛。
它们都是为了救她。
齐飞飞把它放在温泉小溪里,摸摸它的头,又去接几个孩子。
几个小的比妈妈伤的还重。
一个个都在发烧,身上多处受伤,好几块肉都被扯掉了,有的伤深可见骨。
好在骨头没事儿。
要是骨头断了,上不了树,怕是就被狼群撕了。
齐飞飞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以前她打狼,都是存了一份仁心。
想着将来要不了多少年,就要绝迹的动物,多少是留了余地的。
现在她恨不得把它们全族都灭了。
是不是和狼有世仇?怎么老是被围攻?
现在“刀枪剑戟”这伤势,如果不回到四合院好好医治,调养,待在野外,是万难活命的。
齐飞飞再也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孩子们跟着她,都是九死一生的!
齐飞飞一个个的轻轻抱回四合院,放进温泉小溪里。
一个个的给它们清洗,擦干,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刀”看见齐飞飞在掉眼泪,还伸出爪子,把指甲都收起来,给齐飞飞擦眼泪。
它越擦,齐飞飞眼泪掉的越厉害。
其它的小伙伴都围过来,静静的看着,没有像平时一样往齐飞飞身上扑。
一个打扰她的都没有。
都处理好了,齐飞飞直接回了集体户,连饭都没吃,就回屋睡觉了——实际是进了四合院。
她需要做一些外伤药,原来的都用完了,要给猞猁一家换药都没有了。
四合院的药柜里存货有限,明年,她要多采点儿药。
潘小文和林鸽还有王斌都在等她回来。
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都很意外,这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
潘小文和林鸽都转头看着王斌。
王斌,“我也不知道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几人见齐飞飞不想搭理他们的样子,都默默的回屋睡觉。
共有房子那边,郑小全安排人,把猎物都用雪埋上了。
一是肉总吹风,就风干了,不好了。
再一个猎物多,万一有人偷,少一只,看起来不明显。
埋雪堆里,偷就得扒开一个洞,一眼可见。
又安排王豆官儿做一大锅大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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