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兮嫋……她的瞳孔狠狠的颤动:不!不可能……
下一秒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冷兮嫋……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好她戴了口罩,否则定然是要被他认出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但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那么快的就与他见面。
万一……被他带回去以后又给她催眠怎么办?等等,催眠?!
什么催眠?
头忽然开始痛的地覆天翻,尹墨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冷兮嫋看着那道飞奔而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找了她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
她到底还要躲他躲多久?
“啊!”
尹墨忽然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好痛……
“啊?”
冷兮嫋惊呼一声紧接着朝她飞奔而去。
“尹墨,尹墨,你怎么了?!”
他扶着她着急的喊。
“我不是……我不是尹墨,你认错人了。”
她强忍着头痛想要挣扎起身,可是头痛欲裂让她根本动不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这是遭到催眠术的反噬了。”
他抱着她声音低沉又忧心忡忡,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催眠术?什么催眠术?什么反噬?你在说什么?我的头好痛啊!”
好在她的头脑还能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该掉进他话里的陷阱去了。
“纪雪!纪雪!”
感谢苏白那么恰如其实的跑到了她的身边,感谢他那么默契的没有叫她的真名。
“纪雪!纪雪!你怎么样了?”
苏白蹲在她的身前,虽然他不知道“纪雪”是谁,但是他能够很深刻和清晰的感受到他在通过那个陌生的身份真正关心她。
尹墨……
“带、带我走。”
她奋力的朝着他的方向靠过去,然后努力的伸出手抓住了他手臂处的衣袖。
不!冷兮嫋睁大了眼睛,与两年前相似的画面又在重新上演。
“纪雪?!”苏白那么紧张的扶着她摇晃了一下,她低着头对他摇了摇头。
……
最后,冷兮嫋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他带走了,就像两年前她被那个人带走那样。
尹墨,他好害怕她会像两年前那样一去不回。
冷兮嫋捏紧了拳头。
苏白扶着她缓了缓,头慢慢的不痛了。他让她先回去休息,可她坚持要先去见见麟儿。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活动的地下库室,活动结束后众人都会在这里收拾东西。
她们来到地下库室的时候,麟儿正在把一套苗疆的服饰放进大木箱子里装好,然后她关上了箱子再把它锁好。
这样的场景何其的熟悉?她曾经何止一次两次的见过?
她看着麟儿禁不住嗫嚅出声:“杜鹃。”
听到声音后,麟儿转过头看向了她,
“什么?”
“什么?”苏白也低头看着她。
尹墨即刻回过神来:“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认错了人。”
麟儿倒是不在意,
“哦,原来如此。”
她把箱子锁好后站起了身,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日常穿着的服装。可是尹墨看她的眉眼,似乎还是一样的具有少数民族风情和韵味。
见到尹墨定定的看着她,麟儿有些疑惑:“你有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地下库室里走进了一名男生。
冷月走到了尹墨和苏白的身边。
见状,麟儿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的打道回府,可是路在对面啊!
看着这三个人,难道是冲着她来的?为什么?就因为刚才在舞台上的表演吗?
那为什么凌麟没有来?他为什么不来呢?他没有看到她吗?
所以他真的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了?
和冷月互相打了声招呼,苏白转过头“绅士”的向她发问:
“您好同学,我们是冲着您来的!刚才在田径场上看了您的表演感觉很不错,因此特意来向您打听一些事情,不知道您现在可否方便?”
这语气容得她拒绝吗?
麟儿瞬间警觉起来:
“我的演出已经结束了,现在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希望诸位长话短说,有什么话就问吧!”
她的眉头深锁、一脸的戒备样——一看就是有装的成分在里边:高傲里面透露着防备,自信之中深含内敛。
小小年纪能取得如此心境定是有她过人之处,想到这一点苏白也是毫不在意的浅浅一笑。
他转过头看了看尹墨,见她神色若常后才把头转向她继续问道:
“您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向您打听打听您是否认识一位名叫‘凌麟’的人?”
苏白内心:真是讨厌呐!根本不敢对对面的女生做出哪怕a little的带有令人哪怕a little的不舒适的行为,其实是害怕自己的行为会令身边的她感到不舒适吧?
果然麟儿在听到“凌麟”这两个字后微微的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地就将它掩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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