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我从阿泽和阿和身上懂了什么前,我要先感谢一个人——陈桂芳,她又一次成为了我的天使。
在说为什么要感谢她,以及叙述她做了什么前,我感觉我还是要先从我懂了什么开始说起。
既然是懂了,那就会有着从不懂到懂的过程。
而由于在这个过程中,阿泽和阿和是从始至终穿插在其中且起着主导作用的一部分,所以这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艰难的,比大冬天从被窝里起床上学还艰难一百倍。
不过,我也在这个过程中成长了许多,学会了各种各样、我生前不可能会去实践的知识以及在死后变成这副模样也无法实践的知识。
在当时,我的心态就和做数学卷子做到最后三题时的心理波动是一样的。
学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平时买东西也用不上,用得最多的也就加减乘除,就算在什么地方用上了,我也用不出来,简直就是拿来折磨人、消耗人生命的东西。
阿泽和阿和就是在我面前做着这些事,折磨着我,消耗着我的生命,虽然我早就死了。
因为死了,所以我阻止不了他们,但也因为我死了,所以我能做出他们也阻止不了我的事。
我要报复他们,通过梦境。
当然了,不是他们的,而是她们的。
他们想在晚上让我懂,那我就让他们白天更懂。
“黄妈,您来了。”
“阿和啊,我能不来吗,我天天都来,我都想在你这里住上了,不知道你这里还有没有空余的床。”
“哈哈,黄妈说笑了,我这里怎么比得上家里舒服啊,快进来吧。”
三楼的我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心想:哼哼,舒服?等下让你更舒服。
不一会儿,香气便涌上了三楼,于是我就下到了一楼,看着脸上覆盖着面膜、呼吸悠长的黄妈,然后进入了她的梦中。
梦中的黄妈正在厨房里做着菜,面前的平底锅中冒出阵阵白烟,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煎鱼。
锅中有三条体型大小几乎一样的鱼,它们正并排地躺在上面,刚好把锅中的容量塞满,底下被煎的部位正是冒出白烟的地方。
煎了一会后,黄妈可能感觉这一面煎好了,于是把鱼翻了过来,去煎另一面。
煎好的这面鱼身异常黝黑,像是体内的白被煎成气体飘走了,所以只剩下黑色。
这样的梦我已经看过几遍了,后续的发展应该煎完这三条后又煎了三条,三条后又三条,这样一连煎了好几十条后。
突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打开门,门外是一些她认识或是不认识的人,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为的就是刚刚黄妈煎的那几十条鱼。
于是黄妈便一脸开心,也不心疼地就把刚刚煎好的鱼都分给了他们,连一条都不给自己留。
然后梦醒了,黄妈的脸上就会露出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开心笑容。
我不懂黄妈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也不懂黄妈为什么会在做完这种梦后还一脸乐呵,这难道不是噩梦吗?做的东西全被人分走了,自己什么都没了。
但我懂一点,那就她为什么醒来后给人的感觉像是没做梦一样。
这一点我曾经在某本我已经忘记叫什么的书还是杂志上见过,它里面就有解释为什么,不过在解释为什么前,我觉得还是要说一下前置的知识。
睡眠是生命的必需,人不能没有睡眠,就像人不能没有呼吸,睡眠质量对于人体健康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做梦是人体在睡眠时的一种正常生理和心理现象。
做梦的生理基础:当人们入睡以后,有一小部分脑细胞仍在活动。
人的夜间睡眠并不是睡着后脑子和身体的活动便直线下降,然后降到某个水平后便如一条直线般稳稳地延伸,直到睡到醒才一下飙高,而是由几个如波浪般由高到低、上下起伏,睡眠深度由浅到深、再从深到浅,周而复始的睡眠周期组成,每个睡眠周期约60分钟-90分钟。
60分钟-90分钟?
这不就刚好是黄妈做完一次按摩时间吗,从十点开门就开始按,按到十一点半结束,刚好九十分钟,也刚好一个睡眠周期过去了。
在睡眠周期中,又根据睡眠中脑电波、肌电波及眼球活动的变化,睡眠周期被分成了非快速眼动期(non-rapid eye movement sleep,简称NREM)和快速眼动期(rapid eye movement sleep,简称REM)。
而非快速眼动期的睡眠又能细分为浅睡期、安睡期和深睡期三期,最后进入快速眼动睡眠期作为一个睡眠周期的结束,而后继续下一个睡眠周期,浅睡、安睡、深睡、快速眼动……
人在快速眼动期的睡眠时,眼睛会快速地无序转动,同时脑部的活动、代谢水平处于较高水平,海马体等区域非常活跃。
于是,我们常说的做梦,就发生在快速眼动这一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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