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怎么变成一家酒吧?楼下的网吧怎么变成了洗车店?”
下午三点,吴用站在几天前二楼还是斋店,几天前一楼还是网吧的马路边上。
“难道我真走错了?”吴用看向四周,除了这两个变了以外什么都没变,就连在一旁扫地的阿姨也没变。
吴用打开手机,看着自己给杜督打了的三个电话,十条短信,电话没人接,短信没人回,而且这十条短信都是同样的内容:晚上九点?不是早上九点?
“难道杜督把斋店卖了,现在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拖欠工资,携款跑路了?就连所谓的灵级测评所也是骗人的?什么火仙都是假的,都是演员,他们合起伙来骗我,灵力灵气灵能力都是假的!是特效!是三维立体投影!我被催眠了!这个世界一直都没有超乎常理的现象!我一直都是一名正常人!”吴用自言自语地说,语气渐渐从迷惑到不解再到恍然大悟。
吴用想到此处,把手机息屏,放回裤兜,迈步向前,打算直冲二楼,去破除骗局。
当吴用踏上前往二楼的楼梯时,一个人叫住了他。
“哎,吴用?你回来了?”
吴用回过头,只见洗车店里坐着一位老人,而吴用也认识这位老人,他就是钱伯。
玻璃碎裂声在吴用心中响起,是打破幻想镜的声音,是自我肯定后的现实否定,催眠失败的心碎。
“钱伯,这怎么回事啊?”吴用下意识地问。
“这啊,杜老板没跟你说吗?因为最近生意不好,我们决定改行,搞点别的。”钱伯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在上面按着什么,一辆灰尘扑扑的汽车便从地下升了上来,天花板上垂下四面玻璃把汽车罩住,俨然就像一个玻璃房。
等到玻璃降到地面天花板上又伸出了几个机械臂,在其前端机械手有着不同的工具:水枪、泡沫枪、拖把……
随着滴的一声,天花板上亮起了一盏红灯,机械臂开始高速移动,水和泡沫同时从机械手里喷出,下一瞬间,玻璃房里面已经是水和泡沫的世界了。
“他没跟我说啊,昨晚凌晨两点还打电话过来让我晚上九点来上班。”吴用说。
“哎呀,这样啊,现在才……”钱伯看向一旁的钟,又接着说:“才三点,离晚上九点还远着呢。你有钥匙吗?”
吴用摇摇头,他在那天已经把钥匙都给了装修的师傅。
“那你要不要进去喝口茶?百强出去了,四点左右小彬就放学回来了。”钱伯指向一扇门,上面写着闲人免进。
“好,谢谢钱伯。”吴用朝门走去。
这时,玻璃房里的红灯变成了黄灯,天花板上的机械臂都缩了回去,天花板开始折叠,露出一台直径有三米的白色圆环,看似标准圆,实则微曲的流线型外形让人感觉到外星美学的艺术感。
圆环响起嗡嗡声,其下方亮起白灯,白光向下辐射照出一个扇形的形状。玻璃开始微微颤抖,水从玻璃上开始往下聚成水珠滑落。
吴用从门外走到有着写有闲人免进牌子的门口只用了十秒,而圆环从天花板里出来只用了两秒,嗡嗡声只持续了五秒,收回圆环恢复天花板也用了两秒,在最后一秒吴用打开了门,玻璃开始上升,吴用把门关上,玻璃也收回去了,黄灯熄灭,亮起了绿灯。
一辆清洁干净还打了蜡的汽车在传送带的引导下离开了洗车区,停到了一旁的停车区。
从吴用进了这扇门后,他就没出来过,一直到了晚上八点五十九分。
离九点还差一分钟,吴用就已经站在酒吧门口了。
吴用看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的酒吧,心想道:快九点了,这杜督还没来,我倒要看看这搞什么花样。
九点整,吴用的头顶突然一亮,抬头看去,紫色的霓虹灯管弯曲成五个字:为什么酒吧。
“为什么酒吧?”吴用读了出来。
“店名叫为什么酒吧?”吴用用疑惑的语气又说了一次。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优美的歌声从酒吧里传出。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酒吧门一下变透明,原来并不是店里一片黑,而是门变黑了,从玻璃门外看进去,可以看到里面有一盏黄色的小吊灯,在灯光可照射的范围里有三两张桌子,桌子旁有几张椅子,只不过椅子上没有人坐。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你想不到的温柔。”
玻璃门缓缓打开,没了一层阻挡,歌的音量也变大了。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玻璃门完全打开,只见原本里面应该是小黄灯,几张木制桌椅,一股西部气息的摆设,现在却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射灯狂照,黑色的真皮沙发一排排列着,看来那些西部摆设是玻璃门上的投影呀。
突然,一只狮子窜了出来,朝吴用扑去,感觉这么说不太对,应该说是一名狮人跑了出来,朝吴用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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