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松手,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然后一捏,又捏。
“嬢嬢,我最近在学习按摩,能舒缓疲劳。”
画风转变,江言被她“按摩”,表情相当舒适。
“晚晚,你给这臭小子按摩干嘛?”
“因为,我在你家吃了橘子,得干点活。”
许晚晚不慌不乱解释,跪在沙发,用手肘给江言使劲按摩。
“得劲!”江言表情怡然自得。
王琴看他们两人,笑道:“晚晚,没必要对这小子这么好,过年身子都长膘。”
“妈……有福不享过期作废。”江言劝老妈别说话,才刚享受,你就过来打岔?
“嚯!你还骗晚晚给你按摩,那你有什么给人家的。”
王琴心头明镜,自家儿子德性太差,尤其对晚晚,把人家当什么,干什么都愿意。
你说这女娃娃是不是憨?
许晚晚心不甘情不愿抢答:“没事哒,嬢嬢。”
可不能让自己温柔滤镜被破坏。
妈妈说川渝女人很温柔的。
“对嘛,她愿意的。”江言涎皮赖脸地说。
【叮!王琴生气自己生个了坏东西,悲愤情绪+99】
“哎,至于嘛。”江言被按摩可舒服得劲。
“嚯!”王琴咬了咬后槽牙,“晚晚,不用给他按摩。”
“哈?”许晚晚被王琴叫到厨房。
“嬢嬢,怎么了?”
“当然是给你好吃的。”
王琴撇了客厅的废物儿子,然后大声嚷嚷:“我们吃完给狗吃,不要给胖子吃。”
客厅躺着的江言指了指自己。
“你们偷吃还不让我吃?”
王琴端出麻辣兔头,江言惊坐起,这是让他害怕的美食。
“瓜娃子,就不给你。”
“兔兔这么可爱,你们怎么这么狠心?”
江言茶言茶语,明显看不惯兔子被杀,然后成了一道名菜。
王琴骂他没良心,又说是许晚晚给你按摩,江言无声翻了个白眼,明明她是奖励我。
嘴馋许晚晚不辩驳,嬢嬢说什么是什么。
王琴说吃剩骨头给小江(彪哥)。
“干嘛给我?”江言对号入座。
王琴没好脾气骂道:“我要是生出狗的话,老早拿鞭子抽它。”
“妈!你好残忍。”
“妈不是残忍,某些狗总是不听话。”
江言:“……”
这暗讽的话让许晚晚开怀大笑。
王琴骂儿子没良心,明明看他昨天买了个粉色手套,也不拿出来给人家。
难道要到夏天带上去长痱子吗?
王琴语重心长眼神看了眼许晚晚,这孩子除了吃心真大。
“我去买点饮料~”王琴拿起手机,还不忘拿起沙发枕打江言屁股。
“按摩的事被杨倩阿姨知道,你可什么叫做被收拾?”
“妈!她自愿的。”江言无辜眨眨眼。
“就算是这样,你也对晚晚好一点。”
“比如送点什么礼物。”
王琴被辣懵,一时半会说不清,啪啪走出门。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下班带了个兔头,又跑出去买饮料。
这来来回回真抽象。
“嘶溜嘶溜。”
回过头,许晚晚嘴巴辣出性感,小手在嘴边扇风。
“好辣。”
江言抽了张纸巾给她:“得了!别人出钱你出命。”
“哼,我吃的是劳动回报。”
“才按摩几下……”
许晚晚愤怒地瞪他:“你还有脸说,谁让你打我?”
江言不想扯了,是真的有蚊子。
许晚晚喝了两杯水解辣。
江言盯住她纤细圆润小手。
“害!”
江言又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苏诺有的,青梅也会有。
“你把手去洗洗,我给你东西。”
许晚晚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逐渐变得警惕。
“你想干嘛?又想打我?”
“哥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你只是比我早出生几个小时。”
许晚晚理论上来说顶多两人同年同月同日,什么兄妹伦说不过去。
江言起身走进卧室,许晚晚去厕所洗了洗手,然后靠在他卧室门口。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许晚晚低头擦了擦手,心说江言会有好东西给自己。
一年都没送我礼物,突然说送,这么有心?
该不会事后会让我掏钱吧?
“江言,有话先说,付钱的事我可不干。”
许晚晚低声嘟囔:“去年生日送了我发圈。”
就在碎碎念的时候,一双粉色毛绒手套递到她面前。
“喏,便宜你。”
许晚晚眼眸怔住,睫毛忽然闪了两下,抬起头,光线打在她颜色浅浅琥珀色瞳。
“这,真是给我的?”许晚晚边问边戴。
江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的。”
“不要我给钱?”
“不用。”
许晚晚眼底藏着愉悦情绪,戴上合手的手套,在脸颊摩擦一下两下。
“嘿!好暖和。”
江言看她蹭着手套,笑容满面。
她笑着,他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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