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弟弟,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给夏嫣然治疗的时候,有没有占人家便宜?”
曲弦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神犹如两把锐利的小剑,
直勾勾地刺向林峰,脸上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探究与审视,
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挠着,有些莫名的烦躁。
林峰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脸上满是无辜的神情,
眼神清澈坦荡地直视着曲弦,说道:
“我那是正常操作,她一个女孩子伤得这么重,我怎么可能还趁人之危。”
心里却暗自纳闷,这曲弦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难道是在吃醋?
曲弦轻咬着下唇,眉头微微皱起,那模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可那醋意还是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在心底翻涌。
她故作镇定地开口: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她那种伤势在治疗的时候,肯定不能穿着衣服。”
话一出口,她又在心里懊恼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只是假扮夫妻,认识也没几天,怎么就像在吃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最多算是八卦一下。”
她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找着借口,试图说服自己那不该有的情绪。
林峰看着曲弦那纠结又矛盾的表情,
不禁觉得好笑,他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说道:
“弦姐,你这个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在医者的眼睛里面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好吧。”
曲弦正要反驳,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峰哥,谢谢你,嫣然姐的伤都已经结痂了,你的医术也太棒啦。”
张媛媛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蹦蹦跳跳地拿着为夏嫣然准备的衣服,
路过林峰的房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眼睛里满是对林峰的钦佩与崇拜。
“真的假的?夏嫣然的伤势这么重,怎么可能一晚上就愈合结痂!”
曲弦惊讶得眼睛陡然睁大,嘴巴微微张开,
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心里对林峰的好奇又增添了几分。
“也说不定我是传说中的神医。”
林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调侃与得意。
“切,夸你几句你就飘上天了。”
曲弦轻轻翻了个白眼,那白眼之中却并无多少厌恶,反倒有几分亲昵。
“是真的,你看我衣服都给嫣然姐准备好了,
现在送过去,弦姐你要是不信的话,和我一起来。”
张媛媛说着便热情地拉上曲弦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夏嫣然的房间走去。
“嫣然姐,衣服给你,这些都是新的。”
张媛媛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将衣服毕恭毕敬地递给夏嫣然。
“嫣然,媛媛说你的伤口都愈合结痂了?”
曲弦迫不及待地靠近夏嫣然,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疑惑。
夏嫣然接过衣服,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都是同性,便也释怀了。
她一边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一边真诚地对曲弦说:
“确实,林峰的医术真的很了不起。”
曲弦亲眼看见这一切,心中的惊讶更甚,她暗自琢磨着:
这林峰到底有多少秘密,居然医术这么好?
“那我们就放心了。一会吃完早饭,可以给我们讲讲你受伤的经过吗?”
曲弦看着夏嫣然,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当然可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要说给你们听的,
而且要不是你们,昨天我肯定会被三联帮杀死。”
夏嫣然说到此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犹如寒夜中的星辰,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日被追杀的惊险场景。
“嫣然姐,弦姐,李婶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去吃。”
张媛媛兴奋地说道,那充满活力的模样仿佛一夜未眠的不是她。
吃完早饭,林峰、曲弦、夏嫣然和张媛媛四人神色凝重地步入书房。
书房内,古朴的书架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阳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
尘埃在光晕中轻轻飞舞,似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昨天我被三联帮其他三个堂口的人同时追杀,应该是三叔公的意思。”
夏嫣然莲步轻移,缓缓在一张雕花椅上落座,
黛眉紧蹙,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愤恨交织的复杂神色,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轻轻敲击,
仿佛在努力拼凑着破碎的记忆拼图,
每一下敲击都像是敲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上。
“意思是三联帮加上你之前的堂口,一共有四个?”
曲弦歪着头,眼神里透着探究,她双手优雅地交叠于身前,
身体微微前倾,那专注的模样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细节,
一缕发丝从她的耳畔滑落,她也浑然不觉。
“没错,三联帮分为毒蛇堂、黑豹堂、黑龙堂、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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