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护的事情彻底安排好后,张九生安心了。
以赵魔江为主要的周护小队,可以稍稍抗衡一位超然境奇人,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
因为真正的超然境奇人可不是大白菜,需经历长时间的生死磨练,以及纯正的天赐造化,才可以抵达真超然。
这么多年,全球一共才出多少真超然?不过百数。
因此,曾淼的安全可以说是有了一定的保障。
“赵魔江守病房,伏凤天守房门,姜法根你与祝龙山出去值守,遇到不对劲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千万不要独断独行、自以为是,或者是玩忽职守,若是被我逮到,你们俩个就要遭老罪了,听到没有?”
张九生临走时,特地这般叮嘱道。
“明白了,大哥!”
“知晓了,小师叔!”
姜法根与祝龙山站的笔直,铿锵有力的回道。
“嗯,一定要乖,只要你们不逼我,我指定不对你们动粗,否则这里有现成的icu,我请你们进去住。”
“收到!交给我们妥妥的!”
“妈的,越是听你们这么担保,我的眼皮就一直跳。”
张九生颇有些头皮发麻,不过想到现场有赵魔江坐镇,他突然就不慌了。
唉。
魔江啊魔江,有你真好。
要不你真退出佛门,改投龙虎山得了。
“孟瑜,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回去了。”
“哦,这就来。”
孟瑜恍然回神,忙不迭地拿着车钥匙跟了上来,因为脚步太急的原因,突然一个趔趄,险些让车钥匙捅到张九生。
“这么冒冒失失的做什么?稳重一点,没人跟你抢。”
“对不起,我直到寻找还在想滕叔叔那件事。”
“不用想了,待会真相就大白了,适才相关部门已经通知过我,说滕子健在机场被捕,现在已经送去了749局。”
张九生淡漠说道。
“这么快?!”
孟瑜错愕。
“已经算慢的了,要不是我有第二手准备,哪里还需要大费周章地抓捕?他自己就会送上门来,所以今天就当是给你上一课。”
张九生率先走了出去,他倒要看看这个滕子健处心积虑几十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属于怎么样的势力?
“小道士,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
“是不是误会一问便知,至于你为什么不敢相信,那是因为你怕,你害怕危险就在身边,习惯了岁月静好。”
“......”
...
...
749局,监禁室内。
一中年男子满脸狼狈,不断对外歇斯底里。
“你们为什么抓我!为什么抓我!你们有逮捕令吗?你什么手续都没有怎么能够抓人?难道组织耗费这么多年,就培养出来你们这种没有纪律,没有公正的队伍吗!”
“我要见公安!你们这个部门擅自抓人是不合理的!更没有这样的规定!”
“送我去公安!就算强行抓人,也得送我去公安部门才对!而不是这种深埋于地下的阴暗场所!”
滕子健嘶声力竭,大声控诉着749局。
然而749局内都是怎样的一群人?全是干着“脏活”“累活”的那一种,怎么可能理会?
“滕秘书,别白费力气了,既然抓你就有抓你的道理,我们劝你啊还是省点力气,留着接受审问吧。”
监禁员摇了摇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在这里遇到曾总部长的秘书,真是活见久。
“这是不规范的!不公正的!我是干部,要审讯我的人,也只能是干部队伍!你们这些荒诞野人没资格来审讯我!我要求受到最基本的对待,让我拨通一则电话!”
滕子健不断在监禁室内挣扎道。
“敢问滕子健秘书这要打给谁啊?”
这时,张九生到了,他站在门外问道。
“你管我打给谁!你们没资格问过我的一切!我是正厅级干部!你们首先得拿出良好态度来,其次,你们应该依照正常流程来对待我!而不是一言不合,就将我锁在这里!你们这是囚禁!犯法的!”
滕子健像发了疯一样。
“滕子健秘书,你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若是再让你当两年官,天王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跪下?”
张九生打开门,从容入内,“滕子健秘书,你可认识我?”
“...你是谁?不认识!”
滕子健顿了一下,旋即矢口否认。
“之前在电话里,明明还认识我,现在看到我的真人就不认识了?那好,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认识一下。”
张九生搬了个椅子,在他面前淡然坐下,随后开门见山道:“滕秘书,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之所以会进来,是我让人抓你的,够不够清楚,够不够明白?”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
“那你跑什么?”
“我没有跑!”
滕子健咆哮道。
“真是死鸭子嘴硬,这都想要往国外飞了,还不算跑?你这只老狐狸,就别跟我玩聊斋了,赶紧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一命。”
张九生寒声道,一下子便压住了激动的滕子健。
“我...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暗杀政府高官,进而想要破坏749局指挥系统,这可是大罪啊,你不仅要吃枪子,连带妻儿、三代近亲全部受你拖累,他们这辈子都会因你不能考公,甚至后代也要深受你害。”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这是污蔑!堂而皇之的污蔑!”
滕子健吃准了没有证据这件事,毕竟点穴这种功夫,本就是杀人于无形,谈何证据?
“我真是无语了,曾淼叔现在又没死,你何必苦苦挣扎?等他醒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难道你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认罪?我跟你讲,现在你坦白,还可以算有自首情节,否则错过可就没有了。”
“我没什么需要坦白的,我是无辜的!”
“好好好,跟我玩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张九生顿时失笑,就喜欢这些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