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渣仔正在理发店给一个姑娘剪头。说是姑娘..也只能是从年岁上判断。但这姑娘的体型实在太过夸张,以至于没有合适的椅子,只能站着微微弯腰让渣仔剪,为什么是微微,因为再深了就弯不下去了。
渣仔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性格,但这个女人也是他避之不及的不存在。
原因无他,他这理发店营业了七天,这女人来了十回。
王启仁和舜,亦或是齐寅要在这里,指定就认出这女人了。就是第一天几人来落雨镇从齐寅画舫中夺门而出还撞碎了半块门板的女人。
自从那日被齐寅骂走后她的心情很不好,直到渣仔的理发店开业。那是天天都来,跟工作打卡一样。有时一天一回,有时一天两趟。
“渣仔哥哥,你的原名叫什么呀?”
姑娘的声音倒没有显得很粗,不过这也给渣仔听的一个激灵。
“彭摆鱼..”
“噗嗤..怎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
“今天还跟昨天一样,就修一修就好了,可别剪短了呀..”
“知道了..”
渣仔认真的给姑娘做着造型,同样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那个..小塘啊。”
姑娘本名安芳塘,至于小塘这个称呼是她强行让渣仔叫的。
“摆鱼哥哥,我在啊,你有什么想说的嘛?”
“...额,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尽量别告诉别人。”
“嗯,你说。”
渣仔也不废话,一股脑将自己知道关于小镇的事情全说了,听的安芳塘也是一脸的震惊,半天都没有反应。
叶悦依旧行走于街巷之间,替镇民们处理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虽然所谓的探查与她想象中并不同,但她还是做得尽心尽力,以此获得了不少镇民们的好感。
因此当她尝试着说出一些真相时这些镇民们倒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只是也不太相信就是了,全当姑娘的自我猜测。
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内的事情,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在这些镇民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至于王启仁和小七还有柠檬三人上课时,也在潜移默化间给学生们灌输了不同的概念。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发展。
然而在这一天夜里,王启仁睡得正香,突然心声响起将他叫了起来。
“小子,醒醒。”
“灾厄..?大半夜的叫我干嘛?”
“你说你们这几天在镇上闹得这么欢腾,为什么囚徒不对你们下手呢?”
“为什么?”王启仁同样想不通,不过他心中有个隐隐的怀疑。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囚徒与我一样,是被人镇压在此的。甚至还不如我自由,他只是蛊惑了邱长鹤,以此来把这些镇民们囚禁于此世界陪着它。或许这样时间久了,它就能达到逃离镇压的目的也不一定。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什么意思?为什么对你是好消息?”
“哼..那你就别管了,继续你们的计划就是了。反正你们不除掉它,是逃离不了这个世界的。”
“你要吃了它?”
“你小子那么大反应干嘛?我饿了这么多天吃点东西不是正常?你不会对异兽都产生了怜悯吧?”
“那还不至于,我只是问问,你要愿意吃掉它那再好不过。”
“小子,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被囚徒囚禁的灵魂,一旦时间到了,那便是魂飞魄散的境界,也永远无法遁入轮回之中,将彻彻底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它与我不同,这种卑劣的东西是不值得同情的。我创造灾祸无非是为了保持世纪的平衡,而它不同,它会毁掉生灵的存在。如果它将整个世界的人都囚禁了,那么这颗星球上就不会有人类这种生物了。”
“...”王启仁心中大惊,虽然没用心声回话,但心情的变化是逃不过灾厄的感知的。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王启仁便将昨晚从灾厄那里听来的说给了舜几人听。
“老大,行动吧..”
舜环视众人,点点头:“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如果真的如同灾厄所说,那这些镇民就不能不管了。行动吧。”
几人各自奔向工作岗位,王启仁带着小七,柠檬二人直奔学堂。
由东西方历史给学生们科普了神教与邪教的区别,最后又讲了个笼中的金丝雀的故事。
孩子们对更深层的意思听的似懂非懂,倒是对故事中的内容颇为感兴趣。
“启仁老师,那神教和邪教的区别在哪里啊?感觉都会有许多人追随。”
“区别在于目的。教会之所以会成立,为的是人心中的信仰。只要存活于世,那么内心中有时不坚定,犹豫时,人总会需要借助一些外界的力量干预本性。神教也好,邪教也罢,利用的就是人这种心理。只不过神教多是教人向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而邪教更是会利用人心的脆弱,来完成自己的布局。只不过有些邪教表面上会伪装的比神教还要光明正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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