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沙雕师姐×傲娇桃花(二十九)(1 / 1)

他收起长剑,故作冷硬的说道。

“这么晚了,你不在你的房里好好待着,来我这作甚?”

容昔见他不过来,她就自己走过去。

“我来这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师弟你喜欢我对不对。”

容昔从他身后走过,手在他只穿了里衣的肩膀上划过,如此暧昧的动作,着实吓到了初出茅庐的君凌。

在容昔转到前面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可知道穿成这样,来到一个成年男子的房里会出什么事?”

“自然是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容昔笑颜如花,离他越来越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我老找你,你不喜欢吗?”

还未等君凌回答,容昔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然后迅速逃离出了梦境,留下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君凌。

他被亲了!

他一时间都觉得有些无法呼吸,而且他确实是成年的人,被她这么一逗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而容昔,出了梦境后的她再次感受到那股被屏障包裹住的感觉。

她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问了系统,系统回答他的却是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可是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这修真界下的什么术法系统感应不出来,也只能这般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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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容昔才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君凌,想到l昨晚的梦她莫名有些心虚的不想接触他。

她想就这么走过去,当做没看到,可没走几步就被君凌拦下。

“师弟,这是要做什么?”

此刻的容昔哪有昨晚的半分风情,眼中带着冷意和茫然,让君凌心中略感到失望。

那原来真的是梦,是他对她做了个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可那感觉真的好真实,真实到像是真发生过一样,解决了今天早上的难堪,他才一股脑的冲了过来,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放下了挡住容昔去路的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哀伤。

真是自己想多了吗?

可明明在秘境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容昔去了藏书阁,在那翻了半天的书籍,没找到一点跟自己这情况相关的书。

临出门前看到了藏书阁的长老,她走过去,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这情况该看什么书,或者知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可刚走进就看到那长老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说道,“阿玊,你又来了。”

阿玊,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还是在哪看过?

不过她暂时没去想那些,许是这长老认错人了,他要先问重要的事情才行。

“长老,我不是阿玊,我是姜容昔,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您。”

“你不是阿玊?”

这长老仔细的打量起了她,再次开口容昔几乎都无法解释。

“你明明就是阿玊,别以为我年纪大了,看不清人,你就可以骗过我。”

“额……我真的不是阿玊,我是囙爻宗主的弟子姜容昔,那个宗门倒数第一。”

她想这样应该知道了吧?

“你就是那个倒数一,不是阿玊吗,怎么会是姜容昔。”

容昔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自己梦里的那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子,自己跟她确实很像。

脑海里的疑惑实在是太多,想问个清楚,但这长老没说几句就睡了过去,怎么喊也喊不醒。

看来只能之后再来一次了,她总感觉这个阿玊考试跟自己有些什么密切的关系。

晚上她又做了那个梦的,这是在一片花海里,举止活泼的女子正在向她招手。

“昔儿,快过来娘亲这里。”

女子手里拿着一个花环,在她走过去之后,便将花环戴到了他的头上。

“你真的是我娘亲。”

“你这傻孩子,我当然是你娘亲了。”

“可你又是谁,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去哪找你?”

你怎么要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蹲下身去继续摘花。

转身的时候容昔看到了一块玉牌,那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字。‘玊’

这……!

“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个玉牌是你的?”

女子转过身来温柔的看着她,“小傻瓜,你连娘亲的名字你都记不住,娘亲叫玉玊若是再忘了,以后就是丢了,回家都不知道往哪回了。”

“玉玊,玉玊,玉玊,玉玊。”

她一直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现在是在梦里,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娘亲?

可若她真是自己的娘亲,又怎么会在紫阳宗,师尊明明说过她只是捡来的。

容昔大汗淋漓,口中一直砸念叨着‘玉玊’二字,君凌看她这样只能把她叫醒。

要问为何她会在这,那是因为他又梦到了那晚的场景。

他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姜容昔在搞鬼,所以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她这里。

进来的时候还被她的猫给挡住,好容昔用了些药粉让狗剩睡着才能进来。

却没想,她会这样,看这样子应该是做噩梦了。

“容昔,姜容昔醒醒,快醒醒。”

容昔听到了有人在叫她,但她好似出不来,感觉像是被什么挡住一般。

随即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那香味如同安神香一般穿进了她的大脑,缓解那丝丝进入神经的痛感。

容昔缓缓睁眼,看到的就是满脸担忧的君凌。

他有气无力的询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我的闺房,大半夜的你怎么会过来?”

“我……”

君凌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下一刻他就被容昔一把拉到床上,如同一个抱枕一般的被她抱住。

君凌僵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没开口就被容昔打住。

“别说话,快睡吧,有什么明天起来再说。”

似真的被安抚道,君凌也慢慢的放松下来,感到身旁人的体温,他心跳再次加快。

为了缓解尴尬,他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容昔本不想回应的,但还是说了她梦里的事情。

“你说你梦里梦到你了你的母亲?”

“嗯,她说她叫玉玊,可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