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震耳欲聋,在这寂静的山区里格外凸显。
震的杨焕宁等人懵逼了。
回头一看这十几个背着大锤子的劳动力们,个个懵逼。
这是哪儿来的革命同志,也没见过啊。
一群人有些不知所措。
杨焕宁强行压稳住其他人,望着这些人说。
“请问,你们是?”
为头的一人说:“我们是草阳大队的。”
“一直看不爽黄东胜,你们是?”
“我们是三星大队的,你们这是要干嘛?”杨焕宁说。
这人拿着锤子,对着路面就是一锤子下去。
到底是大铁锤,哪里是他们手中小锤子能相比。
路面马上被锤出来了很大一块水泥。
完了后说:“那就巧了!”
“早就听闻你们大队的杨焕宁支书,是一条真汉子,面对黄东胜的淫威不屈不挠,佩服!”
杨焕宁被他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淡淡的同志共鸣之感,在心头微微的荡漾着。
所以哈哈大笑了一声:“都说这四牛山已经被黄东胜的糖衣炮弹给炸没了。”
“看来也不是如此嘛,还是有我们志同道合的同志!”
“同志,废话不多说,我知道你们也是过来砸路的,砸完了后,去我们大队休息!”
“好,同志们,干活了!”这人回头说了声。
接着一大群人开始在这条路上抡锤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抡大锤的人也很有分寸,毕竟是自己修的路,完了后也还是他们自己要重新修好。
所以并没有一顿乱砸。
砰砰砰的声音是真好听啊。
杨焕宁对黄东胜的恨,也在这一锤子一锤子当中,发泄了个精光。
一直到半个小时后。
刚刚和杨焕宁建立起了惺惺相惜,深厚革命友谊的劳动力。
忽然锤子一放:“同志们,好啦,可以收工抓人了。”
其他人停手。
三星大队的人大惑不解。
杨焕宁懵逼的问了句:“同志,你在说什么?抓谁?抓什么人?”
轰的声。
几乎是同时,这人一脚把杨焕宁给踹到了地上。
“当然是抓你们啊,还能是谁。”
哗哗哗。
边上草丛中,七赖子和齐冒军带着几十号人冲了出来。
“卧槽,什么情况!”
三星大队的人在看到七赖子后,马上明白了什么般准备跑。
但没跑两步,这人就被七赖子一脚踹翻。
吐了口:“特么的,等你们好多天了!”
“把人给我全部绑了,送去县里。”
杨焕宁躺地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那个同志一膝盖顶在背上,然后掏出了麻绳给他绑手。
杨焕宁有些怕了:“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没明白不,你们把路锤坏了,要被 判刑!”
“你特么的!你刚刚不也……”
“啪啪!”
这劳动力给了他两巴掌:“这脑子,怎么当上你们大队支书的?”
“不过也可以理解,要不然你们大队的人怎么个个那么愚蠢,好好的一条路,一个机会,愣是被你们作没了。”
说完一把把他给提了起来。
杨焕宁浑身打了个哆嗦,脑子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你们特么的,坑我们!”
“坑你又怎么了?”齐冒军吼了句:“老子真不明白,你和谁作对不好,偏偏喜欢和胜哥作对!”
“没看和他作对的人什么下场吗?”
“好好和他合作,吃饱饭不逍遥快活吗?”
“你这种货色,都不需要我们胜哥出手,我们就能把你给摆平了!”
“带走!”
“鸡贼,我草你吗的,黄东胜你个杀千刀的鸡贼!”
“竟然坑我!”
“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快,快给我通知王志辉,这群人特么坑我们,草!”
就这样,杨焕宁在极度不甘的咆哮当中被人拖走。
他是村支书,他自己明白破坏路的后果是什么。
这年代,路桥都事政府最看重的东西,谁敢破坏,绝对是从严被打击。
这一次,他别想安生的从监狱里走出来。
……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之后。
下午。
县某单位办公室内。
黄东胜坐在这办公室和这领导聊了很久之后。
这领导火冒三丈:“袁镇长是个挺公道的人啊,很多次在县里开会。”
“谁要是背后说你几句,他都会毫不客气的去怼人,也挺支持你们的啊。”
“怎么偏偏这时候犯了糊涂,把这么个人放出来了?”
黄东胜说:“他怎么想的我并不知道。”
“但事实是杨焕宁出来后,给我们路带来了很大的损失。”
“领导,我希望你们重视。”
这领导点了点头:“你放心,这事……”
“陈主任的办公室,是不是这一间,哪位又是陈主任,给我开口讲话。”
这位话音未落,门口出现了一个一脸阴沉,愤怒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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