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说解妆,妆解了,说是没事了。
这妆是快解完的时候,竟然出现了对阳对阴,双阳妆法对双阴妆法,唐曼一愣。
这丧妆中,不见双。
这到是见了双,这沈家妆和寒妆,就往禁忌上干,笔笔吓人,步步惊心。
唐曼点上烟,坐在一边休息,手还在哆嗦着。
寒依然是如故。
再解妆,两双相拆,必单拆,阴阳对拆,不可一侧双拆。
唐曼拆掉了寒妆,拆掉了沈妆,这寒妆配着的是沈妆。
妆解,唐曼一哆嗦。
下面竟然是对妆,唐曼听师父牢蕊说过,对传已经是失传了,一个是因为用得极少,一个是因为这妆不好上。
对妆所用之处,就是夫妻两个人同时死亡,或者说是,前后不过三天,就是没有入葬,上对妆,对妆意思是来世再做夫妻,到底能不能做,唐曼也不知道。
这个对妆师父牢蕊说是失传了,但是师父牢蕊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妆图,那实在是看不清楚,这回看清楚了,唐曼一下就想起来了,就像玻璃上了雾气,擦掉了一样,瞬间一切都清楚了。
这对妆不能拆妆,拆妆必对拆,两个人同时拆妆,就是男一妆,女一妆,同时拆。
唐曼蒙上黑布,出来才发现,自己不冷了,慢慢的变得正常了。
唐曼到前院,饿得发慌,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保姆站在一边。
“给你弄点吃的,我没事了。”
“真没事了,小姐?”
“真没事了,放心。”
两个保姆给弄了吃的。
“去休息吧!”
“小姐,不敢,唐先生……”
“我好了,你看看,我喝一杯。”
两个保姆这才去休息。
唐曼倒上酒,吃东西,确实是饿了。
喝酒,衣小蕊回来了。
“师父,听说你……”
“我没事了,就是不太舒服,喝一杯就好了。”
“这菜不是厨师做的。”
“厨师有事了。”
衣小蕊出去了,弄了四个菜回来,陪着唐曼。
“场子都安排好了?”
“嗯,现在都盯着今年进级的事情。”
“我真的想不出来,那副院长和妆审科长怎么操作?”
“这个还真不想不出来。”
闲聊,吃过饭,唐曼休息。
她感觉很累。
起来,下午快四点了。
唐曼出去走街,到河边坐着。
自己拆了寒妆,拆了沈家妆,这妆劫过去了。
那个妆是谁上的呢?
肯定是沈家的人,沈家妆,配寒妆,极为的可怕。
唐曼给唐人打了电话,报个平安。
唐曼在河边坐着,看着河水,六月的东北,是一个舒服的季节。
那对妆的出现,用的妆法也是沈妆的方法,所行之笔,阴阳对插,这种妆有一种立体感,不管是立妆,还是平妆,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视觉上的冲击感觉特别强烈。
天黑下来,唐曼才往回走。
回宅子,衣小蕊在院子里看书,桌子上摆着一个帖盒子。
“师父。”
“那盒子……”
“一个人送来的,不认识,这盒子不知道是什么,很轻的。”
唐曼看了一眼,知道,那是请帖盒子,过去大户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结婚,丧事,请人,就用这贴盒子,极为讲究。
唐曼坐下,倒茶喝。
“师父,宫院长来电话,说在古楼等我们。”
“我知道了。”
唐曼把贴盒子打开,愣了半天,是沈家的人送来的,后天,沈家有喜事儿。
唐曼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和衣小蕊去古楼。
宫月在。
坐下喝酒,宫月说。
“师姐,院里进级教授,副教授,报到了妆审科,学院报的我这边看了一眼,报到我这儿的妆,我看了,是正常的,但是我听说,会在某一个环节替妆。”宫月说。
“那分析会在哪一个环节呢?”
“他们会在往省局申报的时候替妆,省局那边肯定是拱不动的。”
“妆审科长。”
“对,学院没有权审妆,你有权力,这个副院长和妆审科长,怎么操作就不清楚了。”
唐曼知道,副院长提到的三个人,应该就是要操作的三个人。
“那到是要看看这戏怎么演下去。”唐曼说。
“看吧,有好戏。”宫月说。
衣小蕊这个时候不插话,因为她是小辈儿的,就是吃东西。
聊天,吃过饭,回宅子。
“师父,我累了,休息。”
衣小蕊进卧室休息。
唐曼十点多也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学院的副院长来了。
唐曼正看其它申报教授,副教授的妆。
“场长。”
“坐,孔家泡茶。”
孔家泡上茶,回自己办公室。
“场长,您看得怎么样了?”
“妆审科那边审得怎么样?”唐曼没回答,反问。
“这个我可不知道。”
“这妆也不应该你问,你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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