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死亡之妆(1 / 1)

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唐人做的事情,把唐曼吓着了。

“我妹妹,我一个手指都不舍得碰,你们竟然用这么阴毒的招儿,当年我不容你们,还有你们的饭吃?我要是砸你们的饭碗,分分钟的事情,昨天我已经告诉那五个人了,竟然还敢?”

那两个人脸都白了。

“自己处理。”唐人说。

“唐先生,我们错了,赔偿。”

“不让你们拿命赔偿就不错了。”

两个人的汗下来了,一个人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走到桌子边,把两个碗拿过去,瞬间,手指头就掉了一根,这个人的汗跟水一样的往下流,另一个人也是,两个碗,两根指头。

“长点记性。”唐人说。

唐曼都吓坏了。

两个人要拿着碗走。

“我觉得倒点醋,酱油,味道能不错。”

两个人转身就走了。

“哥……”

“给他们一个教训,这算是轻的了。”

唐人站起来走,唐曼跟着。

“你自己找地方吃饭,我回唐色了。”唐人走了。

唐曼感觉到腿软。

她顺着河边,走到椅子那儿坐下了,丁河水过来了。

“师妹,你在这儿干什么?”丁河水问。

“噢,别提了,我休息一会儿。”唐曼点上烟。

丁河水坐下了。

“你大冷天的,怎么还出汗了?”丁河水问。

“没事。”

休息一会儿,和丁河水去吃饭。

唐曼说了事情。

“这里面的水很深,唐人帮你摆平了,还好,有一些世故还是要做的,水清无鱼,人清了没路。”丁河水说。

“知道了,师哥。”

聊天,丁河水问竹子。

“噢,有一段时间没看到竹子了。”

“有空就找找竹子。”

唐曼点头,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起来,唐曼去后院的妆室,做准备,也许顶头红的妆,随时就上。

唐曼准备完,出来,给瘦宜打电话,说晚上想吃个饭。

瘦宜同意了,又给文启打,文启说,可以。

唐曼没有和他们两个说,这有点不厚道了。

她怕说了,两个人不来。

五点半,应氏菜馆。

瘦宜先到的,然后就是文启,两个人见面。

“哟,瘦宜老师。”

“不敢当老师,我叫一声老师才对。”

唐曼没有想到,两个人还客套上了。

“叫老师的是我,对不起两位老师,我……”

“我要谢谢你,正想找瘦宜聊聊。”

“是呀,我也想找您聊聊,事情不辩不明,维度的事儿,我们两个还是要说说。”瘦宜说。

瘦宜说过,维度达到了高度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是向善的,往好的方发展的,既然就是争论,也是向善的,有一种维度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喝酒聊天,两个人真的就争论起来了,唐曼听着,关于高维度,是从心而起,不是脑,心是控制大脑的,大脑只是心的工具……

唐曼能听得明白。

两个人有一个小时,就停下来了。

“文老师,似乎我们有了共同的东西。”瘦宜说。

“嗯,确实是,以后我们两个有可能成为朋友,这是五万块钱,支持你清寺。”

“谢谢,那我可收着了。”瘦宜说。

清寺已经基本完工了,唐曼有空要去看看。

吃过饭,回家,衣小蕊站在院子里。

“大冷天的,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唐曼问。

“我发烧。”衣小蕊瞪着眼睛,站在那儿。

“滚屋去。”

进客厅,衣小蕊进来了,给泡上茶。

“发什么疯?”唐曼问。

“我师妹来了,到这儿得瑟半天走了,这是给你拿来的酒。”衣小蕊把两瓶酒给唐曼拿过来。

“那你生什么气?”

“她说可幸福了,还说我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衣小蕊说。

唐曼笑起来,没说话。

“明天周六,我休息,你那边休息不?”唐曼问。

“周六周日轮着休,审妆的活太多,没办法,我去看看,就回来,有事?”

“明天我准备上一个妆,你跟着。”唐曼说。

“顶头红?”衣小蕊到底是聪明。

“对。”

“好。”

衣小蕊喜欢跟着唐曼的妆,这样妆就提高得快,而且这些妆,一般的人也是看不到的。

师姐董礼的妆,有很多衣小蕊就看不明白,就是说,董礼跟着唐曼学了很多的妆,甚至有的一些妆,都能随心而为,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唐曼其实是紧张的,老恩说,上妆的时候叫他,唐曼不能叫,她不想再拖累了老恩。

休息,唐曼半夜起来一次,到外面抽根烟,又回房间休息,她是不安的,害怕出问题。

早晨起来,衣小蕊去场子安排一下工作,就回来了。

唐曼和衣小蕊换上妆服,一个拎一个化妆箱进了后院的妆室,拎两个化妆箱,一个就是备用的,在大妆的时候,甚至有的时候备三个化妆箱。

进去,唐曼说:“就在这个立式的义头颅上上妆。”

衣小蕊把化妆箱打开,把妆笔,妆针……都摆到布上。

妆料一盒一盒的都摆好。

“开妆。”唐曼说。

唐曼开了妆眼,开妆。

唐曼不说话,不讲妆,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能给衣小蕊不正确的信息,就凭着自己看,自己理解。

这妆最重要的就是了后的那顶红,那完全就是用妆画来的,就像一滴血一样,成妆后,什么时候会变成桃花妆,也不确定,这要根据妆师所画的水平,还有其它的种种原因。

“小蕊,把灯给我调这点。”

唐曼上顶红,那个点,细小,很难画。

其实,那就是在画一滴血,一个立体的血珠子。

下午两点多了,妆才结束,唐曼蒙上黑布就出来了。

衣小蕊收拾,唐曼到前院,脱掉妆服,点上烟。

衣小蕊拎着化妆箱进来了。

“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去吃饭。”

“师父,那红点就像滴上去的一滴血。”

“像吗?”唐曼上完妆,没有再去看,直接蒙上了,有的时候,这个妆,她还是没有信心。

这顶头红是死亡之妆,但是唐曼从解妆,找到了劫点,并没有发现死亡点在什么地方,上妆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或者说,叫死亡之妆,不在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