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五分之一的妆(1 / 1)

唐曼点头,说能上。

抽完烟,回去,四个妆师得意的样子。

“我上完妆,你们来解我的妆,可以吗?”唐曼问。

“当然了。”

唐曼拿笔开妆,就这四个人的妆法,妆术,唐曼都了解,而且很了解,不开妆眼,找妆点需要点时间,她开了妆眼,一眼就看出来了,妆点在什么地方,把妆点拉到妆里,四妆过渡点对于唐曼来说,太简单了。

唐曼妆笔如行云流水,二十分钟完妆,她把妆笔放下。

“几个老师,看看还能对付过去吗?”唐曼问。

四个人吃惊有看着唐曼,不说话。

“对了,你们解的妆,解完了,请你们吃饭,也算是我尽地主之宜。”唐曼说完,走了。

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处理文件。

四点多了,那边不没有消息。

唐曼给做妆了,解妆必受妆气,浑身就像感冒了一样,要难受几天。

五点多了,黄叶叶来电话说:“妆解了,但是不完整,可以说,解了一个乱七八糟。”

“开车拉着他们去角楼吃饭。”

唐曼开车出去,去角楼,黄叶叶带着人已经到了。

到三楼,坐下,黄叶叶把菜都点好了。

“四位老师,多有得罪,喝酒。”

喝酒聊天,这四个人就出现了症状了,不舒服,难受。

“唐场长,得罪了。”一个妆师说。

“正常的交流,谈不是得罪不得罪的。”唐曼说。

“唐场长的妆,果然是大妆。”

“不敢,就是比别人多努力一些罢了。”

“唐场长,我的妆,你怎么找到妆点的,这不可能?”一个妆师说。

“噢,你用的就是鬼市的妆法,这有什么新鲜的吗?”唐曼说。

那个妆师站起来了,看着唐曼。

“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

“鬼市的妆师确实是个个很牛,没有点本事也进不了鬼市,鬼市是人才才能进去,你跟鬼市的妆师学的妆,不过没学透,一般的水平,但是在我们外面,这妆就算是大妆了。”唐曼说。

“你是什么人?”

“火葬场一场长。”唐曼说。

“你……”

“坐下,别激动,妆是为安魂净灵而妆,不是为比一个高级,为某一些求外而妆,妆师要平静,不必纠结我为什么知道。”唐曼说。

“唐场长,您的妆这么好,我想,是不是能传妆,教给一些妆师,让大家把妆术都提上来。”

“当然可以了,我在努力的传妆,学得好坏就是个人问题,我们可以随时到场子来学习,交流,外妆楼,学院听课都可以,我每周都有一节课,因为太忙了,只能上一节课。”唐曼说。

“那真好,我留下来学习一段时间。”

“可以,交流可以,学习可以,以后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提前预约一下,场子好安排学习时间,不然就难管理了,这毕竟是一个必须敬畏之地。”唐曼说。

“那是。”

那个会鬼市妆法的妆师又站起了,情绪有点激动。

“唐场长,我们是没有预约就来了,这个是我们的错,我们较妆也是一种学习的方式,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给你们做妆?”

这个妆师竟然能看出来?虽然现在才知道,到也不一般了。

“你看出来了?”

“我没那本事,甚至我第一次知道做妆,我刚才发微信给我的师父了。”

“你师父是谁?”

“你还真不配知道。”

这话是真难听了。

“也许我认识。”

“我说话难听,是你做妆,这你就过分了。”

“我说姓什么,我就知道是谁?”

这个妆师“哼”了一声说:“冯。”

唐曼一听,应该是冯黛,她在外面呆过一段时间。

唐曼把上给哈达打电话,说让冯黛立刻回个电话。

冯黛现在电话是打不通的,想联系外面,哈达要同意。

十分钟,冯黛回电话了,唐曼开着免提。

“冯黛是吧?”

“姐姐,找我什么事儿?”

“你有一个徒弟……”

唐曼说。

“噢,我没收她为徒,不过就是教了她两天妆,因为她帮过我一个忙,就是这样。”

“我说呢,一个妆品不好的人,你也不可能收为徒弟。”

“姐姐,您这是……”

唐曼大致说了一下,冯黛说:“找死。”

冯黛挂了电话。

唐曼看着那个妆师。

“学妆先学品,品端妆正,你这样只是能玩一个妆术罢了,没有大妆可言,我是做了妆,只是做了一个小妆,你们没有发现,我是想提醒你们,妆外有妆,人外有人,我的妆也不过就比你们高那么一点点,比我们妆好的人,多了,这个做妆没大事,就像感冒几天,难受几天,不用吃药,到时候自然就好了。”唐曼说。

那个妆师,脸都青了,起身就走了。

“几位老师,真对不起,我做妆了,也是我的错。”

“唐场长,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妆,可见我们就是井底之蛙,你给你们做妆,活该,我们来较妆,就不对,心思不对,想人打压您,提高我们自己的名声,就是这个目的。”一个妆师说。

“老师真大量,敢说真话,敢于面对,将来妆术不可限量。”唐曼说。

这唐曼没有说假话,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能面对,就能改正,改变自己,这样的人一时出现问题,也是正常,不是人品的问题,每一个人都有上头的时候,不能因为一次两次的上头,就定为人品有问题。

聊天,晚上九点多,回了宅子。

衣小蕊马上给泡上茶。

“师父。”

“嗯。”

“我和小婷又上了一遍那个妆,还是不对。”

“慢慢上,我看看。”

唐曼看妆,指出来了很多不对的地方,告诉他们怎么改。

“不急,妆不急,心而平,方妆成。”唐曼说。

“记住了,师父。”

坐下喝茶,刘舒婷说,旗子把一个妆师抽了嘴巴子,三个,老亮了,所有的妆师都在,当时都吓傻了。

旗子是精致的旗子,这样的事情,难想得出,旗子会这么干。

“怎么回事?”

刘舒婷说了,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