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渊大刀阔斧地往前走,沈听榆被吓傻了,赶紧提醒,充满警告意味地道:“你可别乱来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已经离婚了的。”
“现在连男女朋友都不算,你已经要和我一刀两断了。”
厉璟渊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在酒店里说的那番话,如今都成了打向他自己的回旋镖。
他邪邪地勾起一抹笑,“那你就当作是我强抢良家妇女,明天就报警抓我,对了,记得找孟煜柯,他不畏权贵。”
沈听榆:……
怎么感觉更变态了?还整上剧情了?
厉璟渊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幻的神情,心里感到无比满足。
他终于,又来到她的身边了。
进了主卧,厉璟渊用脚把门给关上了,想了想,还反锁了。
沈听榆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厉璟渊手上的力道一松,她就赶紧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躲得远远的。
厉璟渊感觉到怀里的温度在渐渐散去,心都空了。
他委屈道:“老婆,你怎么把我当瘟神似的?”
“因为你脑子里,有不干不净的想法。”
沈听榆都跟他在一起多久了?还能不知道他如今身上散发出来的信号是什么意思?
厉璟渊没脸没皮的,“人类最原始的想法,哪里不干净了?”
沈听榆狠狠一噎。
厉璟渊在她愣住之时,上前一步,紧紧地把人圈在怀里。
他哑着声音道:“而且这种想法,我只会对你一个人有。”
沈听榆睁大了眼睛,厉璟渊的表白方式,总是独具一格的。
房间里只开了昏暗的壁灯,更增添了一种暧昧的氛围感。
四目相对间,沈听榆能看见厉璟渊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下眼睑的地方垂落下一片阴影。
随着厉璟渊的凑近,两人呼吸交缠。
冷冽的雪松香和淡雅的梨花香不断融合,形成了一股新的香味。
沈听榆终是比较害羞,在即将亲上之时躲了躲,她颤着声音说:“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四年的空白期,再面对这种事情,她控制不住的紧张。
厉璟渊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傻娇娇,你是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吗?”
一句话,给沈听榆整腿软了。
幸好厉璟渊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才不至于让她摔下去。
厉璟渊耐心地安抚她,“别怕,相信我。”
沈听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摆布。
衣服窸窸窣窣地落了一地。
厉璟渊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平坦的小腹,沈听榆受不了了,伸手去推他的头,“痒。”
男人将身子撑在她的上方,红着眼睛问:“你上次还没有回答我,疼不疼?”
沈听榆蓄在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最后在眼角滑落。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于能说一句,“疼。”
厉瑾渊的心猛然一痛,将她抱在怀里,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
在即将要发生点什么时,沈听榆想起了他脑袋里的血块,急忙制止他,然后担心地问:“你的身体可以吗?”
厉璟渊的脸黑了黑,这个问题太伤男人的自尊心了。
他在沈听榆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
等两人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沈听榆浑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抱怨道:“明天还要起来带小珩,你太不节制了。”
厉璟渊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明天我推掉所有工作,珩珩我来带。”
“这还差不多。”沈听榆嘟囔了一句,这才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小腹永远紧实有力,肌肉线条明显,简直就是女生的天菜。
厉璟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枉他这些年来一直坚持锻炼。
刚和她接触不久后他就知道了,这胆小鬼是个颜控、身材控。
两人沉沉地睡了过去,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厉璟渊是被一阵哭声给吵醒的。
他睡眠本来就浅,对周围的声音更是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听到就捂住了听听的耳朵。
是小孩哭了。
厉璟渊给沈听榆掖好被子,这才走了出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客房门口围了好多个佣人,管家出了一头的冷汗,转头看见先生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秦伯赶紧走到厉璟渊面前说:“先生,小少爷醒来后哭得厉害,我怎么哄都哄不好。”
按理说佣人一般是不会上二楼的,可秦伯实在是没辙了,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但依旧哄不好这位小祖宗。
厉璟渊听着这哭声感到揪心不已,“你们先下去吧。”
“是。”一行人离开了。
软糯的哭声听起来无助极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小君珩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叔叔……爸爸。”
如果厉璟渊没猜错的话,叔叔和爸爸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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