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义结金兰,在场之者,无不欣喜。
她们仨结拜之后,秋凤抱拳一拱,道:“杰妹花妹,姐是上海人,要急于返家,姐这就辞别了。”顿了顿,又道,“你们若有困难,到上海来投奔我。”说着把她家的住址向她们说了。
梅峰一听,惊喜道:“你家住……”
秋凤听到这儿,凤目一瞪,愠道:“小子,你给我闭上乌鸦嘴!”
梅峰不禁一怔,跟着大怒,但不发作,因他惧怕秋凤借题发挥,耍小姐脾气,于是抑制怒火。
英杰、花香一听,吃了一惊,跟着鼻子一酸,眼圈一红,泪夺眶而出,双手发抖,握住秋凤的手,同声说道:“姐,你别急走,行么?”
秋凤摇了摇首,道:“不行!我必须……”
花香迫不及待似的,道:“恕妹打断你的话。姐,我家与你家毗邻。我家在崇明岛上,要不我们同你一道回去行么?”
秋凤一听,惊喜得张大嘴巴,想说话,喉咙里好似被一物给塞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忽然,英杰右手一挥,大声说道:“不可不可!香妹凤姐,你们暂且不可同道回家去,因为恶少李亮……”
秋凤怒声打断她话道:“恶少怎么了?他想报复,那他可真是自寻死路也!”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妹,你呀你,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姐,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恶少人多势众不说,还有枪,一旦发生冲突,你们……唉!为了不遭恶少的毒手,因此,我把你们邀请到我家做客,这样你们无危险,更无性命之忧!待风声一过,你们再回去不迟!”
“姐,错会了你意,姐向你赔个不是了。”秋凤向英杰赔罪之后,说道,“眼下,恶少和他的犬牙,想必都被爆竹给爆炸伤了身体了,必定……”
英杰气急败坏道:“姐,你这人真是的!只顾着自己,但是,义妹花香之父的脚受了枪伤,你呀你,真是……”
秋凤听到这儿,自责一句后,呵呵一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姐再次向你赔罪了。”
英杰白了她一眼,没好没气道:“得得得!姐,你同义妹等人到我家去吧,好么?”
秋凤没好没气道:“好好好,姐不急回家,这你高兴了吧?”
英杰转怒为喜,道:“高兴高兴!这么说来,那你答应到我家做客了?”
秋凤嘻嘻一笑,道:“你盛情相邀,我岂可推却?”
英杰一听,惊喜得如同出笼之鸟,张开双臂,蹦跳一阵,抱着秋凤不住口地说谢谢。
在场之人乍见此情,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笑将起来。
这时,花山道:“英姑娘,多谢……”
英杰拂开秋凤,笑着打断他话道:“别谢别谢!你们都到我家做客去,就别婉言拒绝了。”
花山道:“姑娘好意,我们心领。英姑娘,我们就不到你家去惊扰你父母了,我这就起身……”
英杰仍笑着脸,按住起身的花山,道:“花伯伯,我爹妈他们都是好客之人,你不必推迟,到我家……”
忽然,花香之母吕慧柔声打断她话道:“英姑娘,你的好意,我们心领。我们就此别过。”
吕慧话毕,搀扶起花山,正欲动身,忽见英杰板脸,只听英杰怒声说道:“别走!你们若走,莫怪我翻脸不认人,动手打人了!”说着握拳,作势欲打。
花香花容失色,惊骇地叫道:“二姐,不可不可!”
英杰一脸怒容,瞪视着她,嗯了一声,但不言语。
花香胆怯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英杰把目光移开,盯着秋凤,使了个眼色,示意秋凤赶快开口,劝人别走。
秋凤心领神会,出言相劝,花山夫妇在她相劝之下,不再归心似箭,到英杰家做客了。
英杰见他们去家做客,转怒为笑,谢了一句。
英杰话毕,把目光移开,看着张敏,道:“张敏同学,劳烦你大驾,去把人召集回来。”
张敏应了一声,转过身去,朝庙门走去,去召集人去了。
张敏一走,英杰姐妹仨促膝谈心了。
少顷,张敏把人召集了回来了,道:“英杰同学,我们不到你家做客了,我们这就回学校读书了。”
英杰道:“好!你们帮我解人围,我不大恩言谢。我送你们。”张敏摇手,说道:“你呀别送,我们不进城,走城外大道,绕道而行至学校。你呀,招呼好客人哟?”
英杰说道:“多谢提醒,我不会怠慢客人的。你们一路当心,一旦遇到恶少的人,你派一人来通知我,我速来解你们的围。哦对了,你们帮我请两天的假。”
张敏等同声说行,动身而去。
张敏等人一走,英杰带起秋凤等人向家赶去。
英杰的家在嘉定东北郊外,离土地庙近。
须臾,英杰带领秋凤等人来到一座庞大如宫殿的院落里,与英杰的父母相见。秋凤等人慌忙行礼道见面话,英杰父母却不失礼节,面带笑容,一边还礼,一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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