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掮客。
其实就是倒卖资源的人。
当程欣说出,现在的聂红竹,已然成为了珠三角的顶级掮客时,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啊。是嘛...”我有些怅然。
一边抽着烟,一边感慨。
回想起来,当初从长沙把她带回来时。
她怯生生的样子,着实是让我有些意想不到。
“可以,这几天有空了,带来一起见见面。”
我随口说着。
却不曾想,程欣直接坐在了的我怀里。
她十分的用力。
随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道:“你这什么表情?”
“什么什么表情?”我愣住,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突然情绪大变。
“刚才我提起聂红竹的时候,你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人不难怀疑,你觊觎那小丫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来是吃醋了?!
实际上,随着了解的“深入”。
程欣吃醋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了。
只是我这营生。
灯红酒绿,推杯换盏的应酬经常会有。
遇到声色犬马的时候也自然有。
红尘之中,男女之事多了去了。
久而久之这醋也就吃不完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吃聂红竹的醋。
我笑着说道:“我把聂红竹交给你来调教,这些日子我们没见过她本人啊。怎么你连着醋也吃。”
程欣一脚踹开我:“谁吃你的醋了。只是聂红竹这丫头,三天两头的说,想要见你,报答你。”
她气鼓鼓的说着。
我则微微一愣:“报答我?算了,这几日我就不见她了。让她先运作着鱼佬的事情。”
程欣看向我:“怎么?给我面子,才不去见人家姑娘的?”
我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我当初的确给了这丫头一些机会,但机会是机会,能否把握住在于她个人。我没图她什么,所以大可不必报答我。这话转告给她。”
程欣哦了一声。
如同水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困了,我要睡觉。”
我心说。
睡觉就睡觉。
这姿势,这气氛。
哪里像是要单纯的睡觉?
我直接一把抱住程欣,将她扔到大床上。
“睡觉?老子允许你睡觉了吗?!”
...
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
程欣用粉饼努力尝试遮盖,昨晚因为玩太晚,而导致睡眠不足出现的黑眼圈。
“哎呀,你就是这样,给点甜头就吃个没够。”
“我今天要见几个税务,海事的几个大人物。”
她把粉饼放下,透过梳妆台的玻璃看向我。
兴许是看到了我的眼神里,有些不乐意。
她便立刻走过来,抱住我的脖子,轻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抛头露面,但没办法,谁让我就是替你处理这些事情的。”
“那些脑满肠肥混迹红墙体制内的家伙们,虽然猥琐了一些,但有些关系,还是需要打点的。”
“一来当务之急是把鱼佬带回来,二来以后生意上也难免是要走动的。”
说着她戳了我脑门一下:“你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有一阵子了,再加上你师父老庄的教导,怎么连这点道理,都需要我跟你说?”
我摆了摆手:“这些道理,我自然都懂。只是觉得自己憋屈,也没别的。”
“没办法,出来混生意,就是这样的。”
她揉了揉我的耳朵。
便转身说道:“行了,我该走了,晚上自己吃饭。”
我摆了摆手:“知道了,不会饿着自己的。”
送走了程欣。
我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的。
我先行找了一个修车铺,花了几百块,租下来了一辆二手的桑塔纳。
随后便开着车,来到了深海市的一家茶楼落坐。
要了一份昨天的报纸,点上一杯碧螺春,闲情雅致的喝茶看报纸。
像是一个旅客一样。
挥霍着时光一点点的从自己身边流逝。
我是大概上午十点半来到的这里。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
到了午饭的时间。
茶楼自有安排。
都是广式茶点,我一边吃喝着。
大约一点半。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我的身边。
“兄弟,拼个桌啊。”
他说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带着浓厚的西南口音。
“坐,别整这套虚头巴脑的了。”
我把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来。
中年男人看到我之后,立刻开怀大笑了起来:“陆文召啊,一年不见你居然吃胖了。外面的伙食,是比中原监狱的要好啊。”
我把报纸扔在一旁,把茶点往那个中年男人面前推了推。
“什么时候放出来的?”
“半个月前。”
“没饿死啊。”我嗤笑的说道。
“我有手艺。”男人没脸没皮的说道。
“杨广禄,我这次找你,是有事情想让你帮忙。”
名叫杨广禄的男人闻言,似乎料到了我会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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