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司徒珏带着两个孩子直奔书房。
墨亦辰多少有些巨树,季若涵装傻,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瓜,咔嚓咔嚓啃起来。
“涵姐儿,是不是有事和爹爹说?”
“哦!”
司徒珏:“……”
墨亦辰别开脸,珏叔叔也有今天,在涵妹妹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司徒珏侧眸扫了墨亦辰一眼,少年眸光微闪,装傻,不搭话。
司徒珏气笑了,臭小子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
季若涵瓜都啃完了,司徒珏和墨亦辰还在大眼瞪小眼。
“哎……”季若涵叹了口气:“辰哥哥,你怎如此不懂事?”
被迫背锅的墨亦辰只好嘴替:“珏叔叔,我和涵妹妹发现了煤矿和金矿。”
“什么?”司徒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颤抖,“确定?”
玄凤的冬天不知冻死多少百姓,若是有一座大煤矿,不仅能解决百姓的取暖,还能很赚一笔。他容易吗?养家糊口不需要银子吗?
季若涵和墨亦辰对视一眼,心中惊讶。书中说司徒珏六亲不认,对待下属苛责,打骂也是家常便饭。
看来传闻不可信,流言害死人。
“爹爹,你能把那片荒山全部买下来吗?”季若涵眸光闪了闪。
司徒珏嘴角翘起一抹弧度,“涵姐打算如何感谢爹爹?”
“你是我爹爹,帮我个小忙难道不应该吗?”季若涵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司徒珏眼皮狂跳:“自然可以,可这片荒山有主人。”
言下之意,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拿下,他不费心费力吗?
季若涵眨眨眼:“爹爹,涵姐儿手里没银子。”
哼!
想从她手里扣银子,亲爹也不行。
墨亦辰一声轻咳:“珏叔叔,其实,我和涵妹妹都合计好了,给你股份,咱们闷声发大财。”
司徒珏嘴角抽了抽,狐疑的看向墨亦辰:“臭小子,你确定?”
“珏叔叔,确定以及一定。”墨亦辰再次看向季若涵,见她朝自己点头,秒懂。
“珏叔叔,你确定不要?“
司徒珏刚想拒绝,墨亦辰悠悠开口:“珏叔叔,我和涵妹妹给工人培训,还要拿出成熟的技术,比你辛苦多了,给你五分之一股份,也能日进斗金。可惜,珏叔叔有骨气,不想要。哎……”
“臭小子,没事赶紧回家。”
“珏叔叔,这不就是我家?”
“呵!”
司徒珏一转脸,秒变春天:“我家涵姐儿真厉害,这么小就知道孝敬爹爹了。”
季若涵:“……”
我不是,我没有。
看着小奶娃气鼓鼓的眼神,司徒珏不敢再逗,小棉袄人小鬼大,特别在乎面子。
三人一番商量敲定了条条框框,既不能让人眼红,又不能暂时暴露有矿的事。
挖出煤矿,还不得炸锅?
墨亦辰吃了晚饭,踏入了夜色。季若涵躲在空间,正四仰八叉睡大觉。
没办法,天太冷,她可不想大晚上冻成冰棍。
哦,不,冰雕。
晚上有丫鬟守夜,季若涵拒绝,让他们去伺候祖母。丫鬟不得已,去了季老太的院子里。
季老太打量一番,将老头子扯到一旁,说了几句悄悄话,愉快的把人留下。
乖孙女是个小福星,处处透着古怪,若是被人知晓,不知会带来怎样的危险?
不行!
绝不能让司徒珏那臭小子轻易离开,过几入赘到王府吧。
事情很快敲定,十三个山头连成一片,全部过户到季若涵名下。
没过几天,不知谁走漏了风声,掀起轩然大波。京城百姓不明所以,有人跳出来表示反对。
一本本奏折摆放在桌子上,玄凤帝一个头两个大,气得把奏折全部摔在地上。
“气死朕了!”
值班的太监瑟瑟发抖,老东西又乱发脾气,这几天不少宫女太监被罚,奄奄一息。
他们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和摄政王府的下人有的一拼。
摄政王府的下人瞬间不干了,这锅太重,他们背不动。
呵,谁的黑锅谁来背。
李总管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日子一天天的没法过了,现在出宫还来得及吗?
“老东西,你又躲清闲?说说看,到底如何处置那个活阎王?”
李总管心道,你是圣上你都没辙,我一个阉人难道就知怎么办?
嘴上却不敢这么说,“陛下,老奴不中用了,想不到两全其美的主意。”
玄凤帝气笑了,这老东西一点亏不吃,年轻时就喜欢和自己斗嘴,如今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欠揍?
李总管低垂着脑袋,肩膀一抖一抖的,气得玄凤帝踹了他一脚。
翌日早朝,玄凤帝想看着大臣狠狠参摄政王一本,结果等到花都快谢了,也没人出列。
“诸位爱卿难道都没事启奏?”玄凤帝的脸彻底黑了。
众人不语,谁敢有意见?昨晚摄政王府的暗卫闯入府中,留下字条,先苟住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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