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没吭声,搂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眯眯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一直如此啦。”
“脸皮厚。”他又捏了捏我的脸,在我想打开他手的同时楼住了我的肩膀,柔声说:“虽然这样说很无耻,但是灵灵……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辜负你,尽我最大能力疼你。”
我问:“这话是真的吗?”
他不满地白了我一眼。
“那让你买个卫生棉你还叽叽歪歪的。”
他又翻了个白眼,松手靠到了椅背上,摆出一副气死了的表情。
第二天我起床时,繁音已经不在了,我正打算给他打电话,寻狗场那边就打进来,说比格又被那条德牧咬伤了。
我连忙下床穿衣服,在繁爸爸的书房门口碰到了繁音。
我便叫他一起去看比格,他在路上告诉我:“我爸爸让我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问:“他还说什么?”
“想让我去做鉴定,我跟他说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那孩子带在身边养。”繁音烦躁地说。
繁爸爸要求做鉴定总是没错的,做了如果的确不是,那我也比较心安。但我不想说,便没有继续讨论。
比格和德牧都已经长大不少,尤其是比格,虽然身上还缠着纱布,却一刻不停的嘚瑟。德牧被关在笼子里,它就趴在笼子外面看德牧,摇着尾巴一副他俩从没打过架,永远都是好朋友的德行。
繁音也觉得十分无语:“这家伙是不是天生没长记性?而且这条德牧怎么回事?是不是应该换个人驯了?”
德牧是服从性和忠诚度很高的狗,训练有素后就很少在没有命令的时候贸然发起攻击。相比之下,比格的服从性非常低,什么也教不会,但它是很友善的狗,也不会贸然攻击。
饲养员便解释说:“上次咬过之后,这条比格依然找她玩,德牧也跟他一起玩。现在它俩都成年了,比格到了发情期,想跟德牧交配,德牧不同意,就又把它咬了。
“强奸未遂。”繁音道:“咬得漂亮。”
我也有点想笑,与此同时,比格突然把自己的鼻子塞进笼子的缝隙里了。饲养员想拉开已经晚了,德牧已经张开了嘴,含住了它的鼻子。
比格现在还有机会把嘴抽出去,但不知是卡住了还是他自己作死,总之它摇晃着尾巴却没有把嘴拿走。
驯养员一边呵斥德牧,一边伸手握住比格地嘴。结果比格扭得更厉害,似乎是想挣扎,繁音便说:“松开,把德牧放出来。”
我连忙制止:“德牧会咬它的!”
“放出来。”繁音说:“要咬刚刚就咬了。”
饲养员把笼子打开,德牧便松口走了出来,比格也跑过去晃着尾巴。但这条德牧特别纯,性格也十分忠诚倨傲,没搭理比格,低着头自己挤开人群走了。比格便小跑着跟上去,饲养员正要追,繁音阻止说:“别追了,这家伙太缺心眼。”
我又想瞪繁音了:“明明是热情不记仇很可爱!”
“傻了吧唧的。”他如此评价:“这小身板还想上我的德牧。”
“家里只有它一条比格,剩下全是德牧,你不让它上德牧,让它上你的猫咪吗!”这条可是我的狗,这货干什么表现出那么强烈的鄙视?上他一条狗怎么了?何况又没上成功。
他不悦地瞥我:“那咬死活该。”
“我这就去下药放倒你的德牧。”我站起身来说:“让我的狗上个痛快。”
繁音更加不悦:“有种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我正要往回走,繁音便说:“行啦,再把它俩放在一起试试,实在不行再找条别的给它配。”
我说:“实在不行就把德牧放倒。”
繁音剜了我一眼:“谢谢你没把我放倒。”
“你明明是逼着别人跟你配的那……”
又掐我后颈。
接下来我俩在外面呼吸了一会儿早晨的新鲜空气便回家吃早餐,繁爸爸和米雪已经等在餐桌边,眉开眼笑地聊小孩子话题。
见到我和繁音来了,繁爸爸似乎有些不喜欢,瞥了我俩一眼,正色起来,默默吃东西,没再说话。
沉默地吃了一半,繁爸爸的椅子突然发出一声响,等我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摔到了地上,繁音也过去扶住了他。
繁爸爸似乎晕过去了,繁音使劲掐他的人中,却没什么作用。我连忙打电话叫医生,家庭医生来之后做了一些抢救,但束手无策,连忙备车送他去医院。
一路又跟到医院。
医生抢救了一番,把繁爸爸推进了病房,对我们说:“老先生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病症。”
繁音瞪大了眼睛没说话,我忙问:“那高血压一类的症状呢?”
“没有。”医生说:“当然,不排除近日内思虑过多,但他的身体没有问题。”
医生走后,繁音看了一眼病房门,黑着脸说:“我去抽支烟。”
“医生的话也不全都是对的。”我跟上他说:“也许爸爸是有什么病症,只是医生一时间没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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