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毁了日军的运输车队,摆脱了日军的追击,大家心情舒畅,李久福几个人已经攀上了山顶,陆珊心想好险哪,几乎被日军的追兵缠住,这会儿好了,翻过这座山峰,沿着山谷一直向东,就可以回云桥寨了,几个受伤的弟兄可以得到医治了。
看着李久福几个人已经登上了山顶,高文和回身说道:“大家加快速度,坚持到山顶,我们在休息”,“是,加快速度”,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和日军激战了整整一个上午,还要爬上,还得背着受伤的伤员,大家都疲倦以及,听说到山顶就可以休息了,心里都充满了期盼。
突然,已经爬上山顶的李久福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高文和急忙转身命令:“隐蔽,停止前进”,又低声对陆珊和赫平说:“陆参谋,赫参谋,有情况,我们到前面去看看”,三个人迅速拨开茂密的树枝,紧走几步来到了山顶。
看到高文和几个人上来了,李久福指着对面的山坡说:“排长,有一股敌人已经到对面山坡了,直奔我们方向而来”,高文和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对面山坡的动静,果然有一股日本兵到了对面山坡,人数不详,估计二三百人,正在静悄悄从山坡上下来,有一些日本兵已经到了谷底,距离高文和的位置不足二百米。
好险哪,高文和心里说,幸亏李久福机灵,高文和把望远镜递给陆珊说:“陆参谋,敌人很狡猾,一点声息都没有,是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不能在向北走了,容易和敌人发生冲突,必须马上改变行军方向”。
陆珊举起望远镜,看到对面的山坡上多处树枝晃动,日本兵的刺刀和钢盔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估计有几百人,虽然人数众多,但是行动起来没有一点声息,陆珊低声说:“文和,我看到了,敌人来的很快,我们必须马上改变行军方向,不能回云桥寨了”。
鲁明从山坡上爬了上来,急切的对高文和说:“排长,刚在和我们纠缠的那股敌人,又追上来了”,腹背受敌,情况危急,高文和问:“距离我们有多远”,鲁明回答:“我估计了一下,有一千米左右”。
陆珊也感到形势严峻,但是她是最高指挥官,任何情况都要保持镇静,不能有一丝慌乱的表现,陆珊沉稳的说:“文和,山地作战还是你们经验丰富,一切听你们的”,高文和举起望远镜向对面山坡上看了看,日军已经在谷底完成了集结,分成几路,好在还没有发现他们,高文和放下望远镜建议:“我们暂时不能回云桥寨了,那样一定会与日军遭遇,云桥寨也容易暴露”。
“陆参谋,我建议向西南方向突围”,高文和急切的说:“从这里向西南,不远就是野猪岭,那里有个土匪留下的山洞,我们隐蔽在哪里,和日军周旋”,“好,听文和的,向西南方向突围,引开敌人,不能让他们找到云桥寨,目标土匪山洞,行动吧”,陆珊坚定的说,她心里对高文和充满了信任。
“老李,你在对山里熟悉,你和大贵带路”,高文和命令道:“一定不能走错路,我和鲁明断后,陆参谋,赫参谋和几名受伤的弟兄在中间”,“是,我们带路”,李久福和郝明贵答应了一声,转身向西南方向走去。
皖北山区夏季多雨,刚才还是晴空无云,大家向西南突围,没有走多远,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山林树木茂密,又下了大雨,道路泥泞湿滑,行走困难赫平担心的看了看天色,说:“文和,我们行动太慢了,敌人会不会追上来”。
高文和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了看天色,云层越聚越密,没有停歇的意思,充满信心的说:“放心吧,我们走不快,敌人也走不快,我们难,敌人也难,何况这股日军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方向,一定可以甩开他们”。
郝明贵插话道:“赫参谋,雨下的越大,我们越安全,说不定一会山洪爆发,淹死这些小鬼子,哈哈”,赫平叹息道:“哎,我在山里就像瞎子,连方向都分不清,只能听你们的了,快走吧”。
黄昏时分,云层渐渐散去,雨停了下来,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行军,陆珊和高文和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土匪留下的山洞,李久福和郝明贵先爬上了山洞,然后竖下几根藤条,大家抓着藤条接二连三的爬进山洞。
陆珊守在洞口,看到二十几名战士都安全的爬进了山洞,在松了一口气,吩咐道:“文和,把洞口伪装好,老山哥给弟兄们简单包扎包扎,大家休息休息吧”,“是,陆参谋”,高文和、张大山答应着。
在最里面的一个向山洞里,就像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一样,地上铺满的稻草,陆珊也学着大家一样,躺在了厚厚得到草上,才感到腿疼腰酸,浑身像散架了似的,山区作战真是不易,自己走了一个下午就感到受不了了,陆珊心想,高文和、李久福他们每人还要背着步枪,随身带着几枚手雷或者手榴弹,一定比自己辛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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