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挣扎,一把将秦淮之推开:“少在这儿放屁了。”
她像是看地上低贱的臭虫一样看着秦淮之:“你知道你这种男人是什么样的吗?”
“想要驯服一个女人,又不肯割肉掏钱,每天只是像只无孔不入的苍蝇,到处找机会磨嘴皮子。”
“又穷又贱又小家子气。”
“我还挺奇怪的,秦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穷酸玩意儿?”
鹿栀撕去伪装,满目阴郁地盯着他,略微苍白又精致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如同贪婪泥泞里长出来的美艳伥鬼:“傅临州就算看不上我,人家还给了我一套白鹭洲的别墅呢,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高看你的?”
“光靠你那副穷酸嘴皮子,上下唇一碰,鼓吹你那颗所谓的真心吗?”
秦淮之被刺激得想要发疯,暴怒、羞耻、征服欲和隐秘的兴奋被彻底点燃。
他现在满脑子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面前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关进他亲手打造的金丝笼里。
拧断她的胳膊腿,叫她只能日日陪在他身边,替他红袖添香,陪他夜夜笙歌,在他身下摇尾乞怜,梨花带雨地凄凄认错,求他疼惜。
鹿栀突然凑近了些,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他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两人的唇几乎就要碰上。
他因为过于兴奋的喘息尽数喷洒在她稚嫩柔软的唇边。
她眼底带着挑衅和几分兴味:“不过,今天的你确实激起了我的兴趣,想要我,那就拿筹码来争取啊,我给你这个机会……”
她凑近,在他唇角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轻柔的触感带着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过电般地让他欲生欲死。
他以为,他们在对峙,在交手。
而鹿栀的眼神却在吻落下的瞬间,挑衅地扫向了不远处那四辆豪车里驾驶位上的男人。
在秦淮之还沉浸在这个几近于无的吻中时,鹿栀已然找到了贝贝的车,上了副驾驶:“走吧。”
围观了全程的贝贝蓦然回过神来:“啊……哦哦。”
她连忙启动车子,顶着那五个天之骄子存在感极强的眼神,将旁边美艳又懒散的罪魁祸首载离现场。
鹿栀回到白鹭洲就让贝贝开车她的车回去了。
贝贝不愧是Lisa安排的最佳助理。
确定她要回家休息两天后,已经在冰箱里采购好了新鲜的水果,做好了精致又少油盐的简餐放在冰箱里,正好是两天的量。
贴心地用真空餐盒密封包装放在冰箱,拿出来热热就能吃。
但是家里却不像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鹿栀皱着眉头,到处打量了一圈,请来做饭的阿姨似乎也不在。
她楼上楼下到处找了个遍,却始终没发现傅小州的身影。
打了他的儿童手表也没人接。
人呢?
鹿栀给贝贝发了消息,让她把雇的保姆电话发过来。
家里空荡荡的,连玄关处的鞋子也像是很久没人穿了的样子。
小屁头能去哪儿?
难不成是恢复记忆找家里人去了?
鹿栀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傅临州说过,傅小州也是他身边的手下,似乎也会点本事,不是普通小孩……
她在沙发上坐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是外出帮傅临州办事了。
可是这么小一个孩子能干什么?
鹿栀这才发现自己对傅小州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等找到人,她一定要问问清楚,他和傅临州的关系。
贝贝迟迟没发消息来,想来是还在开车的路上。
但手机里却收到了秦淮之的消息。
秦淮之:【明天,我会送你一份惊喜礼物。】
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消息。
池沐泽:【走了也不打招呼?你和淮之哥说什么呢那么亲密?】
秦言胥:【你跟我哥说什么了?他回去后跟疯了似的,对着芝儿发脾气。】
顾千寒:【女人,你不会以为故意和秦淮之亲近,我就会因此吃醋在意你吧?】
司琛寅并没有发消息来,他在忙着安慰哭泣的林芝儿。
鹿栀挑了挑眉,一个都没回应。
贝贝看到消息后,将保姆电话发给了她。
鹿栀打电话过去,却被告知,她在刚被雇佣第一天就被解雇了。
理由是,傅小州不喜欢有外人进入这栋别墅。
鹿栀越发奇怪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傅临州发消息:【傅小州不见了,他有去找过你吗?】
既然是傅临州的属下,说不定是被他派出去办事了。
过了一会,傅临州才回了消息:【你回白鹭洲了?】
鹿栀:【嗯。】
傅临州:【他一会就回去。】
鹿栀越奇怪了。
听着这个语气,确实是傅临州把人带出去办事了。
但她有点好奇,傅小州那么个小不点,能够帮傅临州做什么?
过了一会,傅小州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和小裤衩,漂亮的小脸肉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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