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秒怂(1 / 1)

刚刚古厉就是认出来花祈,那个在他爷爷那里学习的,娘里娘气男生,他叫这个讨厌的女生师姐,那她不也是爷爷的徒弟吗?

想到她刚刚的话,古厉还以为沈时钥是站在他这边的,还在观望,看看以后会不会成为朋友。

沈时钥替他们约好了架,自然就要通知家长,收回目光,沈时钥开始在电话翻找电话。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叶盛杰如临大敌,不知道她会打电话给谁,是打给墨谨诚,他们真的知道错了。

沈时钥拨通电话以后,打开免提,让所有人都听到她的轻飘飘的声音:“老头,我没有等到你孙子,是不是你忘记给他我的联系方式?”

“啊哈,可能是又到哪里去野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别人可能听不出电话里是谁,但古厉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谁?脸色又白了白。

前几天就听他爷爷一直唠叨,他磨了十年的人,终于答应做他徒弟了。

那喜不自胜的样子,不亚于自己成为一个珠宝设计师。

沈时钥闲聊的语气:“我遇到了,他呀,还挺乖的呀,非常的有礼貌。对我非常的客气。”

她说得煞有其事,让大家看到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能把母猪说成貂蝉。

古荣在那边不知道情况,马上拆台,提醒着:“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给欺骗,要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给我打,他的皮,一天不抽就发痒。”

“谁愿意管你家的破事,等会把他送回去,自己管去!”说完沈时钥就挂了电话,生怕挂晚了,自己就要花一部分精力,去管那个叛逆的孩子。

她的一通电话结束,刚刚还有些不服气的古厉,秒怂,他努力想要笑一下,发现自己笑比哭还要难看:“你就是我爷爷的那个……”

“闭嘴,我认识你吗?”

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古厉把嘴巴闭着,杵在一边。

以后自己的日子要难熬了,他爷爷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他还说自己无法无天,他的这个弟子,比自己还要过分。

扫一眼还杵在原地的一群公子哥,沈时钥失去了玩闹的兴趣。

站起来,把陆洲给他的袋子拆开,一件厚实的羽绒服,黑色的围巾,灰色的帽子和手套。

她突然偏头,似想到什么。

一边套衣服一边和陆洲说:“哦,对了,陆洲,这几个说要和我做朋友,你问问墨谨诚,他觉得怎么样,如果可以,我以后就经常性约他们出来喝酒。”

叶盛杰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我忘记给我家旺财喂食了,下次有机会请沈小姐吃饭,我就先回家了。”

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叶盛杰才带着自己的兄弟转身,就听到笑意盈盈的声音:“不要忘记你们的约架哦,要做一个讲诚信的孩子!”

叶盛杰的身体抖了抖,活像是有人在后面拿着刀子追,得去逃命。

陆洲摸了摸鼻子,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墨谨诚眼光向来没有什问题,给沈时钥挑的衣服也是顶级的好。

古厉也打起退堂鼓,眼神在看向沈时钥的时候都要强行拐弯:“我也先回去,让陆少送你们回去,改天我再带你们去玩!”

还是花祈好欺负一些,同样是他爷爷的徒弟,为什么这两个人性格差别这么大。

古厉第一次觉得自己被揍的鼻青脸肿,松了一口气,有这些伤作掩饰,自己还不至于怂太干脆。

花祈的大脑都还是蒙的,还抬头问沈时钥:“师姐,我们要不要送古少去医院?”

沈时钥已经穿好衣服,闻言,整理着自己围巾,语气带笑:“行呀,我可以送他去医院,我前男友也是被我送进去的,陆洲他出院了吗?”

陆洲非常配合沈时钥的恐吓,故意拉长声音说:“没有,好像已经成为植物人了,古少,我送您去医院。”

墨谨诚不好惹是京城公认的事实,但没有想到他身边的人也那么可怕。

“不用了,我先走了。”

古厉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

陆洲要给墨谨诚汇报,沈时钥说要自己打,她却一直没有打。

所以,墨谨诚就把电话打到沈时钥这里,想要听听她的声音。

花祈和陆洲都当自己是隐形人,一个在专心开车,一个在专心看着协会群里讨论的事情,都没有去听沈时钥的对话。

花祈已经顺利拿到了考核资格,古大师推荐过去的,就算是一般般,看在古荣的面子上也会给一次考核机会。

协会群里都在讨论网络上突然杀出的那匹黑马,会选择谁当老师。

“是李达老师,前两天听说也联系她。”

“是吗?像她这样的人才,邮箱可能都要被老师的信息挤爆了!”

大家都猜测着这个人是男是女,会选择谁做徒弟。

大概所有的八卦都不敢当着本人说,这群今天才见建的,他们八卦对象不在,他们才能畅所欲言。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人家已经有老师了?来协会就是混一个头衔。”

“说的非常有可能,那么厉害的人,可能已经是大师教了多年。”

“哈哈哈,那她的老师除非是古大师。”

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大家也无所顾忌,就当安慰自己达不到那样的高度,是自己没有大师教的原因。

花祈一直没有吭声,直到看到有关古大师的话题,他才认认真真的解释着:“她的老师不可能是古大师,古大师已经有徒弟了。”

结果没有人理花祈严肃地发言,都去各自聊考核的事情了,这个话题的热度已经过了。

花祈再看看还在淡定从容煲电话粥的,古荣名正言顺大弟子,就释然了。

总有一天,所有人会看到她光彩夺目的样子,她站在所有人仰望的位置,那时她也无需是谁的弟子,她就是她。

“怎么了?害怕?”

沈时钥挂了墨谨诚的电话,就瞟到一道傻愣愣的目光,还以为这个孩子被吓到了。

自己偷看,还被抓包了,花祈慌慌张张地偏头望向窗外:“没有,我不害怕。”他的心脏却鼓动得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