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强一咬牙,若是江尘不在,他还敢找借口,可背后江尘就在那盯着呢,他是一点也不敢巴结白家,只能挥袖道:
“白院长,这根本就没有你说的暴徒,我当然要收队了,告辞。”
庞强一刻也不想停留,迅速带着属下撤离了现场,生怕慢了一步,江尘就会追究责任似的。
白建业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无比。
而这时候,江尘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白建业的身体猛然间一颤,他已经预料到了一种最糟糕的结果。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江尘的声音,异常冰冷的说道:
“白院长,现在是不是该我们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
白建业脸色剧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你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别乱来。”
“放心,我从来不乱杀人。”
江尘咧嘴笑道。
但白建业却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江尘就是一个疯子!
下一秒,江尘忽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
白建业的脸色涨红无比,呼吸困难。
他的两只脚,在半空中胡乱蹬踏着,可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放开……我……”
白建业艰难地挣扎着。
他拼尽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江尘。
但江尘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仿佛拎着一只蝼蚁般。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咳咳。”
白建业被掐得脸色发紫,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抽搐起来。
他知道,自己真的踢到钢板上了。
他后悔不迭。
“我想知道的人呢?现在在哪”
江尘的神情,依旧很是淡漠。
“我……我真不知道。”
白建业的脸色苍白。
啪——
江尘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怒骂道:
“狗东西,你身为院长,你都不知道,谁知道?”
“我……我……”
白建业欲哭无泪,十八年前,他也还只是一个刚结婚的纨绔,哪里知道这么多消息?
江尘冷哼一声,松开手,白建业瞬间跌倒在地。
江尘并没有打算继续折磨白建业,这种货色不配。
“白建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老实交代的话,我保证不会伤及无辜。”
江尘说话的语气,极具威胁性。
白建业的心,砰砰乱跳。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的话,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
“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
“白重山那老东西现在在哪?”
江尘寒声说道。
“在医院。”
“医院?”
江尘眉头皱了皱。
白重山自然就是白家的老爷子,怎么他也跑医院去了?
白建业紧咬着牙关,说道:
“他早就病重了,已经陷入昏迷长达半年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抛下所有工作,跑到医院去进行陪护。”
闻言,江尘的眼眸深邃。
他不是很信。
这时候,白心哽咽着说道:
“爸爸说的是真的,爷爷他真的昏迷半年多了,只有前几天的时候醒来过一次,医生说没救了,白家都开始筹备葬礼了。”
江尘沉默片刻,不知为何,白建业的话,他是不愿意信的。
可白心仅仅只是一句话,就让江尘情不自禁的愿意相信几分。
“好,既然如此,过两天我会亲自去找白重山,你们等着就是。”
江尘冷冷的看着白建业,随后就准备离去了。
“小子,你敢不敢留下姓名!”白建业双目几乎要喷火,他今日受辱,必须要讨回公道才行。
江尘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江尘,有什么报复,我等着你就是。”
说完,江尘转身就走。
白建业咬牙切齿地攥拳,可他刚要放狠话的时候,突然一怔。
江尘?姓江?
“你姓江?”
白建业失声的望着江尘的背影,瞳孔骤缩。
这个名字太熟悉了,熟悉的他骨子里的记忆,都像是洪水泛滥一样,倾泻而出。
江姓对于所有白家人来说,都是一个梦魇,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梦到这个字,噩梦缠身,令白家人无法喘息。
白家人无时无刻不想摆脱这个字的束缚,但是他们做不到。
每一个白家人,都恨透了这个字。
江尘,江尘。
竟然真的是他!
白建业浑身颤抖着,差点瘫软在地上。
江家人,回来了。
白心看着父亲的反应,整个人都惊呆了,她还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害怕的模样。
这些年来,父亲在商界纵横,风云人物,从容镇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现在,他却吓成了这副样子。
“爸爸?”
白心忍不住叫了一声,上前想要搀扶白建业。
“滚开!”
白建业顿时愤怒起来,嫌弃地将白心一把推开。
仿佛被自己女儿碰到,是一件极为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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