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李氏祠堂,推开李氏祠堂大门,里面有几个中年人正在打扫,看到进来的是一对带着帽子和墨镜的男女。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中年人看到龙飞和桃香时,走了过来问道:“两位年轻人来这里,何事?”
桃香问道:“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威朗的墓牌?”
“李威朗,这个等一等,我查一下。”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前去查看族谱。
龙飞和桃香坐在一张长椅子。
桃香心中有些紧张,自己小时候有记忆的时候,还记得爷爷奶奶的慈祥的面容。”
不久,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到二人前说道:“确实有李威朗的墓牌,请跟我走一趟。”
龙飞和桃香跟着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走到了一处,看到了一个木牌上写着李威朗之墓牌和旁边木牌写着李威朗之妻黄氏秋霞,两张墓牌前面还放着两盒骨灰盒。
桃香眼睛泛红泛着泪光。
一个光头中年人来到龙飞和桃香旁问道:“请问,你们是李威朗什么人?”
龙飞答道:“亲戚。”
光头中年人表情有些不太相信。
桃香声带着哭腔向光头中年人问道:“请问老人家,你和我爷爷认识的吗?”
光头中年人眼睛眯着,说道:“你是李威朗的孙女,不可能,当年他的长子一家早已经移民去木星了,就算他的孙女还在的话,恐怕今年都要70岁了吧。“
“阿轲,70岁也能保持年轻的状态呀。”
“也是。”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神色有些不善的对着桃香说道:“小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你是李威朗的孙女,再怎么说当年他长子一家移民去的木星联邦已经有50年没跟我们国际联系了,长子一家早已经失去联系了。”
桃香向光头中年人解释整个事情的经过,看着光头中年人还是不信的神情,桃香拿出小时候和父母亲还有爷爷奶奶的合照。
光头中年人看着照片,神情十分的震惊,再看到照片的小女孩和桃香的模样作为对比。
光头中年人的神情总算缓和了,而且表情有些欣慰的说道:“大伯啊,你长子的女儿来看你了,你的孙女来找你了。”
桃香一脸震惊,没想到光头中年人原来是她的亲戚,怪不得刚才的表情有些神色不善。
光头中年人立刻自我介绍道:“我爸和你爷爷是兄弟,你的爸爸又是我的堂兄,所以你应该叫我一声堂叔,我叫李文轲。”
“文轲叔叔,你好。”
“快向你的爷爷奶奶上柱香。”
桃香立刻点香,插在爷爷奶奶的香炉上,然后跪在爷爷奶奶的墓牌前磕头。
桃香这时泪流满面,站起身来,一直站立不稳,还是龙飞扶着她。
桃香这时在龙飞的肩膀上哭泣,龙飞轻拍着桃香的背后安慰。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拍了拍李文轲的肩膀,自行离开了现场。
李文轲双眼泛着泪光,没想到那么多年了,还能遇到大伯的后代。
在桃香连续稳定后向李文轲:“堂叔,我想知道爷爷奶奶最后是怎么回来这里的。”
“这个,是你叔叔一家人把你爷爷奶奶接回来的。”
“叔叔他们呢?”
李文轲神情有些难看,最后下了决心,下巴指着李威朗夫妇墓牌旁。
桃香看向爷爷奶奶墓牌旁,双手握着嘴巴,整个人站立不稳,差点昏了过去,龙飞立刻抱住桃香。
“先扶着她去椅子。”李文轲指向一张长椅。
龙飞扶着桃香,让桃香坐在长椅。
原来,桃香刚刚看到的是叔叔叔母的墓牌。
龙飞向李文轲:“老人家想请问一下,桃香的叔叔那一家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威朗夫妇本来是被次子一家接回安享晚年,次子夫妻生了一对儿女,一家三代同堂生活本来也乐融融,后来一场家庭旅游车祸意外,次子一家四口死于车祸,二老虽然是抢救活了回来,但是知道次子一家死后也伤心过度而死去。”
李文轲看着哭着十分伤心的桃香,伸手拍了拍桃香的手背,歉意的说道:“桃香堂侄女,之前不要怪堂叔对你的态度不好,因为大伯的这一系,我们都以为是断根。”
“没事,堂叔。”
桃香没想到以前听过父亲说,他还有一个弟弟,自己以为还能跟叔叔这一家亲戚能见上一面,没想到他们也不在世上了。
“堂叔,我能不能把我爷爷奶奶,叔叔一家人的墓牌和骨灰盒带走?”
“这事我得跟祠堂主事人说一声。”
李文轲走进祠堂内的一间办公室。
桃香以前带的妹妹上木星太空船,她曾经是想,要是可以的话,她是想把妹妹交给爷爷奶奶照顾,起码妹妹可以有像普通的孩子一样上学读书。
没想到后来木星太空船发生意外后,两姐妹沉睡的这五十多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不久,一个比李文轲稍微年青的中年人在李文轲的陪同下来到龙飞和桃香的面前。
中年人是李家祠堂的主事人,来到桃香的面前说道:“威朗伯伯,他们一家人的墓牌不能带走,但是骨灰盒我可以允许你带走,墓牌你可以找这边的师傅帮你们打造一副,还有我们李家的族谱威朗伯伯这一系也需要你来填写,好让族谱能记录威朗伯伯家还有孙女。”
“好的,谢谢。”
“对了,你的父母亲呢?”
“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
“这样啊,那么你父母亲的墓牌我们也会打造一副,以后能来这里的话,多拜一拜我们李家的先祖吧。”
“好的,我还有一个妹妹,我也为我妹妹做个记录,可以吗?”
“你的妹妹为什么不来?”
“她还是个孩子。”
“哦,这样啊,可以,你帮你妹妹记录吧。”
然后,桃香在李家的族谱上父亲的这一系写下了她和妹妹的名字。
之后,桃香向李家的列祖列宗再上柱香,代表着她认祖归宗。
然后,李文轲带着龙飞和桃香前往了一个专做墓牌和墓碑的师傅的店,托他打造墓牌。
龙飞內心感慨心道:“这一世的世界,有些传统习俗和前世的世界差不多一样。”
然后,龙飞突然间想起一个叫什么孙老板的人,向李文轲问道:“李伯伯,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我听说一个叫什么孙老板的人,这个人是怎么回事?看上别人的店要发展,却派了一些混混去赶人家走。”
李文轲中闪过了一丝厌恶,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你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他是我们这边有名的官商勾结的恶霸就行了。”
龙飞把今天经历过的事情向李文轲告知。
李文轲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那家老店餐馆,是我们当地的村民,一对夫妻辛辛苦苦一手经营的老字号餐馆,丈夫死后,妻子就一个人经营着,本来这没什么事情,可是那个姓孙的,看上了那个老板娘他们一整条街的店屋,本来如果他肯付一笔可观的赔偿金给那一排的店主,估计大把店主是愿意搬走的,可是他给的钱就特别的少,那些店主哪肯走,他雇了当地跟一些外地的混混夜晚去动手打那些店主,不少店主被他们打跑了,有些店主想去市政局申冤,可惜半路不是被他们截了下来,就是投诉无门,这里人都知道,市政局都被他们买通了。”
龙飞听后点了点头,不管哪个地方,底层人永远都是被高高在上的人欺压,底层人不想被欺压,只能想尽办法的一切爬上去。
这时,龙飞手机响起,是传来的信息,龙飞一看后,:“李伯伯我有事情,要失陪一下。”
“好。”
桃香看着龙飞离开现场,立刻追上去问道:“发生什么事?”
“那间店发生事情了。”
桃香听出龙飞的意思,立刻跟着龙飞前往那间早餐时吃饭的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