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梦梦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疑虑,低声问道:“国师,此人是谁?”
耶律嘉懿在她身侧微微躬身,声音同样低沉:“此人,应该是大梁的十六皇子。”
“十六皇子?”耶律梦梦的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和不屑。
她知道大梁有一位十六皇子,但听闻此人平日里只知沉迷于风月场所,才智平平,只是这样的皇子,怎么可能解开她的难题?
她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和挑衅,直视着站在她面前的姜辰,冷冷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阁下莫非就是那位天天混迹风月场所的十六皇子?”
她的声音犹如一阵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
大梁的群臣们听到这话,脸色纷纷变得难看,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记耳光。
他们心中五味杂陈,有的感到羞愧,有的则愤怒不已,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尴尬。
耶律梦梦的话无疑戳中了他们心中的痛处——十六皇子平日里的丑事,竟然已经传到了北羌。
大殿内,群臣瞬间开始低声议论,压抑的气氛中充满了各种不安和质疑。
“十六皇子来凑什么热闹?难道要当众丢人现眼吗?”
“是啊,连六皇子、九皇子、十二皇子这样智囊团环绕的人都没有成功,十六皇子单枪匹马,岂能成功?”
“他平日里就只会在花街柳巷厮混,何德何能来破解这北羌的难题?只怕是自取其辱!”
群臣的窃窃私语中夹杂着一丝轻蔑和嘲笑。
然而,面对这纷乱的嘲笑声,姜辰仿佛没有听到耶律梦梦的讥讽一般,反而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三公主所言甚是,其实我们大梁的群臣,也不太看好我能破解这难题。”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是在承认自己的不足,但是话锋一转,从容地说道:“不如这样,三公主,我们再加大一点筹码如何?”
耶律梦梦闻言,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挑衅。
她的双唇微微上扬,笑容中透着几分玩味:“哦?十六殿下,您倒是有趣,竟敢在此时加注。不过好啊,论打赌,我在北羌还没输过。”
姜辰毫不犹豫,语气沉稳而坚定:“如果我可以解出这三道题目,你除了留下手中的龙渊宝剑之外,还将燕云十六州中的武州、儒州和新州三个州郡一同归还给大梁。”
耶律梦梦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她迅速恢复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可以。如果你输了,山海关的大梁军队全部撤走。”
“没问题。”十六皇子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胜券在握。
此话一出,午宴之上群臣的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顿时炸开了锅。
群臣们面面相觑,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风暴般在大殿内回荡。
“山海关可是我大梁的咽喉所在!如果撤军,北羌铁骑必定长驱直入,大梁将无地可守!”
“十六皇子怎么能这样草率行事,将大梁的安危轻易押在赌桌上?这简直是儿戏!”
“我还以为十六皇子想要夺取我大梁丢失的燕云三州,是为我朝着想!没想到却和北羌一起与虎谋皮!”
九皇子姜瑜见状,心想可让我逮住报复这个老十六的机会了,对着梁皇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认为,十六弟将大梁作为整个赌注,过于儿戏。如一旦输了,我大梁将会有灭国的风险!”
然而,姜辰根本没有理会九皇子的忧虑,他只是淡淡地看了这个现眼包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他随即转头对着耶律梦梦,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看吧,三公主,有人觉得我们的赌注有点小,不如我们再加点。”
耶律梦梦挑了挑眉,对这个看似柔弱无比、实则胆大的皇子产生了几分兴趣:“十六皇子说得对,我也认为山海关撤军换取燕云三州,我北羌太吃亏了!”
姜辰不慌不忙:“三公主所言极是!如果不如这样我解出了这三道题目,不仅要归还龙渊宝剑,燕云三州,还要将你们带来的两千名侍卫的武器和战马都留下。”
耶律梦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里暗想,这十六皇子果然有意思:“那若是你输了呢?”
十六皇子目光如炬,毫不犹豫地答道:“如果我输了,三十万石粮食,山海关的大梁军队全部撤走,外加我和我九哥的项上人头一起,归三公主所有。”
话音刚落,姜瑜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手微微颤抖,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惧所包围。
他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恐和愤怒:“十六弟,你怎么可以将我作为赌注?”
而在另一边,耶律梦梦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狡黠。这个十六皇子,虽然平日里被传为风月之徒,但此时看来,倒是颇有胆识与气魄。
姜辰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轻描淡写地说道:“怎么了,九哥?我们平时不都是说,可以为了大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你却退缩了?难道平时说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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