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鹏毫无骨气,摇尾乞怜。
妥妥一条断脊之犬。
野狼团的五人,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子还算聪明,有眼力见,我都舍不得杀他了。”
“靠悬镜司这帮饭桶,想抓住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城这地方有意思,下次有单子,咱们还来。”
……
范云鹏不停地磕头:“求求大爷们,求求大爷们……”
狼王沉吟道:“这个软骨头,暂时留他一条狗命,说不定还有点用。”
范云鹏喜极而泣:“多谢大爷,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不杀之恩。”
一名匪徒将他拎起来,麻利地解除掉所有武器。
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到那辆面包车后面。
范云鹏撞到一个黑色的布袋,里面传来一声娇呼。
原来,经过这么长时间,卫羽柔的药性已经减退,又被这么一撞,悠悠醒转过来。
狼王听见声音,拉开袋子的拉链,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卫羽柔睁开眼,看到一群陌生人,惊恐地问:“你们是谁?”
她拼命挣扎,却感觉四肢酸软无力。
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狼王一脸淫笑:“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今晚上咱们有福了。”
跟这样的美人一夜春宵,简直快活似神仙。
其他团员,也发出猥琐的笑声。
“放开我,救命啊!”卫羽柔放声大喊。
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绵软无力。
整个空间已经被野狼团清理干净,没有其他活人。
卫羽柔目光一转,看清身边人的脸,惊讶道:“范云鹏,你怎么也在这里?”
范云鹏脸色尴尬:“羽柔,别喊了,没人能救咱们。”
卫羽柔蹙起柳眉:“你不是悬镜司的小队长吗?你快抓住他们呀!”
范云鹏苦笑:“羽柔,别说话了,免得惹大爷们不开心。”
话音刚落,脸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五根手指印,迅速肿了起来。
范云鹏身子一歪,捂着脸颊,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恐惧。
一名匪徒道:“小子,我借用你的脸,告诉一下卫大小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范云鹏讪讪道:“打得好,打得好。”
卫羽柔见状,暗骂范云鹏软骨头。
同时也明确感受到,自己当下的处境极度危险。
就连悬镜司,都拿这帮人束手无策。
狼王笑着说:“卫小姐,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但你长得实在太勾人了,引起了我的兴趣,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我保证不伤你性命。”
卫羽柔闻言大惊,本能地护住前胸,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对她这种名门千金来说,名节比生命还重要。
要是失身在这些人手里,今后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范云鹏,救救我。”卫羽柔哀声乞求,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事到如今,身边的范云鹏,成为她唯一的希望。
范云鹏望着爱慕多年的女神,内心五味杂陈。
他也想救卫羽柔脱险,奈何实力不允许。
经过一番挣扎,范云鹏满脸堆笑:“几位大爷,既然你们看上了这个女人,那就尽情地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把我放了就行。”
卫羽柔惊愕道:“范云鹏,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范云鹏垂着头:“羽柔,你要认清现实,把几位爷伺候好了,至少还能捡回一条命。”
卫羽柔大骂:“你真是悬镜司的耻辱败类。”
狼王哈哈大笑,抓住范云鹏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摇来晃去,动作极尽侮辱。
“卫小姐,你指望这么个怂包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范云鹏不敢有丝毫抵抗,只管逆来顺受。
为了活命,多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狼王问道:“小子,外面有你们多少人?”
范云鹏不敢有丝毫隐瞒,据实回答:“东西北三面都是悬镜司的人,南面是巡捕司那帮饭桶。”
狼王立刻下令:“那好,我们就从南面冲出去。”
其余人七手八脚,就要将范云鹏和卫羽柔扔在车上。
范云鹏十分顺从,还主动提出帮野狼团带路。
卫羽柔则拼命挣扎,奋力大喊:“不易,不易,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范云鹏嫌弃道:“羽柔,你省点力气吧,我们悬镜司都败在几位大爷手里,你叫一个废物小医生有什么用?”
卫羽柔的眼底,掠过一抹绝望。
她已下定主意,即使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这些色狼得逞。
“你们悬镜司是废物,我这个小医生未必就是。”一道清朗的声音划破寂静。
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不断回荡。
势如奔马,声若惊雷。
“谁?”狼王警惕地大吼一声。
只见正南方的通道,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走来一道人影。
走得并不快,步伐却非常坚定。
来人正是林不易。
卫羽柔喜极而泣:“不易,我就知道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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