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虎,老子给你脸了,你今天铁了心要当出头鸟?”钱汉川咄咄逼人。
“林爷的事,就是我的事。”赵二虎下定决心,就没有再认怂的道理。
钱汉川怒极反笑:“好好好,老子今天就顺手连你一起收拾了,北梁区的地盘今后也归我们黑虎会。”
一声令下,黑虎会的帮众,就向赵二虎的小弟们冲来。
双方发生混战,乱作一团。
惨叫哀嚎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很快双方就分出了胜负。
赵二虎的这些小弟,大多都是生瓜蛋子,一见了血就有些发怵。
而黑龙会的混混们,则全是好勇斗狠之徒,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越打越起劲。
一转眼,赵二虎的小弟大半都躺在地上呻吟。
少数还有战斗力的,也被黑虎会的人逼到角落,做困兽之斗。
钱汉川轻蔑地大笑:“就凭你,也配跟老子过招?”
赵二虎见到兄弟们的惨状,心疼得滴血,却又只能硬着头皮道:“老子还有的是人,今天就算拼光了,也要溅你狗日的一身血。”
话音刚落,钱汉川身后窜出来一名黑衣男子。
对着赵二虎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赵二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单膝跪倒在地。
眼睛里,掠过一丝恐慌。
钱汉川得意洋洋道:“你也配跟老子平起平坐,并称什么五大龙头,你见了老子只能跪着回话。”
赵二虎盯着那名黑衣男子,恨恨道:“你身边居然有这种实力的武者。”
钱汉川笑道:“没错,他外号叫蜈蚣,是黄阶七段的武者,从省城安州来的高手。”
一听黄阶七段,众人都是面色一寒。
这就是黑虎会的实力吗?
同样是五大龙头之一,赵二虎和冯勇强之辈,最多请到黄阶二段或三段的武者,还要花费重金,当祖宗一样供着。
人家钱汉川一出手,就是一个黄阶七段,果然比他们高出一大截。
蜈蚣神色倨傲,嗓音沙哑:“钱会长,你们江城这些黑帮,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一个能入我的眼。”
钱汉川满脸堆笑:“我们这种小地方,当然不能跟省城安州比。”
林不易翻了个白眼:“省城的又怎么样?黄阶七段是多么了不起的段位?”
钱汉川指着林不易的鼻子,发出一阵狂笑。
“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知道黄阶七段是什么概念吗?”
“蜈蚣先生来自安州楚家,全省顶级的豪门,杀你就像杀鸡一样简单。”
“实话告诉你,我们黑虎会和方少背后的靠山,都是楚家。”
……
林不易疑惑:“就是楚依然那个楚家?”
蜈蚣勃然大怒:“放肆,我家大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钱汉川骂道:“土包子,乡巴佬,真他娘的没见识,咱们全省还有第二个楚家?”
林不易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难怪这帮人连唐家也不放在眼里,原来背后有楚家撑腰。
敢情他们装了半天逼,结果全是楚依然家的奴才。
钱汉川狠狠道:“蜈蚣先生,这小子太狂了,请你出手给他点教训。”
蜈蚣冷笑:“我下手没轻重,只怕能直接把他脑袋拧下来。”
说着便屈指成爪,闪电般抓向林不易的脖子。
不过在林不易眼中,还是太慢了。
蜈蚣的手距离林不易的脖子,只剩两寸距离时,手腕却被一把抓住,再不能前进半分。
像是被一把铁钳,死死卡住。
“什么?”蜈蚣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不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手上用力一捏。
蜈蚣的手腕,发出一声清脆的骨折声。
五根手指张开不停地颤抖,像是一根泡椒凤爪。
林不易轻描淡写地往下一带,蜈蚣的身体便被一股巨力牵引。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五官拧在一起,表情痛苦至极。
钱汉川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问:“蜈蚣先生,你怎么了?”
蜈蚣根本无法回答,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在场众人,闻之色变。
堂堂黄阶七段武者,居然被林不易一招制服,乖乖地跪下。
这是什么逆天实力?
哪怕是黄阶九段,至少也该打个有来有回,二三十招过后才能见分晓才对。
赵二虎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看来自己赌对了。
这辈子,一定要死心塌地跟着林不易,绝对没有错。
跟着他,有肉吃。
黑虎会的地痞流氓们,刚才还嚣张跋扈,现在看到这一幕,每个人心底都升起一股寒意。
“这到底是什么人?蜈蚣先生都接不住他一招。”
“咱们这些小虾米,跑来跟他作对,不是找死吗?”
“这下踢到铁板上了,今天这事,不好收场。”
……
钱汉川盯着林不易,色厉内荏道:“王八蛋,赶紧放开蜈蚣先生,得罪了安州楚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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