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里出来,朱槐直接去了龙牙军军营。
这五千名锦衣卫,朱槐打算全都从龙牙军里来出来一个团。
南、北镇抚司镇抚使分别由三团的正副团长担任,南镇抚司镇抚使副团长孙琦标,北镇抚司镇抚使团长梁瑞。
随着皇上的圣旨到来,天牢现在更名为诏狱由锦衣卫接管。
朱槐带着二狗子来到了诏狱,里面的味道太过于难闻了,朱槐接过梁瑞递过来的手帕捂住口鼻。
“昨天的那些刺客呢?”
朱槐看了一眼梁瑞问道。
“将军请跟我来。”
朱槐跟随着梁瑞的脚步,两人一同来到了一间散发着阴森气息的牢房门口,朱槐抬眼望去,但见牢房内一片昏暗,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狭小的窗户透入,借着这稀薄的光亮,可以看到牢房中央悬挂着十名身形狼狈、被绳索紧紧吊起的刺客。
朱槐眉头微皱,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手帕在鼻子前轻轻扇动了几下,似乎想要驱散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他缓缓迈步走向其中一名犯人,停在了距离对方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
朱槐凝视着那名刺客,冷冷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充满愤怒与不屑的“呸~狗东西~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句话,朱槐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仿佛能瞬间将人冻结。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说道:“既然你如此有骨气,既然你骨头那么硬那咱便成全你好了!”说罢,朱槐猛地转过身去,对着自己身后用力一挥手臂。
一直紧跟其后的两名身着锦衣的卫士见状,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迅速解开了绑住那名犯人的绳索,将其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名犯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却依旧强忍着疼痛,恶狠狠地瞪着朱槐等人。
朱槐迈着沉稳而又带着几分狠厉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人。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紧接着抬起右脚,用力地踩在对方的头上,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哼,咱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朱槐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随着他话音落下,他转头朝着身后喊了一句:"来人呐!把他的全身骨头一寸一寸的全都敲碎。"
听到命令,两名身材魁梧、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迅速走上前来,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沉重的榔头,两人二话不说,动作利落地将地上的那个人粗暴地按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行刑正式开始。他们首先瞄准了那个人的脚趾头,小心翼翼地将其固定住,生怕有丝毫偏差影响到接下来的操作。
确定位置无误后,其中一名锦衣卫高高举起手中的榔头,对着第一个脚趾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场地。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按照朱槐的吩咐,要一寸一寸地将这个人全身的骨头都敲碎,所以他们必须严格执行命令,不能有任何疏漏。
于是,另一名锦衣卫也紧跟着动手,同样精准地敲向第二个脚趾头……就这样,他们分工明确且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场惨无人道的酷刑。
每一下敲击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绝望的惨叫,但这些对于施刑者来说似乎毫无影响,甚至还能让他们感到一丝快感。
如果被行刑之人因为剧痛而昏死过去,那么旁边负责监督的锦衣卫会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将一盆冷水泼在他脸上,强行把他唤醒,然后继续未完的刑罚。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完成朱槐所下达的可怕指令为止。
在漫长的审讯过程中,那名刺客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他的意志逐渐崩溃,无数次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要招供一切,但朱槐却宛如一座冰山般冷酷无情,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
酷刑依旧持续不断地施加在刺客身上,他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牢房,令人毛骨悚然。
但朱槐的眼神始终冷漠如霜,仿佛眼前这个受尽折磨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气息从刺客口中吐出,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一旁负责行刑的手下战战兢兢地走到朱槐面前,低头禀报:“公爷……刺客死了。”
朱槐缓缓转过头,瞥了一眼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哼!死了?那也别浪费了,把他煮了给他其他的几个同党充饥吧。”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我生平最痛恨那些言而无信之徒!既然他说过不招供的那就坚持到底,没想到中途又出尔反尔,那么就让他用这种方式来偿还自己的罪孽吧。”说罢,朱槐竟然朝着那具死尸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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