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书房内。
朱槐把昨夜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朱标,包括吕氏和吏部尚书赵好德私通的事情。
朱标听后先是大怒随后又是一阵后怕,吏部尚书这个职位可是管着官员任免和上升迁调动的事宜,权利那是相当的大。
“父皇怎么说?”
朱槐又把皇上安排的事情跟朱标说了,朱标眼神冰冷,继而咬牙切齿道。
“吕氏那个贱人就交给孤了。”
朱槐看了朱标一眼后,摇了摇头。
“大哥,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是交给咱来做吧!”
朱槐怕朱标到时候心软下不去手,所以才不同意把这件事情交给他的。
然而朱标却是倔强的盯着朱槐。
“这件事情交给孤来做,放心孤不会心慈手软的。”
朱槐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朱标跟他说话,用上了孤这个字,那就代表着这是他在用太子的身份跟他说话。
朱槐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了一声。
“微臣遵旨~”
朱标走到朱槐身边,拍了拍朱槐的肩膀,虽然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朱槐感觉得到,朱标此时心里的不平静。
“今晚你把事情处理完了,到我这里来一趟,你亲眼看着我处理。”
朱槐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回去睡觉了,熬了一夜了,还真有点难受。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夕阳西下,朱槐才擦了擦口水从床上起来。
吃完晚餐后,朱槐拿出自己的双戟直接坐到了院子里,府上的下人看见朱槐这样没一个人敢上前的,就让朱槐这么坐在那里。
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院中,将一切镀上了一层柔和而温暖的橙黄。
朱槐身着黑色长袍,手中紧握着那对寒光凛冽的双戟,依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周身仿佛环绕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与冷峻。双戟斜倚于身旁,戟尖轻点地面,偶尔因微风拂过而轻轻颤动,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嗡鸣,如同沉睡的龙吟,预示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府中的下人们远远避开,只敢偷偷投来敬畏的目光。院子里,几株老梅树影婆娑,与朱槐的身影交织成一幅静谧而神秘的画卷。偶尔,一两声鸟鸣划破这份宁静,却更显得这方天地的孤寂与不凡。
夜幕降临,管家老邹不得不上前。
“侯爷夜深了,咱们还是进屋休息吧!”
朱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邹。
“现在什么时辰了?”
“侯爷快到亥时了。”
朱槐从椅子上起身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老邹你在这里守着,等二虎来了以后去叫我一声。”
说完就提溜着双戟进屋了。
老邹傻眼了,这尼玛什么情况啊?怎么把自己搭进来了,我就是好心过来提醒你一下别着凉了,你自己倒是进去了,怎么把我丢下啦。
老邹委屈极了,对着在一旁偷看的下人,用力挥了挥手。
“都给我滚~”
就这样老邹跟个沙雕似的坐在了原来朱槐坐的椅子上。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当~当当~”
就在子时的打更声响起的时候,侯爷府门外来了一帮全都身着黑衣的人。
但是仔细一瞧领头的那个正是二虎。
二虎来到大门前敲了三下。
老邹听到敲门声,整个人“嗖~”的一下就窜起来了,然后他连忙来到朱槐的房间门口。
“侯爷子时到了,门外有人敲门。”
老邹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去开门,这大晚上的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人啊?
朱槐让老邹去把绝影给牵出来,然后自己拿着双戟就出门了,开门便见到二虎带着人等候在门口。
“一共多少人?”
二虎没有一丝犹豫的回道:“一共八十七人都是禁卫军内的高手,加上你我一共八十九人。”
“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啊!等下留三十人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逃出去。”
就在这时老邹牵着绝影走了过来。
朱槐翻身上马,对着二虎招呼了一声,让他前面带路。
半刻钟的功夫就来到了吏部尚书着好德的府邸。
朱槐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二虎直接命人撞开大门,一马当先的杀了进去。
月光稀薄,赵府内灯火阑珊,却难掩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混乱。朱槐端坐于绝影之上,那匹乌黑的战马仿佛也感应到了空气中的紧张,马蹄轻轻踏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与四周的喊杀声交织成一首暗夜的战歌。
朱槐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目光如炬,扫视着府内四散奔逃的家丁与侍卫。他们或惊恐万状,或拼死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禁卫军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二虎手持长刀,身先士卒,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收割着生命。
朱槐下马立于府邸的高台上,黑色长袍随风轻扬,宛如夜色中的幽灵,他的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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