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最近很累么?”
“师尊,实在对不住,这段时日我忙着处理宋国这一大烂摊子,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这样啊,那为师可真是心疼坏了。”
当夜,琅月留宿宫中,与叶凡开始许久不曾进行的双修之法。
然而,让琅月感到失望的是,叶凡似乎不如之前那么上心,才两次就已经累的跟条死狗一样。
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琅月很是不爽,但脸上还是露出关心则切的表情,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声安慰起叶凡。
靠在琅月膝上,对上那双楚楚动人的明眸,叶凡是有苦难言。
自从毒杀叶墨失败,体内气运几乎被扣空,修为和体质也大不如前。
如今想要重振雄风,完成心目中理想的霸业,那就只能依靠自己的脑子了。
首先自然得抓住蜀山剑宗这个依靠,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大宋朝堂真正立足。
“凡儿,刚才与你交欢时,我发现你的修为好像暴跌的很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凡一听,脸上露出一抹黯然:“师尊对不起,徒儿让你失望了。”
琅月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对不起,你是我徒儿,我有责任要保护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伤的你?”
叶凡犹豫了片刻,这才轻叹一声回道:“师尊,事情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经历半真半假和琅月一说,有意无意把责任全部推到沈浪和叶墨身上。
果然,琅月听完顿时大怒:“你父亲居然和一个外人一起,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有这样做父亲的人?”
叶凡苦笑一声:“算了师尊,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父亲,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们叶家讲究的是利益为先,我这样一个无法给家族创造利益的人,被舍弃也是情理之中。”
看叶凡这么一副颓废的态度,琅月可以说心疼不已,将叶凡揉入怀中好声安慰道:
“真是苦了我的凡儿,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凡儿受苦,师尊必须要为你讨回公道。”
叶凡反握住琅月的手,哽咽着回道:“师尊,你不必为弟子做这么多,其实这样也好,
弟子可以用实际行动证明,即便没有叶家,我一样能十分的出色!”
琅月露出赞许的目光:“好,既然凡儿这么说,那我就不插手,我的凡儿天纵奇才,一定能心想事成,师尊看好你。”
“多谢师尊。”
琅月莞尔一笑:“你我师徒,如今又是这样的关系,说这些做什么。”
说着,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菊黄色药丸,凑到叶凡嘴边:“凡儿,服下。”
“师尊,这是什么?”
“别问,服下。”
叶凡不疑有他,顺从的将要吞吐腹内。
也就在药丸入腹一瞬间,一股狂躁的热流顺着丹田直上,迅速游走全身每个角落。
“师尊,我好热,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凡儿,这是白虎丹,能让你感到力量无穷,为师想你太久了,今日良宵漫漫,岂能这样错过呢?”
“可是,真的好热。”
“热就对了,凡儿,药力已然发作,你一定要撑住。”
说完,她俯身贴住叶凡的嘴唇……
翌日清晨,叶凡顶着发虚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向御书房走去。
那药效持续整整一晚上,起床后叶凡眼前都在直冒金星,脚下又是一阵阵的虚浮无力,感觉好像踩在云层上一般。
刚到御书房门口,就听里面传来瓷碗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是已经成为太上皇的赵佶正狠狠地教训赵桓。
赵佶:“变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来说!”
赵桓:“父皇息怒,这件事昨日儿臣才决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宋将来。”
赵佶:“变个法,就能让大宋有将来了?如今好不容易局势稳固了,你非要整出些幺蛾子才甘心是吧?”
“父皇,你真的误会儿臣了,大宋局势危卵,虽然眼下风平浪静,可谁又能保证金人不会随时南下,
儿臣真的不想再过那种被围在城里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好啊,你才当几天皇帝,就开始跟我唱对台戏?很好,真是好极了!”
赵佶气的不轻,直接坐在主案上。
而赵桓则是弓着身子低着头,默默听着父亲在那喋喋不休。
赵佶:“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自从那叶凡来了后,成日与他厮混一起,这成何体统?
还把御史大夫怎么重要的官职给他,你可知道他是楚人!
要是只当个玩伴什么的,我也不会再管你这档子事,可现在他要搞什么变法,
这事是能随便搞的?昨日散朝那些大臣都涌来找我哭诉,大宋的天都要变了,你就不能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赵桓:“父皇,儿臣并非跟叶凡厮混,而是叶凡之才古今未有,可助我大宋走出险境,故而才破格对他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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