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了天了,哀家看谁敢!”
进城被阻隔,姬玉曦气的瑟瑟发抖。
她立马拉开车帘,望向逐渐逼近的近卫军。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连哀家的车辇都不认识么?”
姬玉曦连声质问,怒目扫视一圈四周。
等看清眼前的士兵军服完全不同她印象中的楚国甲胄后,也不由心中大吃一惊。
“这些,莫非就是姜梦璇这小贱人的亲兵?”
沈浪挥手止住了身后近卫军的逼近,直接走到姬玉曦的车驾下,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的当朝太后。
“嗯,这少年郎倒是俊俏的很,或许可以考虑让他跪在我裙下成为新的玩物。”
等看到沈浪那英姿勃发的面容后,姬玉曦的内心又开始荡漾了起来。
“你说你是当朝皇太后?”
沈浪一声沉喝,把姬玉曦的思绪从烂漫之中拉了回来。
“哀家正是,你何以敢拦阻哀家回朝,就不怕哀家治你的罪?”
沈浪一听笑了:“太后她老人家正在青玉峰为先帝祈福,怎么会好端端出现在这里?
这位夫人,冒充皇太后可是死罪,就凭你刚才这番大逆不道言论,
本官现在就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甚至当场格杀!”
姬玉曦气笑了:“哀家活了五十余年,即便入宫服侍先帝都未曾有人敢这么跟哀家说话,
不想哀家才离宫短短一年多时间,就有人敢指着哀家说是冒充的了,哈,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随后看向被沈浪一刀毙命的望月和怜星,不由眉头一皱。
“好啊,还敢动手杀哀家的人,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中啊!”
沈浪嘴角一扬:“此等败类意图阻碍本官公务,此戒严期间一切必须特事特办,
莫说你不是太后,即便是,没有陛下口谕执行,不验明身份也休想入城半步!”
“你……哈哈哈,好啊……你这是打算跟哀家硬刚到底了是么?”
姬玉曦气的浑身发抖。
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拦住车驾质疑身份,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心情可想而知。
“说完了没有?现在你们所有人,必须跟本官走趟精卫司接受盘查,本官怀疑你们是敌国细作!”
“哼,哀家倒是想看看,你们今日个倒是谁敢动哀家一根汗毛!”
噌——
话音一落,姬玉曦身边的侍卫齐齐拔出刀剑。
“是么?冒充当今皇太后还敢如此嚣张,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死这个字,到底该怎么写!”
咔嚓——
沈浪话落,近卫军的士兵立马拉动枪栓,齐齐将枪口对准了太后卫队。
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悟空保佑,阿门。”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高端局,城头旧军所部齐齐缩头入城墙,把自己变成鸵鸟伪装起来。
“好好好,好啊,哀家今日算是涨了见识,小小一个守门郎,居然敢拦哀家的车驾……”
姬玉曦连说几个好字,已经气的是语无伦次了,
沈浪则目不斜视,一脸无所谓凝视着姬玉曦。
其实,他虽然没见过姬玉曦长什么模样,但能肯定眼前之人就是当朝女帝的母后。
毕竟,没有人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冒充太后招摇过市。
他这么拉扯的目的,就是要给城内抄家的卡拉米们争取足够的时间。
不过有一说一,这太后不单风韵犹存,还格外风烧。
站在马车上,在阳光映照下,将她单薄的丝衣透光,展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曲线。
难怪总说要相信光,这一刻,沈浪也信了。
只是,相比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言,美色根本无法动摇他赚钱的初心。
别提这太后就是头贪婪到极致的母狼,谁沾上谁死。
更关键是,这也不是沈浪喜欢的类型,跟女帝那种时而霸气威严,时而小家碧玉的风格根本没法比。
而且,人家是真给足钱,光这点你这什么鸟太后就得靠边了。
“怎么,你们打算要暴力抗法?那大可以试一试。
城里刚死了大批人,这血迹都还没擦干净,不介意多流一些助助兴!”
话毕,身后近卫军士兵持枪顶近了两步。
这一刻,姬玉曦有些摸不准了。
这守门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份还是故意的?
为何能如此从容,这份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只听沈浪说道:“素闻当朝皇太后母仪天下,端庄得体,
怎么会是你这般轻浮不知检点,打扮的如此烧鸡,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青楼新来的头牌。”
这句话一出,姬玉曦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好大的胆子,敢骂哀家轻浮不知检点?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这种话从一个守门郎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好,你不是要把哀家抓起来么?那就来啊!哀家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碰哀家一根手指头。”
显然,姬玉曦已经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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