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将萧茉带回丞相府,但想着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就把她带回了瑾王府。
不巧的是,今日后宫一名刚怀孕不久的妃子崴了脚,有小产之迹,刘御医奉旨一直守在了后宫。
无奈之下,元穆只能随便点了名在御医院当值的御医前往瑾王府。
府里,祁越刚把萧茉放下床,萧茉就晕乎乎的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观察着四周:“怎么又把我带到你这儿来了?”
见她醒来,祁越高兴的凑了上去:“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茉皱眉闭了下眼睛:“我没事,你那一掌真是把我往死里打啊?”
她打趣的睁开眼,假装愠怒的看向他。
祁越自责的垂下眼帘,“我以为你跟那个妇人是一伙的。”
萧茉眼含感激的看着他,轻笑出声:“没想到你对这事儿还挺上心。”
祁越抬眸站起身,抿了下唇,“我已经让元穆去宫里请御医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一点事就去请御医,人家不嫌烦我都嫌烦了,出去,我要运功疗伤。”萧茉撇撇嘴,将双腿盘坐起来。
祁越还想说什么,被她一个眼神劝退了。
御医赶到的时候,祁越正在门口的长廊上徘徊。
“见过瑾王殿下。”御医走到他面前,恭敬的给他行了个礼。
他轻点下巴,看了一眼屋内:“她在运功,元穆,先带他去前厅休息。”
“是,曹御医,您这边请。”
运完一个小周天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萧茉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双肩,感觉身体好了些就下床往门口走了去。
站在门外的祁越听到身后传来的开门声,条件反射的回过身,速度之快让萧茉撞了个满怀。
她揉着鼻子,不爽的抬头瞪向他:“见不得我好吗?身体刚恢复些又来撞我。”
祁越弯下腰,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沈芸,快去前厅把御医叫过来。”
沈芸看了一眼萧茉,见她没有点头,也就没有动身。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祁越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萧茉瞥了他一眼,冲他轻吼:“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已经没事了,芸,我们走。”
祁越愤愤的跟上去,一把拉住了她:“御医就在前厅,让他把一下脉不会耽搁你多长时间。”
萧茉侧过身,眼带寒光的扫向他的手,目光一寸寸往上移:“放手。”
祁越深深的看了她几许,松开手突然笑了笑:“曹御医来一趟也挺辛苦的,你要是不让他把脉,今天就好好在王府里玩一玩吧。”
萧茉拧眉看着他,知道他语气是在开玩笑,但话是认真的。
人呐,无语起来想笑都笑不出来。
她咬了咬牙,十分不情愿的说道:“带路。”
见她服软,祁越忍住笑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将军的身体已无大碍,被内力震道的五脏六腑也在修复回归本位,老臣给萧将军开些利体的药好好调养调养,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前厅,曹御医认真的给萧茉把完脉后,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沈芸。
萧茉接过药方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又把东西交还到了沈芸手里。
她表情淡淡的站起身看向祁越:“那个妇人呢?”
恰在这时,门外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犯人走了进来。
带头的侍卫向祁越禀报道:“这位就是丫鬟杏子的阿父。”
萧茉上前一步,鹰眼般打量着面前这个耷拉着脑袋的男子。
祁越扬起手摆了摆:“带到东院去,拿一件他身上的代表性物品去林府找丫鬟杏子。”
元穆垂眸应下,刚转身,祁越就又补充了一句。
“再去西院拿一件那妇人身上的东西,免得她不信,毕竟赌徒随时都可能输掉身上的任何物品。”
“是。”
萧茉看着祁越的侧脸,锋利的眼神化作了一抹柔光。
这个男人,好像……
“阿茉!”祁闵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去过丞相府了,他们说你不在,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
凌溯推着他边说边往院里走。
萧茉扬起笑脸,走下台阶与他相迎:“你去相府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说了,抓到凶手按律惩处。”
“凶手是抓住了,但幕后之人还没落网,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场好戏吧。”
祁越走到萧茉身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
祁闵修蔑着他,嘴角微翘:“人是凌溯找到的,我自然要去。”
萧茉略带吃惊的看向轮椅后面的凌溯:“辛苦你了,凌侍卫。”
凌溯点了下头,礼貌回复:“殿下的事就是属下的事。”
祁越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对此事一点都不惊讶。
他喜欢萧茉,所以在萧茉被害之后急于帮她找出凶手。
祁闵修跟他一样,所以不可能袖手旁观,暗中动手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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