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秦王赢驷正要命司马错,樗里子伐巴蜀时。
屈子领着二十万楚军主力,占领丹阳城,
从背后插上来,声势浩大。
赢驷盯着前线送来紧急战报,额头上淌着热汗,
当读到屈子先,锋已经占领房陵,进逼武关时,再也忍不住了!
把面前案桌推倒,案桌上木牍稀里哗啦滚落下来,噌,拔出佩剑,
对准眼前目睹一顿劈砍,下面相邦张仪吓得脸色煞白,
樗里子隐隐觉得不对劲,
刚想站出来规劝两句,从赢驷嘴里吐出来,“荒唐,简直荒唐!”
“楚好歹也是大国,楚王也知礼,竟然欺我不防备。
连夺我丹阳、房陵,现在兵锋已经直指武关了。”
李铁生愣住,“这……怎能如此荒唐!”
国君赢驷盯着他,“这就是你们一致要放的,那个屈子干的好事!”
他跑上前几步,“臣知罪,请守武关。”
赢驷缓过劲来,脸上露出笑容,
“爱卿何罪之有,三年前大家一起谋划好。”
李铁生望着国君赢驷汗津津笑脸,蓦然想起三年前约定。
“屈子不是想要成名嘛?”
“那就把他放进来嘛?”
“管饱他一战成名。”
李铁生不由想出条毒计。
大家都望着国君,“大王想把地点设在哪里?”
赢驷举起墙角戳着的杆子,指着蓝田,
“就在这里蓝田峪口,秦军大营所在。”
所有人都脖子伸的老长,瞪着蓝田,“离咸阳太近了吧!?”
“只有地地道道老秦人,知道蓝田有多难走。”
李铁生望着地图,“只是这一路,恐怕还是难以保障成功!”
“如果楚王动员各地封君家丁,源源不断赶来,支援攻入武关屈子,
就算老秦能赢,也会拼得筋疲力尽。”
“东面韩赵魏再骤然发难,我们可很难抵挡,从献公以来基业可就……”
赢驷点点头,“所以,还是兵分两路。
司马错、铁生领兵十万一路去攻打楚国郢都,
樗里子,赢华一路,领兵二十万在蓝田设伏。”
大家知道国君已经决定,都各自跑开,
相邦张仪脸色略微苍白,他忍不住,
“难道是上回……”
赢驷做出阻止手势,“听说来秦国不得志苏秦又复出。
正在游走于六国,想发动六国共同抗秦……”
“相邦有什么办法阻止他?!”
“魏王左右摇摆,我行反间计,先稳住魏。”
赢驷点点头。
“韩王只求自保,我在魏站稳脚跟后,第二个选择韩。”
赢驷望着张仪,“好。”
“如此五去其二。”
“燕国和秦并无矛盾,他怕的是齐,我以韩魏特使身份,燕必定和韩魏合作自保。”
“韩魏燕结盟,齐国危已,无暇向西伐秦。”
“五国实去其四。”
“赵与齐都看上燕这块肥肉,齐不敢伐秦,赵必疑齐吞燕,这样赵齐不相容……”
“哈哈哈……好你个张仪,到时定会形成五国伐齐,齐不灭才怪!”
“齐楚实力都削弱,剩下几个小的,迟早是大秦囊中物。”
相邦张仪怕,国君以为可以马上成功,
“要想形成五国伐齐局面,非得有二三十年在,五国中穿梭纵横不可。”
国君赢驷走下宝座,与相邦张仪击掌,“大秦定不负相邦!……”
司马错、李铁生东出函谷关。
魏国此时兵力衰竭到,
连十万能打仗兵力都凑不出来,地盘也仅剩大梁周边,巴掌大小地。
以伏牛山为界,里面的是秦地,外面是楚地。
魏国仅剩一个夹缝,兵力不过将将十万,靠着大梁城。
望着十万秦军,沿着楚国占领魏韩城池,逢城必克。
一直打到襄阳,遇上楚军守将项荣。
司马错望着建立在山中盆地襄阳,急得直怵头,
“秦人奋勇拼杀,奈何,襄阳城修的又高又陡,
上面弩手射下面仰拱士卒,像在射蚂蚁一样。”
“对面三座三峰里还藏着效忠楚国越勇。
每天一到晚上,总有斥候或站岗士卒失踪!”
“还有可恶瘴气,林子里是毒虫猛兽,长久下去,折损严重。”
李铁生半是用心听着司马错诉苦。
半是打量着在,盆地中央襄阳,扭过头来,
“这附近夏天能,遇到山洪爆发吗?!”
向导指着,从接近山顶流下来河,
“别看现在没有多大,可山洪爆发时,能陡涨到跟长江差不多宽。”
又指着另外三座山头,“面前这三座山头也同样有河。
每逢山洪爆发,中间襄阳城就跟云梦泽差不多,
只有城中间山头从来没有被淹过。”
“大家都说是东皇太一庇护城内生灵,
施展无边法力,山头上洪水永远也无法淹没……”
李铁生拿到关键信息,“好了!”
“主帅,请允许水工勘察一下这附近水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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