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当即惊叫一声,试图捂住胸前隐私部位。
可是羌兵故意羞辱她,根本不给她机会。
两个羌兵一左一右,拉住她的胳膊,让她的赤着上身站在乡亲们面前。
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喊,拼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这时,有个青年农夫拎着锄头赶了过来,红着眼怒吼道:“放开我婆娘!”
说着,抡起锄头,向羌人砸了过去,试图救他妻子。
可是旁边立即包围过来两个羌兵,抬脚将青年农夫踹倒在地。
羌兵并不着急杀他,而是将他双手用麻绳绑住,绳子另一端攥在一个骑兵手里。
那骑兵用力一磕马腹,战马冲出去,也顺便拖着农夫在后面。
那农夫一开始还破口大骂,但不一会儿,便被拖得血肉模糊,生死不知了。
那年轻的妇人见状,哭的更是凄厉无比。
只不过她越哭,羌兵越是兴奋。
甚至有人上前,一把将她的裤子撕烂,让她赤身露体的站在众人面前。
众乡亲们全都难过的低下头,凄然无语。
俄何烧戈冷笑道:“看到没有,这便是反抗的下场。
从现在开始,你们所有汉人已经成为奴隶。
你们的命,没有一头羊值钱。
你们的女人,不过就是取悦我们的工具。
谁敢反抗,就地斩杀!”
这时,有个青年人突然大声喊道:“弟兄们,与其被羌狗掠去,生不如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跟他们拼了!”
羌人的凶残,彻底激怒了在场的汉家百姓。
经那青年一声号召,大部分人都向敌人冲了过去。
有拿农具的,有拿木棍的,还有赤手空拳的。
只可惜,这帮百姓没有受过军事训练。
在彪悍的羌人骑兵面前,没有任何战斗力。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反抗之人便尽数被屠戮。
尸体倒了一片,鲜血淌了一地。
剩下的,都是胆小不敢反抗的,跪在地下求饶。
羌兵们跳下马,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每人胸前的衣襟里摸两把。
只要摸到是女人,便兴奋的推到一旁。
男人们则全部被用绳子绑起来,串成一串,运回羌地。
此时天色已晚,羌兵就地把村子里的粮食抢来,生火做饭。
到了晚间,便点上篝火,借着火光,聚众玩弄抢来的女人。
此时剩下的女人,都是不敢反抗的,只能逆来顺受,任由羌人侮辱。
俄何烧戈也分到一个年轻的女人。
旁边有亲信军兵道:“将军,这些女人也带回去么?”
“带什么带?”俄何烧戈翻了翻白眼道:“明天我率领你们攻入玉门县城。
那城内的女人,才叫细皮白肉,皮肤嫩的像是羊羔,保你们见了都有啃两口的想法。
这些粗货,都杀了!”
那亲信军兵听完,悠然神往道:“我也听说过,城内的女人,手指都不沾水,要是能得到一个,这辈子就值了。”
“瞅你出息!”俄何烧戈白了那亲信一眼,然后抱起怀中女子,向旁边的帐篷走去。
这一众羌兵行乐过后,果然将人全部屠杀,然后向玉门县城进兵。
玉门县内,早已得到羌兵突然进犯的消息。
县长下令四门紧闭,尽量将周边百姓转移到城内。
并且把城中所有士绅贤达召来商议。
所谓皇权不下县,县长手中权力有限。
在县衙之下,主要由士绅豪族说了算。
这玉门县城内,最大的一户姓黄,家主名叫黄德,字积善。
由于他家几乎占据了县城的一半,所以人称黄半城。
只不过这黄家主虽然财大势大,却不仗势欺人。
反而常常周济穷人,对其下佃户也非常不错。
故而人又送外号“黄善人”。
此时羌兵突然来袭的消息传到县衙。
县长以及其他士绅,全都看向黄半城。
那黄家主年不过四十,生的慈眉善目,手中拿着一串佛珠,声音微微颤抖道:“自董仲颖入主以来,羌人便从未进犯过凉州。
可是如今,董卓已死,羌人便再也肆无忌惮。
以我城内子弟,如何能守住这玉门城池?
应当立即向玉门关守将求救为上。”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称是。
以羌人的彪悍,这玉门县必然守不住。
而玉门县周边,唯一驻守的军兵,便是玉门关了。
虽然玉门关早已形同虚设,玉门关守将张衡,也早已沦为地方军阀。
与马腾等互相勾结,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但那毕竟是大汉军队,如今异族入侵,他们理应前来支援。
黄德马上派出门客,去往玉门关求援。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门客跑回来禀报,玉门关方向已经派出军兵,前来阻击羌人。
众人闻言,顿时感激涕零,纷纷感叹玉门关守将仁义。
又过了一个时辰,城头有人禀报,玉门关军兵到了。
县长当即下令打开城门,组织百姓夹道欢迎,并安排劳军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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