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水族在南疆历经百年岁月的深耕细作,已然构建起坚若磐石的势力根基,非短时之功所能轻易撼动。彼时的白帝虽已攀至金丹期巅峰,修为卓越,但在面对水族那位威震一方的大祭司玄冥时,仍显稍逊一筹。
因此,尽管白帝矢志不渝地率领南疆各族奋力抵抗,战乱的局面并未能在期望中迅速扭转,反而在持续的拉锯中,又绵延了一个世纪之久。”
“直至白帝修为突破至元婴期,形势方迎来转折。他终于在与水族祭司玄冥的决战中取得胜利,一举终结了南疆长达两百年的动荡战乱。然而,就在这一年,意想不到的变故接踵而至:华光真人猝然离世,死因不明,且情况异常,似有隐秘力量介入,这一事件对白帝产生了巨大影响。
此后,白帝性情大变,对玄天宗的态度由亲近转为冷淡,甚至开始疏远乃至抵触正道其他三大派的弟子。这一转变令众人愕然,纷纷揣测华光真人的死因与玄天宗及正道三大派之间是否存在某种隐秘关联,而白帝是否因得知某些真相而对昔日同道产生了深深的隔阂。”
月明与诸葛流云二人听闻剑圣白帝的过往经历,皆是面露惊愕之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名震天下的剑圣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往事。
尤其是当听说白帝的师尊华光真人之死可能与玄天宗乃至正道三大派有所牵连时,两人更是心中震动。
对白帝如今对正道弟子的冷淡与疏远有了更深的理解。倘若这等悲痛的往事属实,那么白帝的愤懑与疏离之情自然情有可原。
诸葛流云面露疑惑地说道:
“真是没想到,剑圣白帝竟有这般曲折的过去。爹您说,华光真人的死,真的可能与正道四大派有关联吗?”
诸葛星君闻言,面色凝重,轻轻摇了摇头说到:
“此事已过于久远,当年亲身经历那段历史的人,如今恐怕已寥寥无几。依我之见,正道三大派牵涉其中的可能性不大。想那正魔大战刚刚结束,各大派元气未复,哪还有余力去插手南疆之事?况且以三大派的道义立场,断不会做出如此背德之举。”
诸葛流云听罢,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接口道:
“那……难道是玄天宗自己……”
他的话语未尽,但其中蕴含的质疑之意已十分明显。
诸葛星君适时打断了他:
“流云,有些事情,尤其是涉及到剑圣白帝与玄天宗这样的大人物与大宗门,我们还是不宜过多揣测,更不必去深究。他们的恩怨纠葛,自有其因果,非我等所能轻易涉足。
不论真相如何,剑圣白帝与玄天宗皆是世间顶尖强者,非我等所能轻易招惹。此事,还是让他们自行解决为好。”
诸葛流云听闻父亲的告诫,深感有理,遂收敛思绪,恭敬回应道:
“孩儿明白了,定会谨记在心。”
诸葛星君接着对月明说道:
“月明,既然你已经掌握了星辰诀,那便与流云尽快赶往白帝城吧。南疆之危,非白帝不能解。”
月明见状,连忙说道:
“嗯,诸葛前辈,再次感谢传授之恩。您的一片苦心,晚辈定不会辜负。如今星辰诀已融于我身,我与诸葛兄定会全力以赴,早日解救白帝出来。”
话音刚落,月明与诸葛流云二人便默契地对视一眼,心意相通。
他们身形一晃,化作两道璀璨的流光,疾驰而去,直奔南疆的白帝城。
望着月明与诸葛流云消失在天际的身影,诸葛星君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诸葛星君沉吟片刻,决定借助卜筮之术,为月明的命运窥探一二。
只见诸葛星君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左手取出随身携带的龟甲,凝神聚气,指尖轻扣,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在龟甲之上显现。
随后他掷出三枚铜钱,落在右手掌心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手中汇聚,瞬息间形成一幅卦象。
他专注地审视着卦象的变化,试图从中解读出月明未来的命运走向。
卦象中的线条交错纵横,时而明亮,时而暗淡,犹如他的人生轨迹,充满变数。
他凝视着卦象,眉头紧锁,口中喃喃自语:
“乱魔之像,乱魔之像……”
诸葛星君长叹一声,心中暗想:
“此卦象预示着月明日后或将面临正邪抉择,是正是魔,全赖他自身的命运与意志。我身为师长,虽能传道授业,却无法替他抵挡命运的洪流。
我能做的,不过是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助他在修行路上少走弯路,至于最终走向何方,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诸葛星君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眼前的卦象,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月明的未来充满了变数与挑战,而这正是修行之道的必然。
与此同时,月明与诸葛流云已经来到了距离白帝城不过几公里之处。
他们遥望着前方巍峨壮观的白帝城门,两旁守卫着两名金族弟子,他们身姿挺拔,目光炯炯,显然对来往之人保持着高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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