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璟宸在隐忍中苦苦煎熬了三天,每一分每一秒于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这三天里,他心中的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而孙涛的种种恶行恰似不断添加到火山口的柴火,令他的愤怒越燃越烈。
终于,孙涛离开的日子来临了。
这一天,阳光似乎都透着几分解脱的意味。
孙涛一行人趾高气昂地踏出城门,那马蹄声在百姓们听来,宛如恶魔远去的脚步声。
百姓们纷纷松了口气,这些天,他们在孙涛及其手下的欺压下吃尽了苦头。
一位老人颤抖着身子,对身旁之人说道:“可算是走了,这几日简直如同身处地狱啊。”
旁边的年轻小伙也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哼,这混蛋走了也好,再不走,我真要和他拼命了。”
郭璟宸不动声色地暗中跟了上去,他的眼神冷若寒霜,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在路上寻个恰当的时机,结果这个无恶不作的败类,为明月县的百姓,为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讨回公道。
郭璟宸施展隐秘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宛如一只隐匿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刻。
一路走着,郭璟宸忽然发现,还有两拨人也在跟着孙涛。
一拨是两个人,另一拨则是十来个蒙面之人。
郭璟宸心中一凛,暗自思忖:“看来这孙涛作恶多端,想要他性命的人当真不少。”他庆幸自己的隐秘术已修炼至大圆满境界,那些人皆未发觉他的踪迹。
孙涛一行人因武道修为最低也达真气境(炼气后期),故而行进速度极快。
他们中午出发,马蹄扬起一路尘土,至晚上,便出了温汤郡管辖范围,踏入了南城郡管辖之地。
此时,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一切吞噬。
月光冷冷地洒在大地之上,恰似一层苍白的霜,给这山谷披上一层阴森的外装。
山谷四周的山峰高耸入云,宛如一个个沉默的巨兽,投下巨大而阴森的阴影,将山谷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
山谷中生长着繁茂的植被,杂草丛生,荆棘密布,还有些歪歪斜斜的树木,它们的枝干相互交织,仿若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就在这时,那十来个蒙面人的队伍如鬼魅般冲杀而出。
瞬间,喊杀声打破了山谷的寂静,犹如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蒙面人散发的气息令人胆寒,其中一人是筑基中期,一人是外罡境宗师(筑基中期),还有一人是内罡境宗师(筑基初期),其余十来人皆是真元境(炼气大圆满)。
孙涛一行人这边,除了孙涛是筑基中期,两个银卫是内罡境宗师强者(筑基初期),其他百余人大多为真气境和真元境。
战斗瞬间爆发,场面即刻陷入混乱。
只见在外围的几名真气境武者尚未及反应,便被蒙面人瞬间击毙。
鲜血溅落于地,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如同绽放的死亡之花。
那鲜血汩汩流淌,渗进周边的泥土和植被里,将杂草染成诡异的暗红色。
三个筑基战力的蒙面人带着十余人如虎入羊群般杀向护卫,护卫们节节败退,惨叫连连。
他们的武器挥舞间,带起阵阵狂风,那狂风呼啸着席卷过山谷,将周围的植被吹得东倒西歪。
一些较细的树木被拦腰截断,断裂的枝干伴随着木屑在夜空中飞舞,有的甚至直接被连根拔起,连着一大团泥土被抛向半空。
两个银卫见状,咬着牙迎向那外罡境蒙面人。
但因低了一个境界,他们打得极为吃力,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颇为狼狈。
银卫甲眉头紧皱,大喝道:“你们这些家伙,竟敢袭击朝廷命官,不要命了!”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惊恐,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却始终难以突破外罡境蒙面人的防御。
外罡境蒙面人却只是冷笑一声:“哼,朝廷命官?你们这种人渣也配!”他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愈发迅疾,带起阵阵风声,每一次攻击都携着强大的力量,震得银卫甲手臂发麻。
孙涛则与那筑基中期的蒙面人对上了。两人的法术光芒在夜空中交织,打得难解难分。
孙涛心中又惊又怒:“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来袭击本大人!”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疑惑,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快速结印,施展出一道道法术,五颜六色的光芒在他掌心闪烁。
蒙面人却不搭话,只是不停地发动攻击,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法术光芒之间,手中的武器不时地与孙涛的法术碰撞,溅起一串串火花。
其余护卫们则迎上内罡境蒙面人和其余十余蒙面人。
由于蒙面人有内罡境宗师带领,护卫们渐处下风,不时有人被斩杀,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那内罡境蒙面人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强大的内罡之力,如同一记记重锤,将护卫们打得飞出去老远。
护卫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被荆棘刺穿,有的被树木压住,死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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