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没有!
大厅外,街道上,没有!
燕京千家万户,暗室,水井、管道无数,查也查不清楚。
“金镶玉,回话,给我调监控!”
“该死!”
姜隁暗骂,这金镶玉刚办了错事,心虚,不敢接姜隁的电话。
可时间紧急,姜隁果断冲向了监控室,表明了身份之后,那些人稍加请示便给姜隁权限。
找到了事情发生的时间段后,姜隁迅速翻查各个角度的监控,但并没有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
他就像是存在于他的意识中,来了,又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离开了监控室,姜隁皱眉紧锁。
到了他这个地步,耳聪目明,不可能因为喝了点小酒就出现幻觉。
所以,他坚信师尊一定来了。
他回到了师尊出现的位置,仔细的查看。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餐桌上。
一桌十个座位,少了一个酒杯!
“也许是去其他酒桌打圈去了,落在那里了!”
妘芸解释,刚才姜隁反应太剧烈了,还问她看到了吗。
她哪会注意到这些,所以也认为姜隁出幻觉了。
“你不是还能摆阵法,再现刚才发生的一切嘛!”
“不行,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无法根据痕迹溯源!”
姜隁倒是也想,就像在七号禁区,按照毛发溯源到了邪神念的活动画面。
至此,线索全断,姜隁也束手无策。
滴滴滴!
腕表传来提示音,姜隁看了一下,发现是金镶玉打来的。
姜隁心里有气,顿时给她挂掉了。
但紧接着腕表又响了。
姜隁正闹心的,听的声音烦,又给挂掉。
没想到金镶玉锲而不舍,姜隁深吸一口气,还是接通了连线。
当金镶玉了解到姜隁的遭遇,尤其是涉及到他的师父后,顿时怪叫一声,来了精神。
“上次黄皮子风波,有个算命老头,就疑似是你师傅,还能躲我的天眼!真是不把我当人啊!”
“这次来了,还不留痕迹,看不起谁呢!交给我,金大姨就爱收拾这种刺头!”
金镶玉兴奋了,那神态,跟个老混子没什么区别。
姜隁叹道:“监控无用,现在只有我看到过他,其他的设备都没有捕捉到他的痕迹!”
“废物点心!你别说话了!看我秀你一脸!”
金镶玉那边啪啪啪的敲个不停。
很快,金镶玉那边发来了一段录像。
还是刚才姜隁调取的录像,但金镶玉进行了特殊的分层上色处理。
“看到了吧,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跟我斗,呵呵!”
金镶玉很臭屁的挂掉连线,深藏功与名。
姜隁点开录像,发现有那么一瞬间,黑袍光头赫然出现在了座位上,遥遥的对着姜隁举起酒杯。
那神态,那表情,和姜隁看到的一模一样。
光头,黑袍,非僧非道,给人的感觉玄之又玄。他举杯喝酒,然后带着酒杯用在原地消散,无人察觉,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是师尊,他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和我相见!”
姜隁困惑不解。
很快此事也惊动了火神,师兄秦王找到了姜隁,听完姜隁的描述后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你困于帚神殿的时候,燕京城也曾出现师尊的身影!”
秦王面露困惑,但还是平淡的说道:“我也曾专门去找他,但毫无所获!”
“按说,他既是我们的师尊,就没必要避着我们!但传道之后就放养徒弟,始终不正面相见,真是奇也怪哉!”
姜隁苦笑:“可能他有他的打算吧!”
可转念一想,从末世到现在,师尊的影响似乎无时无刻都在。
去九嶷山,去太阿城,见火神师兄,高阳宗、入帚神宫殿,进七号禁区····
把这些串联到一起,姜隁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自己的生命轨迹似乎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操控着。
大手的背后,站着师尊。
察觉到姜隁的神情变化,秦王见怪不怪道:“察觉到了吧,咱们这个师尊不简单啊,如同无情的苍天,布下恢恢天网,驱使众生!你是棋子,我也是棋子!”
“还是那句话,小心!”
秦王见查不到更多消息,离开前再次告诫姜隁。
师兄的意思,姜隁如何不懂。
这个师尊,善恶难辨,让人不得不防。
结束了庆功宴,姜隁没有回那栋法式别墅,而是先去了趟金镶玉那里,将藏宝图取了回来。
过程自然少不了金镶玉的得瑟,刚才的交锋可把她牛叉坏了,再给她一把鹅毛扇,她都敢称再世诸葛。
姜隁没久待,耐着性子等她吹完牛就拿着藏宝图回来了。
不得不说,金镶玉专攻科研之后,确实是如鱼得水。
如果仅仅只有目前明面上的大势力的话,就算是有九大禁区,蓝星倾尽资源供给金镶玉也未尝不能搏一搏。
“我怎么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姜隁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藏宝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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