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婆差点就给跪了,她哆嗦的说道:“大人,草民年老色衰,恐怕会得罪河神。”
“那你就去把河神找来,本王倒想和河神打一架,看看谁更厉害!”
“大人,那……那可是神灵啊,您不能如此啊!”
“哈哈哈,本王向来不惧怕神灵,蔡平,快将这老巫婆给绑了,投到这河流里去,本王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河神打架了!”
巫婆一脸惧怕,大声求饶道:“我不去,我不去,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可蔡平不管不顾,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从旁边拿过麻绳,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又用抹布捂住她的嘴。
只剩下呜咽的哀嚎。
随即将她夹到腋下,大摇大摆的走到河流边,河水上面放了一个竹席,然后直接把巫婆扔了上去。
朱权昂着头,看着竹席在湍急的河流中漂荡,没过一会儿,一个浪头打了过来,直接把竹席打翻,一个大活人就消失在河流中。
朱权大笑,看着周围的百姓,道:“此刻,巫婆怕是已经见到河神了,诸位在此等候片刻,等巫婆和河神商量好了,再给河神准备礼物。”
周围群众面面相觑,虽然他们有几百人,但是不敢对朱权不敬。
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朱权等的不耐烦了,摇头道:“巫婆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还没消息,有没有什么徒弟,去河里面催促一下?”
“大……大……大人!”
跟随巫婆的几个年轻人都吓傻了,浑身颤抖着,脸色苍白。
“就你了,看你腿脚麻利,来人啊,将他投下河去!”
朱权手指猛然一指,被指中的那人,肉眼可见的变得绝望,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大人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蔡平面无表情,直接把这人给抓了过来,熟练地捆住手脚,又在河上放块竹席,将这个徒弟扔到竹席上面。
不消片刻,这徒弟也在河上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朱权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徒弟怎么去了这么久不回来?再派一个人去催促他们,就你了,瞧你长得人模狗样,替本王去见见河神!”
那人瞠目结舌,哭喊着求饶道:“大人啊,我叔父是临县的衙役,和县令也认识,您……您要是杀了我,叔父会向朝廷上报,说您滥杀无辜,朝廷也会因此责罚您的!”
“哈哈,本王怎么敢杀你呢?这可是福报啊,让你和神仙见个面!蔡平,将他扔到河里!”
话音刚落,蔡平一把抓过他的脖颈,捆住他的手脚,直接把他扔到了河里。
再过一会儿,朱权看着那个仅存的徒弟,不满道:“你的师门都去见河神了,要不你也陪他们一块去吧!这可是关系到求雨的大事,不能马虎啊!”
仅存的徒弟颤抖着身子,低着头。
猛地一蹬地面,就想转身逃跑,但是蔡平的动作更快,迅速抓住了他的后衣领,然后猛地向后一拉,这徒弟整个人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嘴里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蔡平欺身上前,提膝压住他的身子,随即一手抓住一支胳膊,猛地一拧,就把他两条胳膊给卸了下来,然后大摇大摆地夹着他,走到河边,直接扔了进去。
朱权眺望着奔腾的河流,眯着眼,站了很长时间。
身后所有人都不敢动,豪绅、商贾、里正,还有几百个百姓,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朱权,内心十分害怕。
朱权叹了口气,回头道:“这些人一去不复返,怎么办?是不是他们的嘴太笨,惹恼了河神啊?这样吧,谁找的这个巫婆,下河去催促他们!”
闻言,有一个穿着绸子的豪绅面无人色,急忙跪在地上磕头,把头都磕破了,血流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大人,这……这就是一群骗子,草民也是受害者啊,主要是天太旱了,实在没法子,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大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滚吧,以后再让本王知道,你们竟然敢在乡野搞生祭,本王就扒了你们的皮,把你们的肉一块块割掉,扔到河里喂鱼……还有你们的九族,也得全砍了!”
“老天爷不下雨,那是老天爷的过错,有种你们去骂老天爷啊。把人家小姑娘绑起来扔到河里,算什么本事?一群垃圾玩意!”
几个乡绅地主僵硬的点着头。
“滚!”
朱权大骂,这些人四散而逃。
周围的百姓也都吓傻了,他们不敢正视朱权,朱权黑着脸骂道:“你们也是的,狗东西的乡绅地主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要是真的能当河神媳妇,他们为什么不把自己女儿给扔到河里?”
“以后遇到这种事,多动动脑子,实在不懂的话,就去县衙找县令,懂了吗?”
周围百姓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就是封建时期的百姓,不能称之为有思想的人,更像是辛苦劳作的傀儡,大字不识几个,也没有什么见识,乡绅地主随便说几句话,他们可能就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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