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此时正透着冷漠与坚毅之色,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而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更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强大的灵力威压让珍爱彩心惊胆战,这样的白泽徽对珍爱彩来说从没见过。
望着他风华绝代的模样有些痴了,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
“我的老公可真是太帅气了!”
此刻的她已然完全沉浸在了白泽徽的魅力之中,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也无一例外地被白泽徽深深地倾倒,他们或惊叹、或羡慕、或震惊,每个人的表情都流露出对白泽徽的倾佩之情。
而白泽徽望向珍爱彩时,原本冷若冰霜的眼神瞬间变得柔情似水,犹如冬日的暖阳融化了千年的积雪。
飞到珍爱彩面前,“完事,是不是很厉害,我都说了没问题。”
白泽徽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沾染上了一抹抹鲜艳夺目的鲜血,然而这不仅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不堪,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的魅力。
当他对着珍爱彩展颜微笑的时候,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珍爱彩连忙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块墨蓝色的手帕,然后轻轻踮脚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为白泽徽擦拭着脸。
白泽徽则十分配合地微微弯下腰,方便她能够更好地触碰到自己的脸颊。
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温柔如水的笑意,那笑容中饱含着无尽的宠溺和爱意。
珍爱彩看着眼前这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幸福和自豪,忍不住夸奖道:
“白白,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我能嫁给你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真是三生有幸啊!你辛苦了,累不累,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不知道之前从哪里看到,男人就像小孩,至死是少年,时不时的夸奖有利于加深两人关系。
白泽徽嘴角上扬,伸出手,把手上那被巨兽打淤血的伤口递给她看,把头埋进她脖颈,撒娇笑道:
“手上受伤了,有点疼,姐姐。”
擦完脸,看了看他的伤口,连忙从空间拿出一大瓶高浓度的治愈灵液打开盖子递到他嘴边。
“是不是很疼啊!多喝点,我多的是,不够还有。”
白泽徽张着嘴喝下几口治愈灵液,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清凉和舒缓,刚战斗完紧绷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已经够了,我没怎么受伤。”
这时,石林带头走到白泽徽面前,给两人鞠了一躬,说道:
“感谢您杀了土龙,救了我们,这位大人。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们恐怕早就死在那些它嘴里了。”
白泽徽轻轻地搂住珍爱彩那纤细的腰肢,脸上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礼貌微笑,轻声说道:
“不必如此客气,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出门在外,彼此之间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
一旁的石林听闻此言,也跟着朗爽地笑了起来,他热情地邀请道:
“刚才听您夫人提及,二位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恰好也是我们石家村,既然如此,不妨就与我一同返程吧!”
白泽徽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珍爱彩,温柔地吩咐道:
“夫人,麻烦你先去将那头土龙收好。”
珍爱彩应了一声,便迅速行动起来。
将土龙收进空间,珍爱彩望向地上的尸体,小心问道:
“你们有运送工具吗?我可以用空间帮忙搬运,需要帮助吗?”
石林沉默,叹了口气道:“那就多谢两位了,回村再好好感谢你们。”
白泽徽自然而然地牵起珍爱彩的手,因为人多,选了一辆比较大的车子带人。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抵达了石村的村口。
远远眺望过去,便能瞧见一圈高耸巍峨、由一块块巨大无比的石块精心堆砌而成的围墙,宛如一条巨龙般蜿蜒盘旋,将整个村庄紧紧环抱其中。
这些石块历经岁月沧桑的洗礼,表面布满斑驳痕迹,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使得整座围墙看起来既坚固异常,又透露出浓厚的古朴韵味。
那扇发着青光的木质大门此时正大大敞开着,门前,两名全副武装的门卫如青松般笔直挺立。
他们身披简单铠甲,手持锋利长枪,面容冷峻,眼神犀利,一刻不停地警惕注视着四周的风吹草动,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围墙模样,一看就有几十年了,虽然略显陈旧,但独特的风格和古朴的韵味依然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石林有些感慨,“我们石村大多都姓石,是我们石家老祖宗建造,到今天为止已经七十年了,我们子孙没本事,他去了以后就开始没落,我们附近又多了几百年不遇的村子,他们都说前途辉煌,说不定过几天也都搬去了。”
珍爱彩有些尴尬又有些兴奋,从外面看来还是不错的,七十年还在,有点本事,心里期待,目前乐安村才建,可以看看取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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