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听得郭靖这番推辞之语,先是一怔,随即心中暗忖:这傻小子,跟我倒是客气上了?那可要当真了啊,非得逗逗你不可。
面上神色故作严肃,剑眉微挑,朗声道:“怎么?既你这般不好意思收下,那大哥便不客气,即刻收回了啊。”
说着,杨浩长臂一伸,故作就要将那本至关重要的《九阴真经》易经断骨篇拿回手中。
郭靖见状,心里着急了,心下暗叫不好,忙不迭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死死护住真经,急声道:
“大哥,弟弟刚是客套的,万万不可呀!”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上次遭欧阳锋毒掌,命悬一线、周身剧痛的恐怖场景,那时自己气息奄奄,几近殒命,全靠大哥杨浩施展这《九阴真经易》经锻骨篇,以内力源源不断灌输,才将他从鬼门关硬生生拽了回来。
此刻见杨浩要收回,他不过是下意识客套一二,哪曾料到大哥竟当了真,额头上的汗珠瞬间沁出,急得满脸涨红。
杨浩瞧着郭靖那副热锅上蚂蚁般的焦急模样,嘴角上扬,“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伸出手,拍了拍郭靖肩头,爽朗笑道:
“傻小子,瞧把你急的!大哥逗你玩呢。”
语气温柔下来,目光满是关切:
“你往后要闯荡江湖,走南闯北,这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大哥时常牵挂你的安危。有这《九阴真经》易经断骨篇在身,修习研习,关键时刻也能保你平安无虞。”
言罢,双手郑重地将真经递到郭靖手中。
郭靖挠了挠后脑勺,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
“大哥,多谢你!你这份恩情,靖儿铭记于心,定不负所望。”
双手如捧珍宝般接过真经,暗暗发誓,往后定要日夜勤修,不辜负大哥此番苦心。
次日清晨,曙光初照,郭靖与黄蓉早早收拾行囊,来到杨浩及江南七怪跟前。郭靖“扑通”一声跪地,朝众位师父连磕三个响头,额头微红,起身抱拳道:
“师父们,靖儿与蓉儿这就要启程了,定要寻到那杀夫仇人段天德,为父报仇。还望你们多加保重!”
言辞恳切,目光坚毅。
黄蓉也是欠身行礼,娇声道:
“各位师父,靖哥哥既有此决心,我自当相伴左右。江湖路远,诸位师父也千万顾好身子。”
说罢,二人转身,迎着朝阳,大步迈出,身影渐行渐远,踏上在汴京周边寻觅仇人的漫漫路途。
一路上,二人历经千辛万苦,四处打听;逢村便入,逢人便打听线索,可数日过去,依旧毫无头绪。
郭靖眉头紧锁,满脸疲惫却不减执着,咬牙道:
“蓉儿,这段天德如今失去大金的依靠,也早已不在临安城任职,着实不好寻找那厮踪迹!”
黄蓉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
“靖哥哥,莫急,咱们慢慢找,他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杨康在汝南称帝的消息,仿若一阵狂飙,迅速席卷大江南北,杨康派信使转达远在江南的牛家村父母。
此时,包惜弱正在屋内缝补衣衫,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温婉的面容上。杨铁心则在院中打磨兵器,“霍霍”声不绝于耳。
信使匆匆闯入,行礼后将消息道出。包惜弱手一抖,针尖扎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沁出,她却浑然不觉,眼眶瞬间湿润,喃喃道:
“我儿……竟称帝了。”
既有为人母的骄傲,又暗藏几分忧心。
杨铁心放下手中兵器,快步进屋,揽住包惜弱肩头,沉声道:
“娘子,康儿有此成就,自是好事,可如今这局势……”
言未尽,意无穷。二人深知大金内忧外患,蒙古虎视眈眈,这帝位怕是烫手山芋。
杨康随后派来接二人去汝南府享福的侍从,都被他们婉言谢绝。包惜弱轻声道:
“我们在牛家村住惯了,只盼康儿平安就好。”
杨康这边,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烛火摇曳。他身着龙袍,端坐在雕龙刻凤的龙椅上,神色威严,正谋划收服丐帮这一要事。
彭连虎、沙通天此时已将丐帮的彭长老引入大殿。彭长老刚踏入殿门,瞧见高高在上的杨康,心头“咯噔”一声,不知大金皇帝杨康找他前来所为何事。
但见昔日的小王爷摇身一变,成了大金皇帝,周身散发的威压令他腿一软,忙不迭跪地参拜,额头触地,高呼:
“丐帮彭长老参见陛下!”
声音微微颤抖。
杨康微微抬手,宽大的袖袍随之摆动,淡淡道:
“都退下吧。”
众大臣及侍从们鱼贯而出,独留彭长老。杨康招呼彭长老来到自己身前。
起身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箱银两宝箱,置于彭长老跟前。彭长老抬眼打开木箱一瞧,箱中银两光芒耀眼,晃得他眼睛都直了,嘴角忍不住上扬,忙不迭谢恩:
“谢陛下隆恩!陛下如此厚爱,我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杨康神色平和,目光却锐利如鹰,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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